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靜靜地坐在院子裏,欣賞着難得的美景,倒不是說他起不來,就是每天被繁瑣的事物纏身,根本沒有時間去欣賞它。
也就是如今在等徒兒,才能抽出一點空暇時間來,畢竟他現在交代的事情可是太重要了,導緻他不得不謹慎一些。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溫玉才姗姗來遲,邊打哈氣邊不停地抱怨着。
“真是的師父,這麽早把我叫出來幹什麽,我還沒睡醒呢。”溫玉揉了揉眼睛,刺此刻被鬧鈴叫醒的他還有些睡眼朦胧以及不知所措。
“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的道理嗎?”老者闆着臉嚴肅的說道。
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畢竟如果每天不堅持鍛煉的話,就算天賦再好,也隻是白費,隻能白白的被浪費掉。
“我知道了,所以您這麽早叫我來,就是爲了讓我鍛煉?”溫玉有點懷疑人生,他就爲了這點小破事特意起了個大早?
“自然不是,我希望你到時候能跟着那位旅遊者一起離開。”老者歎的一口氣,現在的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甚至于與天宇帝國比較有過之而不宜。
這樣的話還不如讓溫玉在鄒正晖身邊待着,雖然是去天宇帝國,可不管怎麽說,生命安全總歸是有保障的,但是如果繼續待在這裏,那就不一定了。
“爲什麽?”溫玉不解的問道“您先是幫他東忙西忙的好多事情,現在又要要我也跟他一起走,非親非故的,您爲什麽那麽做?”
“唉,你不懂,這是我對你父親的承諾,當你你父親把囑咐給我時再三叮囑,我一定要把你交給一個旅遊者,我怎麽可能違了他的意。
隻不過據我觀察,往日那些旅遊者要麽是實力不足,要麽是脾氣不好,隻有你找了這個人是最佳人選,而且我現在已經保護不了你多少年了。”
事實上老者也很舍不得溫玉,可是沒有辦法,人總是要分别的,他不可能爲了自己而折斷了溫宇的翅膀,讓他一輩子成爲溫室的花朵。
“怎麽會呢?師父,我是不會走的,你含辛茹苦那麽多年把我一點點養大,我肯定要我給你養老!”溫玉語氣堅定的說道。
畢竟是被老者從小養到大的,對老者的感情十分深厚,自然是不舍得離開老者的,盡管他也很向往外面的世界。現在不會現在走。
“你能不能活過我還不一定呢,還要爲我養老,有這時間還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我靠,你也是知道的,我仇家會找上門來了,到那時候你怎麽做?
所以呀,你要想清楚一件事,如果你繼續留在這裏隻會拖我的後腿,你要是真的想爲我好那你就跟着那位旅遊者離開吧。”
老者突然伸出手,撫摸着溫玉的頭,“孩子,你要明白一件事,你就算是再舍不得也沒有用,人與人之間最終肯定是要分别的。”
“我明白了,師父,我肯定會努力的,跟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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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修煉,等到成長到一定高度再回來見你。”溫玉淚流滿面,跪下重重地給老者磕了三個頭,随後一扭頭準備離開。
“倒是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不過貌似由始至終你們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吧?”鄒正晖慢慢的從牆角走出,嘴角含笑看着兩人。
老者看着鄒正晖忍不住一愣,“你是什麽時候來的?我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
同時也不禁感歎鄒正晖果然實力強大,就連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就好像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鄒正晖面色古怪,“跟你徒弟一起走過來的,其實我對這一檔破事是不感興趣的,他奈何你的徒弟三更半夜的在路上唱歌,硬是把我給整醒了。
而且嘴裏嘀咕着我的名字,誰知道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麽,我肯定要回來看看的呀。”
隻是沒想到他居然聽到這些東西,鄒正晖卻又覺得理所應當,哪有人會不求回報的,給你做那麽多好事兒,那隻發生的童話故事裏。
“您的意思是要拒絕了?”老者面色難看,不過倒也沒什麽,終究也隻是溫玉沒這個緣分罷了,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一般實力強大的人性格都很古怪,看不中溫玉這個普通人也是正常的,确實上要不是,因爲當初溫玉的父親季憨憨是同時又救了他很多次,他也不會管溫玉。
溫玉滿臉失望,但卻又沒有過分沮喪,老者從小就教育他,機遇是強求不來的,隻能說是他緣分未到罷了。
“我什麽時候說我拒絕了?想要我帶上他,可以,但是我也不可能白做事的……還有就是到時候我也不一定能保證他的安全,這一點你要想清楚。
就目前天宇帝國的局勢和情況而言,把他留在你這裏會更保險一些,那裏的戰火紛争實在是太嚴重了。”鄒正晖看着老者真誠的說道。
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三米的,先不提是不是帶有目的性的,反正老者照顧了他很多,這是事實。
“自然,這孩子沒有經過曆練,實在是太脆弱了,讓他出去曆練一番也好,到時候您能把他活着帶回來就行。”老者十分嚴肅的說道。
曆練過程中受傷,殘疾人的死亡都是常有的事,但是沒辦法,溫玉遲早會經曆這一步的,他還不如讓鄒正晖會給他當個護航人,至少不至于讓他死。
“那好,這個忙我幫定了,不過現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抓緊回去睡覺吧,天黑就出發了,精神萎靡的的總不是什麽好事。”說完,鄒正晖扭頭就回去了。
溫玉看了老者一眼,打了聲招呼以後也離開了,他的确是需要補覺。
早上,太陽高升,照在人身上隻感覺一陣刺痛,鄒正晖揉了揉是一朦胧的雙眼,帶着溫玉到了車站。
“現在整個星球在排查之前把領主大人飛船撞碎的人,整個星球都被封禁,隻有這一條道路可走,到時候你們小心點跟緊我,無論别人問什麽說什麽,你們也不許出聲,懂了嗎?”副所長嚴肅的說道。
上一次就有一個人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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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亂插嘴,結果被領主大人發現,直接就被喂鳄魚了,然後他撇的幹淨,把罪責都丢給了一個下屬身上,否則他也就沒了。
所以這一點是必須提前警告好的,所以說走的時候一個個都答應的很好,不會暴露他,可到了真被逼問的時候,交代的一個比一個快。
放棄這個生意是不能放棄這個的,賺的太多代價還小,擱誰身上誰會舍得呀,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不會發現。
“嗯。”溫玉點了點頭,然而鄒正晖卻一言不發,主要是他害怕有什麽特征被面前這個人給認出來。
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老者說的所謂的渠道就是之前找他逃出來的地方那些人,僞裝成研究人員,把他們給帶出去。
要知道剛才他看懸賞令他還高高挂在榜單上呢,如果要是被人發現,那可不是鬧笑話的事情,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嗯什麽嗯,我剛才交代你什麽你轉眼就忘了,你就像那邊那個人一樣,什麽不開口就對了。”副所長嚴厲地說道,随後帶着帶着身後一衆人離開了。
……
“站住,你難道不知道現在領主大人有令,全球封禁嗎?誰給你們的權利出來?”一行人剛走到飛船站的站口就被士兵攔了下來。
“我代表研究所,前去外界采購資源,如果你要不信的話,可以緻電給領主大人确認,如果要是沒别的事,就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如果要是耽誤了領主大人你負不起這個責任。”副所長皺眉,從口袋裏拿出領主大人給的特别通行證。
士兵仔細檢查了一番,随後敬禮便準備放行,但就在這時,一位軍官帶着一衆士兵走了過來。
“誰允許你給他們放行的,現在是特殊時期,不知道嗎?”軍官一上來,便硬着語氣去指責士兵,随後把半開的閘門一下子給關上了。
“你幹什麽?難道領主大人的研究團隊你也敢攔?真要是出了什麽事情算你的還是算我的?”副所長不爽的說道,“你要是說這件事後續你全部負責的話,那我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我也沒有要攔您的意思,隻是沒辦法,上頭例行規定每個人都要搜查,然後和您研究所的人員進行匹配。”軍官歉意的說道。
“我怎麽不記得哪地的軍部有這個規定,自己加的吧,行,查歸查,但是如果你一不小心損壞了什麽重要物品,或者要是不小心看到什麽機密人員的樣貌,我也保不住你。”
副所長攤了攤手,直接三步走上前,示意軍官開始查,他自認爲自己的技術挺高超的,軍官不會發現鄒正晖二人。
事實上也是如此,可能是因爲副所長之前說的那一番話的緣故,軍官隻是粗略的檢查一遍,就放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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