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主他這樣沒事吧,已經不吃不喝一天了,照這樣下去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要被造完了。”
狗頭軍師看着鄒正晖的狀态不對勁,忍不住開口問道,畢竟鄒正晖的狀态實在是讓人不能放心的起來。
“我怎麽知道我跟他相識也不是很長時間,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這副表情,而且别說是你擔心,我也很擔心他的狀态。
可奈何現在咱們誰也沒有辦法呀,若是說你有辦法,你也可以試試,若是有什麽需要的,我肯定盡力幫你。”
溫玉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雖然他也很想幫忙,但實在是有心無力呀,畢竟歸根結底他也不太了解鄒正晖的性格。
甚至于說他連鄒正晖爲何會唉聲歎氣,都不大清楚,隻知道他從那個屋子裏出來以後就是這副樣子了。
“唉!”
兩人對視一眼随後齊齊的歎了一口氣,原本還打算做一番事情的,可是身爲他們小團隊領袖的鄒正晖此刻都已經萎靡不振,他們有什麽辦法呢?
不過同時他們也忍不住好奇起來,在那個房間内鄒正晖到底經曆了什麽慘無人道的事情,才能讓他心灰意冷到如此程度。
不過就在這時,一直在門口發呆的鄒正晖居然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向他們,随後在兩人詫異的目光下開口。
“這件事不會就此爲止的,這事也就是因爲我準備不夠充分,導緻失誤了而已,下次,下次的話一定……”
鄒正晖說着說着拳頭忍不住握緊,面色露出一絲憤憤然,那群所謂的高級文明居然還敢嘲諷他,怎麽敢的呀?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可三十年畢竟還是太長了,三天,最多三天,鄒正晖能明顯的感覺到,如果三天内他會把這仇報完的話,他是絕對連覺都睡不安生的。
【可你打算怎麽做,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那群老頭子說的是對的,你如今和他們的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三十年能夠攆上如今的他們都已經是你日夜不停,廢寝忘食努力修煉才能達到的境界,可到那時他們又已經到達什麽境界了……
所以這種想法還是想想就好,現在的你們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算你擁有着神話級的機甲也是無能爲力。】
“就沒有什麽快速提升實力辦法嗎?”鄒正晖煩惱的說道,這倒不是他隻想走捷徑,而是說他已經忍不住想快點報仇了。
雖然說他平時不屑于那種靠外力得到力量,但現在畢竟是情況特殊,如果是不依靠系統的話,他還真的想不到别的什麽有效的方法。
【這……有倒是有,但是太危險,風險太大了,一旦失敗你就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可能,與其這樣倒不如你努力修煉來的實在一些。】
“我……”鄒正晖歎了一口氣,雖然很不甘心情願,但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我已經跟命比起來,面子那算什麽?他連貞操都可以不要的。
“明主你想快速提升實力?也的确,你現在的實力屬實太低了,想其他的明主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實力已經很高深莫測了。
不過你畢竟是人族,修煉天生比其他種族要慢上千倍萬倍,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明主你想的提升實力,說個簡單也很簡單,說道也很難,就看你願不願意去做了。”
前輩說着,下意識向下巴摸去,想要捋一捋胡子,然後這才想起狗頭軍師因爲有潔癖的緣故,根本就沒有蓄胡子,于是悻悻的收回了手。
“什麽?”鄒正晖激動的問道,随後又愣了一下,“不過事先說好,無論你怎麽說我也不會改變我的種族的,我既然生在人族,那就注定隻能爲人族。”
這倒不是無的放矢,而是說鄒正晖以前也有聽說過很多提升實力的方法,但究其根本都隻是選擇一幅其他的修煉快且實力強大的種族的肉體,把他的靈魂再塞進去。
多麽可笑的事情,這樣做短期内的确是提升了實力不假,但跟背叛人族有什麽區别呢?類似的事情鄒正晖是斷然不會幹的,否則的話,他現在也就不會站在這裏苦思冥想如何快速提升實力的方法了。
“那倒不是,雖然不知道明主是在哪裏聽到的這些東西,但我建議你還是不要輕易嘗試的爲好,那些所謂交換肉身,歸根結底也就是些歪門邪道,上不得台面的東西罷了。
不過我給你介紹的這個方法卻是截然不同,這種方法不僅能幫你迅速提升的實力,他用情高宇體内人族血脈的純度,那就是——血脈覺醒。”
前輩得意揚揚的說道,此刻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鄒正晖驚訝的嘴臉,以及崇拜的目光了。
要知道那畢竟可是血脈覺醒啊,就連他自己說出這個名詞來,也是忍不住的一個興奮,就是可惜軍師一脈有個規定,血脈覺醒隻能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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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使用。
如果不然的話,他在被狗頭軍師喚醒的第一天就會給狗頭軍師使用血脈覺醒,要知道血脈覺醒前後,實力完完全全是兩個地步。
甚至說普通人如果血脈覺醒的話,甚至能比你一般的天才還要強大,當然那種近乎于神的天才自然是另當别論的。
但是出乎前輩意料的是,在聽到血脈覺醒以後鄒正晖并沒有表現出任何激動,反而滿臉迷茫的看着他。
“血脈覺醒?”鄒正晖嘀咕了一遍,但是看着前輩自豪的神情,絲毫不能理解,不僅無動于衷,甚至還有些想笑。
講真的,這個詞鄒正晖還真是第一次接觸到,并且深深的被疑惑住了,這四個字單獨拆開的話哪個都認識,但連在一起卻又是那麽的陌生。
“你居然連血脈覺醒是什麽也不知道!”前輩震驚的問道,随後也反應過來,這已經不是他所處的那個時代了。
軍師一脈都已經沒落到趨近于無,那麽血脈覺醒這個隻屬于軍師一脈的機密不被知曉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應該知道嗎?”鄒正晖看着前輩的臉色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問道,随後就看前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
“既然如此,我就給你講解一下什麽叫血脈覺醒吧,衆所周知,各大種族的劃分依據便是血脈,因爲血脈可以決定一個生物的實力、性别、潛力甚至是性格。
而每個人的潛力之所以有強有弱,就是因爲每個人體内所含有的血脈的濃度各不相同,血脈濃度高的全力自然就高一些,血脈濃度低的則與之相反。
但其實這些都是在後天有辦法改變的,而這也就是血脈覺醒,換而言之就是通過各種辦法刺激你體内的血脈返祖,從而獲得更快的修煉速度、更強的實力以及更大的潛力。”
前輩盡量把每個字講得通俗易懂,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那麽久,想必對此鄒正晖是完全陌生的,所以才就講的詳細些。
“居然這麽厲害!”鄒正晖忍不住感歎,這的的确确是除了交換肉身以外最好的提升修煉速度的方法,而且光這是好處就足以讓他心動到無與倫比。
【這确實是夠令人震驚的,就連我都沒有想到還有如此方法,看得出來,這方宇宙中你們人族前輩倒也是一方人物,居然能走出一條和我們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路。
而且那條路居然還走通,甚至是比我們選擇的路更加正确,唉,如果是早一步的話那我們的文明又怎麽會毀滅呢。】
這時系統也忍不住跳了出來出聲感歎道,他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這種解決問題的辦法,實在是令人大開眼界,不得不心生佩服。
“話說你突然跳出來幹什麽,吓了我一大跳。”鄒正晖小聲問道,剛才就是因爲不注意,說的話太大聲才被狗頭軍師聽到的。
這次他肯定要注意些,畢竟他也不想暴露系統的事情,至于原因?他跟系統現在就屬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狀态。
而系統如果真的暴露的話,就會有很多人觊觎系統,所謂含的一個高級文明的底蘊,到時候他能得了好嗎?
【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因爲你的不懈努力,你終于是解鎖了本系統的第二層權限,恭喜你現在可以随意的動用本系統内的知識存儲了。
這也就代表着你可以運用我所蘊含的部分高級武器,雖然僅僅隻是部分,但對于現階段的你來說絕對是夠用的,如果加上他們所說的血脈覺醒是真的有效的話,你應該就足夠打敗那群老頭老太太了。
這件事也不是那麽簡單的,至少啓用他對于現階段的你來說不是太容易的事,不過具體的事情等到時候具體再說吧,等你真正想動用它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系統又消失不見了,因爲最近一段時間系統真的是很忙很忙,因爲自打鄒正晖進入宇宙之後,他也進入了宇宙頻道,現在正忙着,從各處暫時性的彙集力量來恢複他原本的算力呢。
否則的話要按他的原本的恢複進度,鄒正晖想要使用這個功能的話,至少還要等上個十年八年的。
鄒正晖種了聳肩完全沒有把系統的話放在心上,畢竟就像他說的那樣,等到真正需要用到這個功能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在多久以後了。
于是他便看向了前輩,語氣誠懇,又帶着些許期待的問道,“那該怎麽做才能血脈覺醒呢?”
“這個嘛,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主要是因人而異的,至于明主,因爲我對你也不太了解,所以不敢妄下定論。
不過除非明主您是那種絕對的天才,否則的話,覺醒血脈還是挺容易的,隻需要體驗生死,用生命的消逝來刺激它便好了。”
前輩猶豫了一下就說道,“不過我可以保證這個辦法是絕對沒有任何的風險的,畢竟也不可能真的讓你去死一次。
這些時我會把你的所有感官的封閉,然後關在一個棺材從河裏落下,從火中經過,不出意外的話,這套流程下來你也就能夠成功的覺醒了。”
“真的……既然如此,事不宜遲,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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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開始吧!”鄒正晖說完,就感覺腦袋一沉,直接昏了過去。
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溫玉已經悄悄咪咪的來到鄒正晖的身後,趁他不注意,直接拿起手中武器一棒子掄了上去。
“你這是做什麽?”前輩驚訝的看着溫玉,他原本看着溫玉挺老實聽話的,卻不成像他居然是一位内奸,而且居然在有他保護的情況下偷襲明主成功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他頓時怒不可遏的想動手,可是手才剛伸出去就被溫玉給攔住了,就見溫玉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什麽幹什麽?不是你說的要封閉他的所有感官嗎,照我來看,那實在是太麻煩了,倒不如給他一棒子來的實在,這樣一來他不也是什麽都感受不到嗎。”
溫玉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一副世人世人皆醉唯我獨醒表情,看着前輩是忍不住青筋暴起,但想了想畢竟還是小輩,于是他就沒有動手。
“你這樣做倒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如果他中途醒來的話……”前輩斟酌了一下用詞,畢竟在他眼裏溫玉隻是小孩子,教育是肯定不能教育的,他這個年齡段的小孩最怕膩了,講道理是行不通的。
“醒來就醒來呗,反正他也逃不掉,所以說的目的不是就是要他感受死亡嗎,那我的方法不是更真實?”
溫玉理直氣壯的說道,随後得意洋洋的看着前輩,似乎是在得意他的方法有多好一樣。
前輩頓時無言以對,氣的他連封閉感官的咒術都忘了,最終用了一個假死咒,于是慌亂的用一個快遞箱子把鄒正晖裝在裏面就丢到附近的河裏去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裏可不隻有他們幾個人,還有因爲關心鄒正晖的幾位師兄派來的眼線。
在看到前輩和溫玉神秘兮兮的把一個箱子丢入河流中時,幾個互相監視的暗衛互相看了一眼,随後十分有默契地一同上前查看。
因爲他們互相認識的,而且打小就是在一個學院裏,長大隻不過是長大後因爲各種原因被分散到鄒正晖第三個師兄手裏而已。
然後他們在打開箱子以後皆是倒吸一口冷氣,因爲把鄒正晖裝進箱子裏面時有些粗暴,使得鄒正晖整個人肢體十分不協調,在家之假死皺的作用導緻他臉色蒼白,就好像屍體一樣。
“這下子該怎麽辦?”一位暗衛忍不住開口問道,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的任務就是要守護,現在在箱子裏的鄒正晖來着,可是人都死了,該怎麽交差呀?
“先報上去再說吧,茲事體大,已經不是咱們能夠做的了主的了,還是讓那些大人說了吧。”
那人說完,衆多安慰接點的點頭同意了這件事,然後紛紛離開了,然而他們既沒有把鄒正晖從水裏撈出來,也沒有把箱子重新密封好。
于是就這樣,鄒正晖緩緩的沉了下去,按理來說,正常人被這麽一嗆絕對是會醒來的,可奈何鄒正晖還中了來自前輩的假死咒。
……
“什麽?你敢不敢再說一遍,你的意思是在察覺到小師弟被幹掉以後,你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把他救起來,而是先回來報告我?”
肖雨看着跪在地上的暗衛,就忍不住心生怒火,所以說他平時是養了一些飯桶,做事情連輕重緩急都分不清楚。
“可是這件事情太大了,不是我能夠做得了主的,我這也是出于保險起見。”
暗衛跪在地上,聲音低沉的說道,這不是他故意推卸責任,而是說他從小就是被這樣教育的,他的素養不允許他做這種事情。
“所以你就把他扔在那裏,現在估計都沉下去了吧?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叫我怎麽跟師父他老人家交代?
我告訴你現在趕緊給我派人去找,如果要是找不到的話,你也就不用回來了,你懂我什麽意思吧?”
此刻肖雨氣的是暴跳如雷,他是怎麽也想不到暗衛處理問題的方式見如此奇葩。
“可是大人正如您說的,他現在估計早就沉底了,那江那麽大如何找的,簡直就跟海底撈針一樣……
而且大人你也沒有對我動手的權利嚴格意義上來講,咱們理應是屬于同級的存在,隻不過是因爲隐秘性問題,我才被迫挂在你的名下而已。”
暗衛忍不住反駁道,雖然說名義上肖雨是他的主人,但那也僅僅是名義上而已,他于情于理都不必要怎麽聽肖雨的話的。
如今能夠回來通知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居然還敢拿這事威脅他,這不就是開玩笑嗎?簡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謬!他若是選擇屈服的話,就不會來做這個暗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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