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裝作沒聽見繼續辦公,但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于是趕忙起身來到屋外,就隻見一具被毀掉臉的屍體丢在地上。
“這是什麽意思,公然挑釁我?”将軍忍不住怒從心生,自打他當上将軍這麽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麽挑釁他。
就明晃晃的把屍體扔到了他面前不說,還刻意把臉劃了,不過即便如此,他依然是認出來了這就是他派去殺溫玉那個替身。
“誰做得敢不敢出來?”然而沒有人能回答他的問題,那人似乎是把屍體丢下以後就離開了。
過了好久,将軍深吸了一口氣,強控制住情緒準備回去的時候,士兵們才匆忙的趕到。
“抱歉,将軍,屬下來遲了。”爲首的士兵長跪在地上,一臉惶恐的說道。
當将軍喊人的時候,他正在吃飯沒有聽到,那些士兵就傻愣愣的在外面等着他,等他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晚了。
士兵長看着地上的那具面目全非的屍體,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還好來者沒有對将軍動手的想法,否則恐怕他們隻能見到兩具屍體了。
“你就是這麽當士兵長,保衛我的安全的?”将軍氣急而笑,“你哪裏來晚了?分明是來早了才是,我這還沒死呢,你着急過來幹什麽。”
士兵長惶恐,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直到額頭都不斷往出滲血。也不敢停一下。
“行了,弄這些虛的有什麽用?”将軍不滿的揮了揮手,就算是表現的再好不也隻是走個形式而已?他就不信士兵長能夠真的能把自己給磕死。
“謝将軍饒命。”士兵長麻利的起身,擦了擦額頭的鮮血,沖着将軍狠狠的鞠了一躬。
“我怎麽時候說過饒了你了?不讓你死也不過是不想要浪費人才。”将軍不屑的說道。
一個新人而已,居然期望自己對他如何如何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事實上他沒有第一時間把士兵長給殺死就是因爲人手不足。
沒辦法,因士兵長這個職業實在是太高危了,就連眼前這個都是都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招到的。
而且現在還在打仗,指不定什麽時候就需要士兵長帶隊沖鋒,所以說殺是不可能殺的,不過也不可能一點懲罰都沒有,軍隊裏不能搞特殊。
假如今天就這樣無條件地放過士兵長,那麽明天有人犯事時,就會要求将軍也放過他,長此以往,軍隊的距離就會被敗壞,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請大人盡管懲罰,在下心甘情願。”士兵長沒有絲毫猶豫,慌忙的站起身說道。
他其實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守舊派,也正因爲如此才會加入軍隊,成爲一個平平無奇的士兵長,否則他的天賦和實力來說,都夠成爲新興軍的中間力量了。
“好,那我就罰你三天之内把逃走那兩人給我抓回來了。”将軍沉吟了一下,随後說道。
其實他根本也沒怎麽想,嚴厲懲罰士兵長,自己的軍隊什麽樣子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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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士兵長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把士兵們都集結起來,已經算是一個奇迹了。
講真的,這樣的人才,他恨不得把他供起來,在這種戰亂紛争,人民外逃的背景下,這樣的人才不是很少,而幾乎沒有。
“多謝将軍,保證完成任務,如若不然的話,我……”士兵長激動地說着,但是卻被将軍強行打斷。
“行了,什麽提不提頭來見的,你要知道現在我們正是缺人的時候,你死了倒是不要緊,那你所處理的事務、你的手下,以及很多很多方面,處理起來很麻煩的。
所以務必要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我感覺做不到或者出了什麽意外,不要想,趕緊回來!他們跑了可以再抓可你沒了就真的沒了。”
将軍語重心長的教誨道,主要是蓮師兩名愛将,讓他領悟了一個道理那兩個他瞧不起的小孩子的的确确是有本事的,而且本事大的很,一般人都奈何不了他們。
所以在想明白這一點之後,将軍就放棄了把他們抓回來的想法,之所以叫士兵長去,不過也是做做樣子罷了。
畢竟那麽多雙眼睛在盯着呢,如果輕描淡寫的就把這篇給翻過了,那麽對新軍法的實施沒有半點好處。
士兵長也不是蠢人,自然知道将軍隻爲舉動的深層含義,畢恭畢敬的給将軍鞠了一躬,随後就離開了。
當然他肯定不會去找鄒正晖他們的,那不就是在找死嗎?他的實力什麽樣大家都清楚,勉強算是跟派過去四殺溫玉那個替身一個級别的。
而如今那個替身能夠被輕易的解決,他又多得了什麽呢?如果要過去,那就是純純的想不開。
……
“很奇怪,怎麽不見來人呢,再蹲下去的話,我人都要崩潰了。”溫玉郁悶的說道,然後随手拍死了一隻正要在他胳膊上的蚊子。
“不是你說的都要蹲着等人嗎,怎麽這麽快就放棄了,這可不行啊,你要振作起來,相信自己。”鄒正晖躺在膠囊房間内,吹着冷風,看着電視悠哉悠哉的說道。
“說的容易,這裏的蚊子個個都有我半個拇指長,再這樣下去怕不是人沒先抓到我就先被吸成幹了。”這話溫玉倒是一點沒誇張。
畢竟是受到輻射感染的變異蚊子,雖然說身上沒有攜帶的太多緻命病菌,但被咬一下滋味也不是好受的。
“那沒辦法,我早就勸過你,他們不是傻子,會長記性,不會的來的了,可你偏不信啊,還把我辛辛苦苦爲你準備的膠囊房間給丢了。
那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吧,我也不可能把我的房間讓給你。”
鄒正晖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爲力,随後幸災樂禍的看着溫玉在草叢中一臉郁悶的歎氣。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走過來一個小隊,看樣子應該是之前把冒牌貨打死那個軍營的。
因爲溫玉記得那個之前把老闆會殺死的那個人的服裝,在眼前這把巡邏的小隊人員穿的一模一樣。
“倒黴!”溫玉暗自嘀咕一聲就準備離開,他這不動還好,一動就被小隊給發現了。
“什麽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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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爲首的男子一聲大喊,然後猛的撲過來把溫玉坐在身下,随後練幾名小隊的成員,掏出槍紛紛指着溫玉的腦袋。
“那個……我要說我是不小心誤入這裏的,你們信嗎?”溫玉悻悻的說道,原本是想釣魚的,結果被當成魚釣了,隻能說運氣太差了啊。
小隊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很明顯是不相信溫玉的說辭的,幾個人齊心合力把問一下子準備擡回軍營,用酷刑審問一下。
“幾位大哥也許是誤會了,我們真不是什麽可疑人員。”鄒正晖這時也知道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趕忙從樹上的膠囊房間内走了出來。
小隊幾人頓時把溫玉丢到地上,槍口對準鄒正晖,“什麽人,姓名,編号,來這的目的,最好如實交代,否則我的槍可不會饒過你的。”
鄒正晖倒也沒想到幾人反應如此激烈,但是因爲步響和他們動手的緣故,沒辦法隻好雙手舉過頭頂示意投降。
小隊幾人再次對視,但這次卻沒人敢上去了,因爲剛剛不論是在肉眼、機器掃描還是神識感應下都沒有發現鄒正晖。
可他卻那樣突然的出現,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鄒正晖會不簡單,要麽就是太有強大的科技裝備,要麽就是他的實力足夠強大隔絕所有檢測。
無論是哪種都不是他們這個低級小隊都可以處理得了的,于是在猶豫的看了眼鄒正晖以後,他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請外援。
可能是因爲發現鄒正晖二人的地方離最近太近了,不一會兒幾個外援強者就乘着飛機趕了過來。
“不好意思多有冒犯,但畢竟您無緣無故的就到我們軍營附近實在是太過可疑了,所以隻能拜托您跟我們調查一下。”對待鄒正晖這樣的強者,就算是外援也不敢太過放肆。
被請過來的外援恭恭敬敬的說着,跟在鄒正晖的兩側,都不敢與他有身體接觸,生怕鄒正晖發起火來直接把他倆給弄死。
“自然。”鄒正晖點頭稱是,随後跟着外援乘飛機就前往了軍營。
然而溫玉就沒有那麽好的待遇了,被四、五個小隊成員押送着,雙手雙腳都被宿主不說,所以還被人用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臭襪子給堵了起來。
臉都被熏綠了,事實上如果他要是沒有被眩暈的話,現在第一個想法就是他的嘴會不會得腳氣……
等到了軍營,幾位小隊成員把溫玉嘴裏的臭襪子拔出來時,溫玉已經忍不住口吐白沫,身體抽搐了。
“這……”幾位小隊成員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辦法,隻好先帶他去就醫,然後再考慮審問的事情,畢竟溫玉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要是不及時就醫的話,恐怕能不能活下去就是個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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