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正晖站在高地看着遠處的。人們在呐喊着厮殺,機甲在還算平整的山地間不斷擊打着,蹦出點點火花,臉上滿是厭倦。
其實他本來是對戰争不大讨厭的,畢竟接觸久已經習以爲常,不過雖說談不上反感,但也談不上喜歡,就屬于中規中矩的程度。
可他實在忍受不了平民就這樣被欺壓,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看似最大的受害者是那些士兵,實則不然,最苦的是那些被剝削壓迫的平民。
“所以說我才會厭惡戰争啊!血腥、恐怖,令人難以接受……”鄒正晖感歎着說道,同時看向天空,“算了,等天晴了再動手吧再給他們留一點時間,讓他們繼續進行這些無所謂的鬥争。”
【那你還真是夠仁慈的,明明現在出手還能節省不少資源來着,到時候你不是都要分發給那些民衆嗎。】
“不,那不一樣,你還是沒有把人心了解透徹。”鄒正晖搖了搖頭,目光深邃的望向遠方,随後又很快回過神來。
【我什麽時候去可以了解過人心?不過即便如此,你說的那些我都懂,歸根結底也就是貪婪二字,對吧?】
鄒正晖淡淡一笑并沒有反駁,這的确是主要的原因,但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因素,可如果真的細講起來,那就太麻煩了,他一時半會講不清楚,所以他還不如讓他這樣簡單的理解。
“說起來你倒是有些跑題了,說好這次隻是單純的來分析戰鬥的,我瞧着之前碰到的那個自稱是長官的文官實力怎麽處于下風了?”
鄒正晖看着看着,突然了樂出來聲,因爲他自己也反應過來,畢竟是文官組成的軍隊,實力弱是理所應當的,若是比天羽帝國本來的軍隊還強,那才有問題呢。
【怎麽說呢,天宇帝國的軍隊還是有他自己的底蘊在的,就比如現在你看着他們隻是略略占有上風,但實際上這一點差距就足夠那些文官組成的軍隊幾輩子攆超了。】
“你看的倒是有個透徹的,順便跟我解釋一下那到底是什麽原因。”
鄒正晖看着逆風越來越大的文官軍隊,突然饒有興緻的問道,倒也用不到遮掩,畢竟這塊也沒有外人。
【歸根結底還是訓練方式,以及對人心的把握,王冠文官終究是文官,就算你再厲害也隻會紙上談兵,很少有那種實操能力強的。
這就導緻他們的訓練方式過于理想化,如果要是平時鎮壓叛亂什麽的,肯定察覺不出來,可偏實踐的軍部相比,差距一下子就展現出來了。】
系統這麽一說鄒正晖也就理解了,随後興緻更濃的開口問道,“如果我要是參與其中的話屬于哪個陣營?”
【第三個吧,你既有文官的謀略又有武将的實力,還有雙方都沒有的仁愛之心,可能他們兩方加起來也不是你的對手。】
“有我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鄒正晖微微一笑,随後就頭也不回的駕駛早就在多維空間準備好的嬴政沖進戰場。
然而尴尬的事情發生了,你到那戰鬥兩軍中間的時候,非但沒有人停下來,反而是無數炮火選擇向他傾瀉。
也虧的這是戰争機甲,要不然的話,這些穿甲彈就夠鄒正晖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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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麽搬套路出牌呀!”鄒正輝摸了摸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剛才漫天炮彈向他飛來的那一刻他有種差點兒不行的感覺。
“看得出來閣下不是我們兩方中的人,這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勸你還是好自爲之吧。”将軍駕駛着機甲意味深長的說道。
雖然他發射炮彈,但大家都知道,那隻是個警告,他實在是不行,對鄒正晖動手,因爲他不确定鄒正晖屬于哪方勢力,貿然得罪對他來說沒有好處。
本來就不知道對面那群文官的底細,如果要是再交惡三方勢力,他們兩個聯合起來把它滅掉,不能說很容易,但也隻能說不是很難。
“所以說呢,我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鄒正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将軍,雖然說他此刻坐在機甲裏,沒人能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但是光聽語氣就知道他有些怒了。
“自然不是,我這隻是給你一個衷心的建議罷了,我現在想那也隻是一個人,哪裏是我們那麽多人的對手呢?”将軍連忙說道。
可這話不說出口還好,一出口鄒正晖更加憤怒了,“還說你不是嘲諷我,你都快把嘲諷兩個字寫到臉上了。”
另一邊的士兵長哈哈大笑,他是怎麽都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一出好戲,隻能說算是弄巧成拙了。
“眼下來一個人終是不好吧?”長官倒是沒有士兵長那般樂觀,反而更加憂心重重的看着鄒正晖。
嬴政畢竟是戰争機甲,再加上經曆過無數場大型戰役,帶來的威迫感不是普通的機甲能匹敵的,光是在那裏站着,就已經讓他感覺到壓力倍增。
他是生怕鄒正晖一怒之下向他們雙方宣戰,到時候可就不是容易收場的了,很好,還會暴露他們原本羸弱的事實。
“放輕松,你不是一直問我,我找的幫手在哪兒嗎,他就是。”說着士兵長向鄒正晖揮了揮手,鄒正晖也予以回應。
“本來想着這件事,你道個歉就完了的,但是現在沒辦法,我不對你動手都是對我的不尊重。”鄒正晖說着活動了一下筋骨,一拳打在了将軍的機甲上。
要知道戰争機甲的爆發力那是什麽噸位,以前下去哪是将軍駕駛那種普通的機甲能受得了的,頓時火星四濺,機甲的内甲都凹進去一塊。
“你們是一夥的?”将軍皺眉看着鄒正晖,以前都沒有聽說過呀,他們那群文官真的有這種頂級戰力的話,也不至于這麽多年一直和平相處,恐怕早就迫不及待解決戰鬥了。
這時他突然想起叛變他而逃的士兵長,再聯想到剛才鄒正晖和士兵長互相打招呼的動作,頓時就把兩者聯系到一起。
“我就說他哪來的勇氣叛逃呢,感情就是你……但是那又如何,一台戰争機甲而已。”将軍輕蔑一笑,随即按動了操縱台上的按鈕。
頓時将軍的身後出現一台體态纖小的機甲,當然這個體态纖小,相較于一般的機甲而言。
“我這貂蟬可是來自中等位面的超敏捷機甲,不是你這個笨重的大家夥能應付得了的。”将軍微笑着跳上那台機甲,随即自信的說道。
隻不過鄒正晖此刻根本就沒有注意他說的話,因爲他忍不住正在狂笑,好家夥,堂堂一個軍隊的将軍,居然駕駛着一台死亡芭比粉的機甲。
“你在笑什麽?”聽着不斷從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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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擴音器裏傳出的鄒正晖的笑聲,将軍一下子惱怒了,雖然他也知道這台機甲的配色有些不适合他,但就這樣被公然的恥笑,還是讓人感覺面子上挂不住。
“他笑什麽和你有什麽關系?駕駛大迫傑家以爲自己又能了是不是,你以爲自己算什麽人物嗎?”這一次還沒等鄒正晖開口,士兵長便先他一步嘲諷道。
而且爲了以防将軍聽不見,他還特意拿來了一個大喇叭,全沒想,聲音調得太大大了,幾十裏能都聽見。
“你……”将軍憤怒的指着士兵長,半天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由此可見,他被氣的真的是太嚴重了。
不過這也不怪他,本來他就是那種非常好面子的人,而如今被這般連續的羞辱,他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如果要不是他現在竭力的控制,恐怕都忍不住爆發了。
“你什麽你?難道沒人跟你說過,機甲搏鬥的時候不要走神嗎。”鄒正晖說着又是一拳打了上來,因爲同屬戰争機甲的緣故,這一次倒是沒有對貂蟬造成多麽嚴重的傷害。
但是也讓它飛出去很遠很遠,待到将軍回過神,機甲已經被鑲進樹裏了,廢了好半天又在勉強弄了出來。
“很好,搞偷襲是吧,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了……因爲,我認真了!”說着,将軍操縱着機甲,以最高速度沖向鄒正晖。
此時超敏捷機甲的敏捷二字便體現出來了,速度快到即是鄒正晖用ai追蹤都看不清它的速度,僅是一眨眼的功夫,特别來到鄒正晖身前,在給了鄒正晖一拳以後,便迅速遁去。
然而那一拳落到嬴政身上輕飄飄的,畢竟嬴政是全能型機甲,攻擊防禦各個方面都精通的很,何況敏捷性機甲本來本身也沒有什麽威力,都是用作偵查或者伏擊用的。
“就這?倒還不如那幾百發炮彈來的傷害要高一些呢,好歹那能打掉我的漆,可你這撓癢癢我都嫌手輕。”鄒正晖不屑一笑随後說道。
緊接着猛的一拳出手,居然直接抓住了将軍駕駛的貂蟬,畢竟他的行動軌迹太單一了,就好像那種小學找規律題似的,滿是破綻,就算是想不抓住都很難。
“誰告訴你這就是我的全部實力的,你未免有些太小瞧我了。”将軍輕蔑一笑,緊接着猛的出拳,如果在拳頭馬上就要接觸到嬴政的那一刻,突然從手腕處射出無數條細小的類似于銀針的晶狀體。
鄒正晖瞳孔猛的一縮,操縱着機甲連連後退,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已經有晶狀體射入機甲的體内了。
“哈哈,所以說啊,小瞧人就是要付出代價的。”将軍駕駛着調查,得意洋洋的來到鄒正晖面前,此時的嬴政已經全面癱瘓,根本動彈不得,而鄒正晖坐在裏面,也沒有任何辦法。
“哪成想你會這麽狠毒,往自己的機甲裏裝報廢裝置,也不怕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的機甲給搞完了。”鄒正晖不屑的說道,但心中依舊沒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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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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