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你确實應該回去了,不過目前來說還不行,眼下你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呢。】
“什麽事情,我怎麽不知道?”鄒正晖撓了撓頭,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系統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麽。
【你可曾記得,你來這裏時答應過你那個老者什麽嗎。】
“我答應什麽,自然是照顧他的徒弟……等等,溫玉他人呢,我說起來我也好久沒見到他,都已經忘記有他這個人了。”
鄒正晖一拍腦袋,最近不知道怎麽的,連他都感覺自己有些糊塗,很多事情都記不清,居然把這麽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
【你還真的是這樣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如果我記得沒做之前,人家還好心提醒你,溫玉在他們軍營呢。】
“你不早說,那還等什麽趕緊過去啊,正好我順便換身衣服,這衣服濕塌塌的實在是太難受了。”鄒正晖說着悠哉悠哉的向着軍營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軍營正在重建,身爲精英高層的長官和士兵長自然是忙的不得了,就連他也廢了好大勁兒才找到士兵長。
“有什麽事嗎?”士兵長擡頭看着鄒正晖,随後不等他回答,便又低下身去看那份圖紙。
“你知道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人現在他在哪兒嗎?”鄒正晖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問道,按理來說作爲溫玉的同行人員,他應該比士兵長更了解溫玉的行蹤才是。
可現在事實是,他根本就不清楚溫玉到底在什麽地方,不僅如此,他現在甚至連溫玉過得好不好都不知道。
“你是說和你同行那個?”士兵長擡起頭努力思考了一下,“如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他現在是在三百零二營。當時他非說要爲軍營做貢獻,不然不好意思再繼續待在這裏。
我是怎麽勸都沒勸住,所以沒辦法,隻好把他調到後勤組,不過放心,那邊安全的很。”
“那就好,三零二營在哪裏?”鄒正晖這一下子更不好意思了,尤其是看着士兵長一邊焦頭爛額地忙工作,一邊還要疲于應對他。
“那地方比較偏,你一個人去應該是找不到,正好我有事情也要去那邊一趟,幹脆就有我陪你去算了。”士兵長說着放下圖紙,起身拉着鄒正晖就走。
鄒正晖點了點頭,跟着士兵長就離開了,主要是他現在也很急,要不然是斷然不會讓士兵長就這樣放下工作離開的,他也能看得出來,士兵長其實就是因爲害怕他不好意思,所以找了個借口罷了。
與此同時,溫玉待在後勤裏正在賣力的工作,說出來其實挺不好意思的,他那麽大個人,卻連最簡單的燒火做飯都不會。
而這邊也沒有什麽重活,于是每天他就隻好打掃衛生,或者幫着做一些零散的小活以證明自己的價值,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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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過的還算可以。
“好想師父啊,唉,下一次回家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我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算有很大的提升啊。”溫玉惆怅的說道。
“那我怎麽知道,我隻知道你如果再繼續這樣站着的話,是不會有任何提升的,今天的活都幹完了嗎?不要以爲你是士兵長大人介紹來的就不用幹活。”
負責管理溫玉他們那個小隊的組長嚴厲的批評道,倒不是說他有多正直,隻是單純的看不慣走後門進來,還不給他好處的人罷了。
而這個溫玉他有格外厭惡,因爲在這裏待了也有幾十天了,别人都會多多少少給他送點禮,就這個溫玉什麽都不送,令他很沒面子。
要不是因爲他是士兵長送起來的話,他早就找理由把溫玉給開了,不過現在也快,如果說要是最近溫玉還是如此不識擡舉的話,他也不介意随便找個理由把溫玉趕出去。
“可是我的活都幹完了呀。”溫玉隻感覺無語,明明他都已經起早幹活了,可非要來挑他的毛病,不就是看人沒有送禮好欺負嗎?
倒不是他不想送,隻是就算送也要有錢算了,沒錢送什麽?他現在就是這種尴尬的境地,因爲貨币不流通的緣故,他現在手裏的錢根本就花不出去。
甚至說在離開鄒正晖以後的這些天,他的衣食住行全靠軍營裏的供給,要不然的話他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裏了。
“幹完什麽幹完,你若是不想幹就直接說,沒必要找這麽卑劣的理由,還是說你以後真的不敢對你動手?我告訴你溫玉,你現在這種想法很危險。
今天你負責把我們所有人的活都幹出來,晚上我來檢查,如果要是幹不完的話我唯你是問,這隻是一個教訓,記住不要再給我找什麽借口。”
組長嚴厲的說道,但是實際上他隻不過是找一個理由罷了,試想一下那麽多的活,一個人一天怎麽可能做完?
倒是不就有了可以趕走他的理由嗎,畢竟是工作完不成,就算是士兵長來問他也有應對的借口。
“可是那太多了,咱們組一共三十多個人,把工作都丢給我,怎麽可能完得成啊……”
溫玉撇着嘴小聲嘀咕道,可是卻不敢沖組長發火,因爲頂撞組長的後果就是被趕出隊伍,就他現在的狀況,趕出去幾乎就是等死。
“你在質疑我嗎?”組長挑眉不爽的說道,同時内心也在竊喜,他正想着怎麽開這個口呢。
他倒不怕溫玉頂撞他或者對他出手,因爲這樣一來确實給他一個機會,一個不僅可以把溫玉開除,而且還能把他收拾一頓的好機會。
“沒有沒有,我哪敢呢,隻是在想些事情罷了。”溫玉連忙否認,這要真的讓組長做實的話那可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解釋得了得了。
“哼,最好是那樣,還有我給你的任務,你一定要一個人完成,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找了什麽人幫忙的話……後果你是不會想知道的。”
組長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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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離開,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去睡一覺,第二天早上看溫玉衰敗的臉色了。
然而他在剛轉身,就被人給攔住,他直接撞到來人的胳膊上,栽了個大跟頭,頓時爆脾氣就上來了,起身指着那人便想要開罵。
然後他就看清那個人的臉,頓時怔住了,“是您,您怎麽會有時間來光臨這裏呢?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走的太急,沒有看到您。”
組長谄媚的笑了笑,看着眼前臉色如同鍋底一般漆黑的士兵長,悄無聲息地把手給放一下,背到身後去。
“這裏深爲軍營的一部分,那就應該是我的管轄,我來看看怎麽了,還有你,我是不是給你太多臉,讓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了。
誰允許你這樣虐待下屬的?還是我派去的人,什麽你就這麽跟我過意不去,真知道要在背後給我添麻煩的這種程度嗎?”
士兵長聲音低沉的說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當他露出這副表情的那一刻他是真的生氣了。
其實上士兵長不僅生氣,而且幾乎要氣炸了,因爲居然有人在他的地盤他的面前做這種爲所欲爲的事情,而他卻不知情。
“大人你不懂這些,都隻是鍛煉而已,你一個人也能很輕松完成的,你說是吧?”組長說着,扭頭看向溫玉,滿臉威脅但扭過頭卻又一臉笑意的看着士兵長。
溫玉聞言臉色一僵,勉爲其難的點了點頭,畢竟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以後還是要在組長的手下讨飯吃的,我就因爲這點小事把他得罪了,實在是不好。
組長畢竟是這個軍營裏的重要人物之一,相信就算士兵長再怎麽憤怒也不會嚴懲組長的,反倒是他自己,到時候肯定少不了一頓懲罰。
“别嬉皮笑臉的,你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呢?”士兵長一臉嚴肅的說道,同時忍不住用餘光掃視背後,鄒正晖臉色相交于士兵長更加陰沉。
“你們在這幹什麽呢?不感覺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你若是沒有自知之明的話,我不建議親手解決掉這個小插曲。”鄒正晖面色不善的看着士兵長。
他的前線艱辛的戰鬥,結果他帶來的人就造成這種待遇?這換誰都會接受不了的。
“你放心,交代肯定是會給你交代的。”其實講真的士兵長自己也想把這個組長弄死,但是現在不行,“從今天開始,你的職務就被免去了,你不是說這些工作一個人一天都能幹完嗎,那你就去幹吧。
等什麽時候工作都完成了,在取得這位大人的原諒以後,你在考慮官複原職的事。”
士兵長說完扭頭離開了,鄒正晖拉着溫玉緊随其後,開什麽玩笑,他都已經回來了,讓溫玉繼續呆在這裏遭罪嗎?這不是他的性格。
再者說來之前已經答應好了溫玉的師父,那就必須要做到,說有他一口飯吃,就有溫玉一口湯喝,但最起碼也要讓關于實踐基本的權利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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