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樣真的好嗎?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出來,萬一要是出了什麽事……”溫玉滿臉擔憂,畢竟這裏可是天宇帝國,鬼知道哪裏有人在打仗。
萬一不小心牽扯到其中的話,毫無疑問會死的很慘,這可不是在危言聳聽,當初他們那裏一位金丹境的大佬被卷入天宇帝國一場戰争中,活活被打死了。
這件事情給年幼的溫玉帶來了巨大的影響,以至于現在他還是有些害怕。
“哪有那麽多萬一呀!安心跟我走就是了,你不是要曆練嗎,跟着那麽多人出去會有效果嗎?
而且看那男子一臉讨厭你的樣子,指不定什麽時候在哪裏就會偷偷給你使小絆子呐。”鄒正晖語重心長的教育道。
溫玉一頓,雖然感覺有些地方怪怪的,不過道理确實是這個道理,海南怎麽樣子的确對他不像是有好感。
“那咱們走?”溫玉想了想,堅定的說道,他被主任會給說服了,尤其是那句怕男子給他使小絆子,雖然很不想承認細琢磨也确實是那麽回事。
“自然,你就跟我走就是了,别以爲我是第一次來天宇帝國我就什麽都不知道,實際上很多的地方我比你那個門清的很呢。”鄒正晖擡起頭驕傲的說道。
“那好吧……既然師父我托付給你,那我肯定要相信你的。”說完便跟着鄒正晖出城去了。
然而誰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身後就悄然跟着一道身影,就一直悄咪咪的跟在不遠處。
……
“計劃實施的怎麽樣?”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夾,揉了揉太陽穴擡頭看着手下,問道。
原本這種小計劃不應該由他過問的,可是畢竟事情牽扯到鄒仁江的孫子,不謹慎一些不行啊,想當初沒有鄒仁江的話,可能天宇帝國就不會有這麽多戰亂紛争。
幾乎是他一手毀了天宇帝國,如今他的孫子來到他這,他怎麽能不好好“招待”一下呢。
“将軍大可以放心,現在替身已經在和随鄒正晖而來的那個人接觸了,而真的鄒正晖也被我關進了地下室,一切都已經妥當了。”屬下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隻不過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千萬别出什麽亂子。”男子語重心長地說道。
“您大可放心,如果要是有什麽事我直接提頭來見!”屬下拍着胸口保證,結果話剛出口就被打臉。
因爲士兵匆忙的跑了進來,連請安都來不及直接跪在地上,“不好了,将軍,鄒正晖跑了。”
将軍猛的站起身來,憤怒的看着士兵,“什麽,你再說一遍?那麽多人居然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而且還是被下了藥沒有反抗能力的孩子,我要你們還有什麽用?”
“我們也是那麽想的,誰知道他根本就沒中毒,光憑自己一個打我們十個然後跑了。”士兵苦着臉說道,他也沒想到鄒正晖會居然這麽強。
盡管他後面已調來了人手可依舊沒有能奈何鄒正晖會還是讓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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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而在看他們那邊死的死傷的傷,醫院都快裝不下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将軍擺了擺手,随後看一下屬下,“你當初下藥的時候怎麽說的?當初是怎麽保證的,現在結果又是什麽?我覺得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屬下也不是含糊人,二話沒說,抽出腰間光劍直接一刀把腦袋給切下來,倒在地上,鮮血不斷流淌。
男子張大嘴巴,歎了一口氣,“這麽多年下來你能不了解我嗎?我就是想讓你帶人把他們追回來而已……唉,罷了,來個人把這裏收拾一下,我親自去追他!
我倒要看看那個鄒正晖到底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天生神力,居然那麽多人都不能奈何他。”
說完便收拾了一下衣服準備走,結果剛出門口就愣在了那裏,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鄒正晖現在在哪。
士兵也沒說,他也沒問,而現在就導緻一個非常尴尬的局面,他根本就找不到鄒正晖。
至于去問士兵,那是不可能問的,一來是他不認識士兵,再者就算他認識,他不要面子的嗎?什麽都問就下屬顯得他很無能。
“按道理來說他人生地不熟的應該不會有别的去處,那他既然逃出去就隻能跟着那個小屁孩……那就不用我管了那個替身會解決好一切的。”
将軍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恰巧最近文件特别多,我還嫌棄時間不夠呢,那就讓他一個人去做吧,正好可以把時間都用來處理公務。
而且那鄒正晖身上是被我放了定位器的,他隻要靠近替身替身,所帶的手表都會想到時候,想藏也藏不住,我相信這一點小事他能搞好的。”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将是他做過的最後悔的一個決定,因爲他不僅失去了一個強大的下屬,還爲他招惹來了一個他根本無能爲力的強敵。
“真是可惡,下藥就算了,還在我身上亂放東西,要不是我發現的早,還不一定會出什麽事呢。”鄒正晖一把捏碎他從衣服上找到的定位器。
轉頭又看見不遠處正在前往郊外的溫玉和他身邊的長得像鄒正晖的人。
【還不是得靠我的屏蔽,要不然根據這個定位器的核心編碼,你在距離他們幾千米的時候就會被發現。】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可惡啊,我早就跟他告誡過,這些人信不住的,結果他還是那麽容易就上了當。”鄒正晖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也怪不得人家,畢竟那個冒牌貨用的是你的身份,雖然說很多地方演的很不像,不過那溫玉和你也不太熟,分辨不出來不也是很正常的嗎?】
“說的倒是容易,可關鍵是現在我要怎麽從那冒牌貨手裏把溫玉搶過來呢,但這麽站出來的話溫玉信不信是一回事,那冒牌貨會不會對溫玉動手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看這冒牌貨的目的主要就是爲了解決掉溫玉,我猛然出現就是刺激他行動啊。”
鄒正晖冷靜的分析着,随後驚奇的發現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出去溫玉是死,不出去溫玉也是死,就好像這溫玉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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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沒有辦法,看他們這樣子肯定先會找幾個人練手的,到時候你就趁他們打架趁虛而入就可以了。】
“可我怕還沒等我過去,他就先被對面給打死了。”這倒不是鄒正晖看不起他,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然後不遠處的溫玉突然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奇怪,總感覺像有人在說我似的?”
“什麽啊?算了,别管那些有的沒的,咱們到了,準備好,他們很快就派人出來的。”冒牌貨一臉嚴肅的說道。
在路上大體了解過溫玉的實力以後,他就不打算自己出手了,沒那個必要,他也實在是想不通這麽弱一個廢物是怎麽敢說出來曆練的。
都不用太厲害的,一個掃地大媽過來就能把他打趴下,還得是八十歲,勉強能拿動掃把的那一種。
事情果然不出冒牌貨所料,還不等過去多長時間,一衆人便走了出來,手上拿着光束槍,紛紛對準溫玉和冒牌貨。
爲首的将領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們,“你們是什麽人,不知道這裏是我們的軍事重地嗎,現在我給你們三秒鍾的時間,趕緊走,别逼我動手。”
将領隻認爲他們是誤入此地的普通居民,而且看着他們那副瘦弱無力的模樣跟本就沒有動手的欲望,隻是不停的驅趕着。
“别小瞧我們,我們之所以過來,就是爲了挑戰你們的。”溫玉看了一眼冒牌貨,然後再他的鼓勵之下。鼓足勇氣對将領說道。
“就憑你們?倒不是我故意瞧不起,而是你們實在是沒有讓我有瞧得起的欲望,行了,沒空陪你們玩,這些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趕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算了。”
将領說完便準備歸隊,然而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槍響,他的背後發出金屬撞擊的聲音。
“你還真敢動手?以爲我是好欺負的不是?還是說看我脾氣太好,以爲我不會生氣?”将領陰沉着臉扭過頭,看着冒牌貨咬牙切齒的說道。
“難不成我還會怕你?來,我們一起上!”冒牌貨說完扭頭一看,卻發現溫玉不知道什麽時候早就跑了。
将軍都被氣笑了,“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一個人對我動手,都給我上,今天打不死都算他命大的!”
随後一群人一擁而上,硬生生是把冒牌貨踹死在了原地,随後才收隊回去。
而這時,躲藏起來的溫玉才得意洋洋的出來,“笑話,這麽多破綻,真以爲我認不出來你呢,要知道我可是最細的男人。”
“确實挺細的。”鄒正晖走了過來,拍了拍手,說實在的,他也沒想到溫玉居然沒用他的幫助,獨立解決了這件事。
“那是自然,不過不知道爲什麽,我總感覺你說的不像好話呢?”溫玉狐疑的說道。
“哪有的事?行了,與其有時間想這些沒用的,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麽對付這個自稱是我的師兄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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