鄒正晖閉上雙眼忍不住想要呻吟,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用誇張的名詞去形容,因爲那隻是對它的羞辱。
但是緊接着它就變了,那種溫暖的感覺漸漸變得陰冷,他隻感覺整個人被凍僵了一樣身體僵直,甚至随着時間的流逝,他逐漸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身體也逐漸下沉,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在抓着他,慢慢拖向深淵一樣,他拼命的想要掙紮,但卻無濟于事,最後隻能絕望的閉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可就在這時,他感覺體内有股不知道來源于哪裏的神秘的力量正在不停的湧動,渾身的經脈一寸一寸的被打通,整個人都仿佛得到了升華一樣。
他的耳邊還模模糊糊的傳來一個聲音,“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麽狀況,但既然你需要覺醒……身爲我們一族唯一的純種,我自然會滿足你,不過現在還是有些太早。
唉,也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是錯,但既然是你自己要求的,那你理應可以承擔所帶來的一些後果,就不需要我過多操心了,祝你自己好運吧。”
緊接着他睜開眼醒了過來,這時鄒正晖才發現他現在身處海底的事實,于是趕緊發力遊了上去。
等鄒正晖到了岸上,在大口呼吸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不同,頓時就一整個的怔住了,整個人變得欣喜若狂起來。
“看來軍師還是說淺了,這哪裏是什麽有很大提升,簡直就是槍換大炮嗎,軍師果然誠不欺我也!”
鄒正晖激動的說道,畢竟以前的她每次盤膝打坐花費很長,時間不多修煉效率還很慢。
如今,他隻要是呼吸功法就會自行運轉起來。而且速度比自己以前主動打坐修煉是更快,光是這一點來看相較于以前就已經是雲泥之别了。
【不錯,如今的你到也算是成功了,隻不過總感覺你體内的血脈有些不對勁……似乎不是人族血脈?
當然這也可能是我的錯覺,畢竟我也是第一次見還有人用血脈返祖這種辦法,說不定這是自然的,你也不用太過在意。】
系統說完,又開始忙活去了,說起來他能過來看鄒正晖一眼已經屬實是不易了,畢竟他現在還忙于跟整個宇宙的黑客互相拼搏。
用着領先不知道多少個世紀的技術,拼命的壓榨着宇宙中心網絡的算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更快的恢複。
當然能更好地輔佐鄒正晖,不過這也不是輕松的,因爲就算他的技術領先好幾個世紀,可是再厲害也擋不住人多呀。
現在幾乎是每隔兩秒就有一百多個人從他的手裏奪回網絡,于是系統也忙得不可開交,無暇自顧了。
“或許是吧……”鄒正晖罕見的陷入了沉默,因爲他覺得系統說的有道理,他體内流淌的血脈可能真的不是人族的。
隻要從他之前聽到的聲音,那裏面可以判斷出來,明明是類似于蠱惑人下地獄,那麽死亡都恐懼的的魔音,可在他聽來卻是無比親切。
就仿佛他們才是一族的,而鄒正晖清楚的知道,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人族。
……
“不容易啊,時隔多年終于有大皇子的消息了,殿下,依微臣所見,倒不如早日把大皇子接回來,也早日讓你們父子團聚。”
宰相跪在地上,眼神不斷飄着龍椅上俊朗的中年男子,恭恭敬敬的說道,如果要是鄒正晖在這裏面便可以輕易的聽出宰相就是說話的人的聲音。
而那男子光從長相上來看,居然與鄒正晖有八九分相似,宰相也就是憑借着這一點确定的鄒正晖的身份,畢竟他們一族長的英俊的實在是太少了,尤其是這一代,除了皇帝以外,幾乎就沒有别人了。
那皇帝看着宰相,突然毫無征兆的噴出一口鮮血,然後面不改色的擦幹血迹,“我所剩的時間已經不長了,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暫時不能把他接回來,現在正值内鬥的時期,把他叫回來于你于我都是百裏而無一害的。
而到時候那些喪心病狂的皇子或者那幾個天安想着謀權篡位的諸侯王,他待在這裏絕對是不安全的,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把他叫回來就趕趟。”
“可是陛下,您每天總是在幫助大皇子潛在的威脅,這一點固然是好的,可是别忘了您現在的身體狀況,您的身體再繼續這樣的話會吃不消的。”
宰相忍不住開口勸說道,他們幾百年裏好不容易碰到一位明主,怎麽可能就讓他那麽輕易的死去,所以說無論什麽時候皇帝的身體健康都是放在第一位的。
“咳咳咳,不礙事的,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幫他掃清障礙,讓那些拿了不該拿的全力的人都把東西給我吐出來,其他的都可以以後再談。
朕不想在朕身上所經曆的挫折,在朕的兒子身上再重新經曆一遍,爲此多付出一些,我認爲是值得的,我相信他的未來肯定能把咱們種族治理的更好。”
皇帝說着,原本平靜的臉上突然變得萬分生氣,可想而知他當初受了多大的憋屈。
“可是殿下,您這不就是相當于在拿咱們一族的未來來賭您的兒子到底優不優秀嗎。”宰相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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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開口勸道,希望能讓皇帝回心轉意。
“朕相信真的兒子有這個實力,怎麽了?就算你說的再冠冕堂皇,這也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也與其他人無關!
朕想做怎麽做那是朕的自由,這一次念你這麽多年一直爲了咱們一族以爲我做了那麽多的貢獻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什麽,如實還有下次你直接提頭來見好了。”
說完,皇帝一甩衣襟,腳步飛快的離開了,宰相則留下原地還在不斷的向空無一人的龍椅上不斷磕頭。
“如今是我愧對列祖列宗啊!可惜了,到最後還是沒有能夠留下明主,唉,希望諸位前輩在上面多多保佑,皇帝的兒子跟皇帝一樣就有富有強大的判斷力……”
雖然說他自己不相信這件事會是真的,但這也不妨礙他祈禱,說不定鄒正晖就真的是那樣的人呢?
此刻在鄒正晖家中,做飯的鄒正晖突然毫無征兆的打了個響亮的噴嚏,但是的病鄒正晖并沒有在意,揉了揉鼻子以後自顧自的哼着歌做着飯。
而在門口,溫玉和狗頭軍師正一臉恐懼的看着鄒正晖時不時從身旁工具箱裏不斷拿出各種零部件往鍋裏倒,心裏暗自懷疑平時是有什麽得罪他的地方。
一會兒後,鄒正晖端着兩盆熱氣騰騰的面條出來,面含微笑的看着他們,“面條來了……你們還在這裏傻站着幹什麽?快來嘗嘗我的手藝,絕對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鄒正晖說着,一臉期待的看着兩人,想要讓他們嘗嘗,并把味道告訴他,也好讓他做出及時的改善。
“這面條不吃可以嗎?”溫玉說話帶着些許哭腔的問道,這面條真是他能夠吃的嗎,雖然說看着色香味俱全挺誘人的,但是一想到剛才鄒正晖的制作過程,他就感覺他沒有享受這種美食的福氣。
如果要是真吃的話,怕是第二天,甚至是以後永久都不用醒來了……
鄒正晖沒有擡頭,所以就沒有看到溫玉難看的臉色,隻認爲他在開玩笑,于是語氣也強硬了起來,“怎麽可能,吃,必須吃!今天你就别想走了。”
一旁的前輩咽了咽唾沫,果斷召喚出了狗頭軍師,自己則是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反正以前在狗頭軍師的身體是不怕被吃死的。
頂多就是味道,還有就是吃完後排洩的過程中難受了一些,不過他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關閉了神經同感,這樣一來就算是再難受他也體會不到。
“好家夥,以前我在路邊見到的狗都是假狗,你tm才是真狗啊!”狗頭軍師罵罵咧咧的說道,看着眼前還算是不錯的面條,一咬牙便吞了下去。
隻要緊閉雙眼等着死期的降臨,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沒有什麽事,砸了砸嘴,感覺這面條味道還是不錯的,于是忍不住又吃了一口。
看得一旁的溫玉是瞠目結舌,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平時能夠看起來慫慫的軍師今天居然會有那麽大的勇氣。
于是咬牙一跺腳也就把眼前的面條吃了進去,僅僅是一口便再也停不下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碗面就已經吃盡了。
“唉,罷了,好歹是一個飽死鬼,也算死得不憋屈。”溫玉拍了拍肚子滿足的說道,雖然不清楚鄒正晖是如何辦到把一群機械零部件炒的那麽好吃,但那也和他沒有關系了。
“什麽餓死鬼飽死鬼的?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像你們這樣的長壽種活個幾百歲是不成問題的。
莫名其妙的在那裏說的這些喪氣話,難不成……”
鄒正晖說着說着,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滿臉悲傷的看着溫玉,“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得了絕症,對不起觸碰到了女生發出,唉,總而言之節哀吧。”
溫玉一臉懵逼,剛想回答他隻感覺胃裏一陣翻江倒海,以爲是毒藥發作,輕歎一聲便躺到地上,靜靜的等待着時機的到來。
“已經嚴重到如此地步了嗎?”鄒正晖傷心的看着溫玉,心裏已經暗自盤算着等下去吃席的時候要随多少禮才顯得不那麽拉跨的時候。
突然一聲屁響傳來,空氣中頓時傳出一陣熏的直叫人睜不開眼來的惡臭味,溫玉燥紅着臉起身,他是怎麽也沒想到剛才傳來的一樣的不舒服感居然就是一個屁。
這是狗頭軍師也開口對着溫玉說道,“這面條應該是沒毒的,畢竟我吃了那麽多一點事情都沒有,你可以放心了。”
“我已經知道,你就不用再多說了。”溫玉捂住臉,這簡直就是社死現場,他倒也不是沒有出過醜,但還是頭一回在他們二人面前出醜。
這令他臉上多少有些難以掩飾的尴尬,畢竟在他認爲他給兩人的印象一直是一個正義的夥伴,可眼下恐怕就會變成噴射戰士了。
“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開什麽玩笑,我看你們對我有什麽好處嗎?還要在面條裏下毒,而且這面條可不是普通的面條,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上好食材。
就爲了下毒,浪費這種完美的食材那不是浪費嗎。”
鄒正晖疑惑的說道,因爲他發現他根本就看不懂局勢,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明明隻是做一碗面條的時間,怎麽這兩人他都開始看不懂了呢?
“我們剛才在那裏見你拿個一大堆零部件還有機械維修工具在那裏捅捅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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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以爲你……”
狗頭軍師開口解釋道,但是還不能話說完,就被溫玉捂住了嘴,他實在是不想再更丢臉下去了,尤其要是讓鄒正晖知道這個推理是他做出來的,那簡直就贻笑四方了。
“哈哈哈~”在聽完狗頭軍師的話以後,鄒正晖笑得站都站不住了,滿地打滾,“哎呦,我快不行了,你們也太有意思了吧。
我那隻是在修理做飯的工具,鬼知道那個煤氣竈是多少年前的産物啊,做着做着突然就熄火了,最後還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它換了一罐新的煤氣罐。
最後才勉強做出來的這面條,你們居然還以爲……哈哈哈哈哈……”
鄒正晖邊笑邊用手瘋狂捶地,講真的,這是他活這麽大以來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而更好笑的是,這件事情居然還發生在他身邊。
直接就把快樂超級加倍了有沒有?也就是他朋友少,不然他肯定會四處宣揚這件事,畢竟笑話嘛,越多人知道,流傳度越廣才越好笑。
而與之相比的姿勢,溫玉此刻尴尬的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一旁的狗頭軍師更是早早的就用腳趾摳出了一座魔仙堡。
不過這件事終究還是一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而随後便是一場嚴肅的讨論大會。
“有一說一,我也沒想到明主你會覺醒的那麽快,我以爲至少還會有些時日來着……不過這樣也好,咱們的計劃就能在快速的進行一點。
如今想要打敗那些高級文明的領袖,最重要的便是實力,依照您的描述來看,如果明主你想要打敗那些領袖的話,至少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前輩說着,看了一眼鄒正晖,在得到他的準确答複以後,點了點頭繼續開口,“同時還要對付那些防衛的軍隊什麽的,這一次明主能點進去,完全是因爲他們防備的人數少,這一點他們注意到,下次肯定會加強的。
既然如此,那些人就交給我來對付吧,等到時我把那些人都處理完就趕過來幫明主您。”
溫玉依靠在椅子上忙不疊的開口,“而我負責物資的運輸,以及到時候對抗幾個領袖,還有就是當軍師的棋子,到時我隻管在前面沖鋒,你就在後面輸出就行。
至于我的安危,你是不用擔心的,畢竟我可比你想的惜命的多,早早的就叫你送我的那台嬴政機甲改造成了裝甲型,在犧牲了大量的攻擊力和速度的前提下,想要抵抗對面的集火攻擊還是輕輕松松的。”
“不不不,三個月的時間有點問題太長了,最好是三天以内,懂我的意思吧?”想鄒正晖平時都是沒有隔夜仇的,基本上就是當場仇當場報,這次是個例外,但也隻能是唯一次例外!
“三天?”前輩忍不住驚呼一聲,“時間是不是有些太短了?我跟溫玉那邊倒是沒什麽問題,主要是您,您要知道,您可是需要對付一大堆領袖的。
光憑現在的實力斷然是不夠的,就算您現在血脈覺醒了,但也沒有厲害到如此程度吧?所以我勸您還是放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點你不用管我既然開口了,那就肯定有我自己的方法,你們打好準備就是了,等我什麽時候境界達到會告訴你的。”
鄒正晖認認真真的說完,扭頭便回了房間,把自己鎖了起來,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但沒辦法還是紛紛忙碌,開始準備起來。
“話說明主他到底會用什麽辦法才能短時間内将修爲升高那麽多?會不會都有那些傷及根本的辦法?”前輩皺眉,忍不住問道。
如果是如此的話,就太不值得了,畢竟那群領袖就呆在那裏,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擡腿跑了,鄒正晖于情于理來說都是不應該着急的。
“我怎麽知道,不過你放心,他想的比你多得多,絕對不會做那種蠢事的,不過比起他現在更要緊的是你确定你現在還能夠對付那麽多的人嗎?”
溫玉擺了擺手,随後嚴肅的質問道,要知道這一點可是決勝的關鍵,如果前輩要是沒攔住把人都放了進來,那麽鄒正晖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同時對戰數億大軍不敗。
“這點你盡管放心好了,我軍師一脈最擅長的術法,便是以少打多這即使是剛如此脈的新人都可以做到,何況他的身體還經曆過我的洗禮。
别看這身體表面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實際蘊藏的實力倒是強大的很,如果要是棄子不強大的話,我甚至能夠一個人單挑了所有高級文明的領袖。”
一提到這個前輩就來了精神,滔滔不絕的跟溫玉解釋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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