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吧,就算再這麽打下去輸的也會是你,倒不如我現在給你個面子,讓你輸的的體面一些。”趙佩劍喘着粗氣,因爲精神力過多的緣故導緻他有些乏力。
不過即使這樣他第一件想着的事情任然是怎樣勸史珍香投降,而不是趕緊認輸然後下去休息。
“就憑你?”本來史珍香的确起了一些想要放棄的念頭,可是趙佩劍那麽一說史珍香突然間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管不顧的沖了上來。
操縱着機甲用光劍砍在趙佩劍機甲的右肩上,頓時擂台上火星四濺,趙佩劍下意識的就想要防護一下,但是他才剛一動這個念頭便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而同時擔任裁判的主持人第一時間就通過趙佩劍機甲内的身體健康感應器得知趙佩劍已經暈了過去這件事,趕忙叫停史珍香。
“因爲南康學府代表趙佩劍失去作戰能力,且沒有替代選手,所以我宣布本場比賽的勝者是史珍香!”主持人激動的說道。
場内的掌聲也是無比響亮,史珍香能赢這一點場内倒是沒有人質疑過,因爲大家都知道學院是什麽性子,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派出選手來參賽的。
既然派出來就是必是冠軍,這一點就現在來說,幾乎已經快成爲學院的鐵律了。
“也不過如此,我希望下次你在放的話之前,能先想一想自己到底算是什麽東西!”史珍香輕蔑的說道,随後嘴裏叼着一根冰淇淋離開了。
而趙佩劍則被人從機甲裏搬出來,然後擡了下去……
“走吧,接下來就沒什麽意思了。”在看到對決結束以後,鄒正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向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少女一愣,但是也沒有猶豫跟鄒正晖就離開了,但是他沒有發現的是走在路上鄒正晖的臉色愈發難看。
“下一場比賽是什麽時候?”鄒正晖扭過頭,表情嚴肅的問道。
“大概是半個月之後吧,怎麽了?”少女聞言一愣,打開光腦看了看,随後才确定的回道。
“半個月啊……那還好,時間還來得及,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兒。”鄒正晖淡定的說道,随後也不管少女是什麽态度,直接跑了出去。
少女隻感覺莫名其妙,請問一下主播具體發生了什麽,但是擡頭一看哪裏還有鄒正晖的影子了。
……
“你剛才說的事是真的嗎?你知道的,我最讨厭别人拿爺爺在跟我開玩笑了。”鄒正晖走在前往傳送點的路上,面色嚴肅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我沒事閑的忽悠你幹什麽?我系統在此發誓,如果我說的有一句假話,那就讓我永遠都沒有信号。】
看着鄒正晖有些不信任他,系統連忙說道,而随後似乎是怕鄒正晖不信任又出了一個毒誓。
【而且我很早以前就說過,我們現在就是屬于一個個體,一榮共榮,一損俱損,我幹嘛沒事閑的坑自己?】
“那倒也是。”看完系統的話,鄒正晖放松下來,随之而來的便是一陣忍不住的興奮。
因爲就在剛剛史珍香與趙佩劍打擂台的時候,系統突然跟他說就在這個星球上檢測到了他爺爺的生命信号,他自然是不信的,但即使再不信要去看看,于是便有了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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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那一幕。
說實話,他也覺得當初爺爺的死太蹊跷了,活人怎麽可能讓尿憋死呢?隻不過當初畢竟是他親手埋葬的爺爺,所以也有些拿不準。
【你就打算這樣光明正大的去?】
就在鄒正晖即将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系統突然說道,鄒正晖一愣。
“不然呢,我是去見自己的爺爺,幹嘛遮遮掩掩的?”鄒正晖有些不解的問道,不過系統居然說話,那肯定是有他的見解,所以鄒正晖也沒有急于反駁。
【你想,既然你爺爺真的活着那麽大,爲什麽過去的這麽多年來一直不找你,肯定是因爲有不想見你的緣故。
說不定是背負着什麽追殺什麽的,可是無論怎麽說,他現在不想見你,如果你要這樣直直的過去,他能不走嗎?所以說你最好僞裝一下。】
鄒正晖一拍腦袋,“對啊,這麽關鍵的問題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還知道虧是你啊。”
可能是即将要見到失散多年的爺爺的緣故,鄒正晖顯得有些激動,不過還是飛快的沖到一家店鋪裏,買了件兜帽衫,戴上帽子便走了出來。
結果剛出門就撞到了一個老人,鄒正晖慌忙的想要将老人扶起來,但結果剛伸手就愣住了,因爲那個老人就是他的爺爺。
“怎麽了小夥子,伸個手的功夫都能走神?”鄒仁江笑着說道,随後自己站了起來,“下次小心點兒吧,我要是碰瓷的,剛才那一下我高低能訛你幾十萬。”
“哦,好的,感謝您的教誨。”鄒正晖的眼角有些濕潤,險些哭了出來,如果因爲帶的兜帽比較大的緣故遮掩的很好。
“咦,小夥子,聽你的聲音不像是這裏的人啊?”此時的鄒仁江開始搭話,主要也是因爲閑的太無聊了。
“哦,我是亞蘭星來的。”鄒正晖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沉的說道。
“亞蘭星?這不巧了嗎,咱們是老鄉啊!”鄒仁江激動的跟着鄒正晖握了握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鄒正晖的孩子。”
“鄒正晖?你别說,我對他印象還真挺深刻的,他的事迹在整個亞蘭星都可謂得家喻戶曉了。”鄒正晖沉吟了一下,主要是不知道該如何誇獎自己。
“他怎麽了?”聽到鄒正晖的話,鄒仁江立馬心中一緊,聲音都止不住的有些顫抖,不一定照這個情節發展下去,鄒正晖肯定是爲國犧牲了才是。
“他呀?我怎麽知道,我隻知道本來戰況十分焦灼,然後他突然出場,不知道做了什麽,反正現在帝國也安靜了,亞蘭星也和平了,從那以後,我也就沒聽說過他的什麽消息。”
鄒正晖盡力用簡短的話來概括他這一年發生的經曆,效果也是出奇的好,直接把鄒仁江說的臉都吓白了。
“那你知道他的墓碑在哪嗎?我想去見見他。”此刻鄒仁江的内心無以悲痛,倘若他讓當初不想着鍛煉鄒正晖這裏更生什麽的,或許就不會到今天這種地步。
“他還沒有死。”看見鄒仁江一副悲痛的樣子,鄒正晖突然醒悟過來,有可能他說已經過了,亦或是他說的不夠清楚以至于鄒仁江聽錯了他的意思。
“什麽?”鄒仁江擦了擦即将要從眼角流出的淚水,滿臉震驚的看着鄒正晖,“真的假的?”
鄒仁江主要是害怕因爲眼前這人看他跟鄒正晖有點關系,于是爲了哄他開心,故意說假話,到時候自己滿懷期待的回去,結果面臨的隻有一座的墓碑,他更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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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真的,你算是問對人了,因爲知道他離開的人很少。”鄒正晖神秘兮兮的說道。
“那他現在在哪裏?”鄒仁江頓時激動起來,也顧不得曆不曆練鄒正晖了,激動的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到鄒正晖身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鄒正晖有意賣關子,指了指四周意味深長的說道。
然後鄒仁江真的環顧了四周,“沒有啊?”
終于鄒正晖忍不住了,邊笑着邊摘下兜帽,“還沒認出我來嗎?爺爺。”
鄒仁江看着燦爛的笑着的鄒正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幾年時間過去鄒正晖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讓他有些不敢認。
“你是阿晖?”過了好久,鄒仁江在顫顫巍巍的開口,他實在是沒眼了,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與鄒正晖相見。
“是我!爺爺,怎麽樣?驚喜嗎。”鄒正晖笑着開口,随後便抱住了鄒仁江,這麽些年他一直以爲鄒仁江死了,再次見面他的激動之情簡直無以言表。
隻不過話到嘴邊求什麽都說不出來,于是他便不停的笑着,但淚水還是不争氣的一直往下流。
“好,好啊,這麽多年過去,阿晖也長大了……唉,可惜爺爺一直在處理事情,沒辦法照顧阿晖,甚至不得不假死,這一點是爺爺對不起你呀!”
鄒仁江說話的時候滿是愧疚,明明答應我的父親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的,結果卻因爲一些私事,就這樣把他丢在亞蘭星好幾年。
說實話,這次要不是老四他們的的提醒,恐怕他還不能記起來這件事,他欠鄒正晖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不用道歉,爺爺,我理解你的……”
鄒正晖和鄒仁江就這樣在大街上緊緊的抱在一起,感受這難得的獨屬于他們的時光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喲喲喲,這不是西華學院的大弟子嗎,不好好修煉來我們南康學府的地盤做什麽?”趙佩劍不滿的說道。
他最讨厭的就是這種憑借自己的實力而靠走狗屎運晉級的選手,雖然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但是沒有絕對的實力的話運氣再好也是空談。
“這裏應該是屬于聯邦的吧?什麽時候是你南康學府的地盤了?怎麽,你不服從聯邦管轄嗎?”
鄒正晖對于打斷他與爺爺相聚的趙佩劍自然是沒有什麽好臉色,随即扭過頭嘲諷着說道。
“你……”趙佩劍指了指鄒正晖就想動手,但是又突然停了下來,“你這麽理解也沒錯,我們南康學府的确有自治權,怎麽了,有問題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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