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們便意識到是他們自作多情了,盡管都是駕駛着機甲,但機甲與機甲間的差距也是不同日而語的。
夏雲菲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攻擊落在鄒正晖的嬴政身上就好像在撓癢癢一般,絲毫不起作用,要知道嬴政可是一台敏捷高輸出的機甲,防禦力跟其他戰争機甲比起來脆的跟紙糊一樣。
“你就這點本事?”鄒正晖忍不住笑了,倒不是說鄒正晖看不起夏雲菲,隻是單純的爲自己得到這台戰争機甲而高興。
“哼,别得意的太早,之所以強大隻不過是靠戰争機甲厲害罷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出來跟我們公平對決!”夏雲菲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是不是把這個世界想的太單純了?本來就生活在一個本就不公的世界來找我尋求公平,你未免有些癡人說夢了。
何況這台戰争機甲也是我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也符合學校大比的規矩,我爲什麽不能用呢?”
說着,鄒正晖操縱嬴政擡起右手,一台帶着裏的的小型激光炮在右臂處緩緩升出,雖然說殲星炮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不能使用,但是一些小型武器還是沒有問題的。
“你想要幹什麽……”夏雲菲看着對準她的炮口忍俊不禁,但還是裝作一副忍不住瑟瑟發抖的模樣,最後因爲堅持不住直接抛棄機甲棄權逃走了。
北洛學院的院長見狀歎了一口氣,随後跟了上去,畢竟夏雲菲可是他們學校這一屆唯一的好苗子,要了出了什麽事他可擔待不起這個責任。
雖然他也知道夏雲菲放水了,可是沒有辦法,該怎麽樣還是要怎樣,隻能權當沒有這件事情發生過。
畢竟他這個校長都隻是虛名,真正管事的還得是那幾個老祖,可是偏偏他們一場疼愛夏雲菲。
相信如果他真的把夏雲菲給惹急了,到時候像老祖們告狀,把他這個校長了下去,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這是值得我用一生去敬重的對手,暫且不論别的,光是這份豁達的胸襟就是我無法比敵的。”鄒正晖看着消失的夏雲菲,神色莊嚴地說道。
場地外,夏雲菲坐在地上狂笑不止,倒不是說,她就盼着北洛學院輸,隻是單純的覺得好笑罷了。
“沒關系,隻要合你心意就好,反正這麽多年一直是你帶領着我們走向勝利,這件事由你做主,沒什麽的。”北洛校長微笑着從場内走了出來。
事實上如果要是換一個人,他早就打死了,可是夏雲菲不行,且先不說她怎麽受歡迎,光是她的身份很能說明問題了,據小道消息她是某位老祖的女兒。
“好,我知道了。”看見校長過來,夏雲菲一秒變臉,嚴肅的說道,随後便跟着校長一起返回了場内。
……
“夏雲菲選手棄權,北洛學校還要繼續參賽嗎?”主持人也是沒見過這種情況,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着場上剩下的那幾個學生問道。
學生齊齊的搖搖頭,主力都沒了,他們還上有什麽用?頂多就是拖延一會兒時間罷了。
“既然如此我宣布,本場獲勝選手是鄒正晖!”随着主持人一聲大喊,這場自學校大比開始以來最荒唐的比賽就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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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内的觀賽席上,少女笑得合不攏嘴,他本來以爲這次輸定了,但是沒想到會有意外發生,到最後還是讓鄒正晖赢了下來,真的是天意啊!
同樣合不攏嘴的還有很多很多人,其中最誇張的要數學院的史珍香,因爲這樣一來,在他成爲冠軍的這條路上,就又少了一個阻礙。
“嚴肅一點,馬上就輪到你抽簽了,你這副樣子讓外人看到我們學院的臉還要不要了?”教導主任強制止住史珍香,高興就高興,但是表現出來是另一回事了。
現在學院正在聯邦教育最高機構的位置上,學生的一言一行就更要注意了,因爲他們代表了不僅僅是他們個人更是代表着學院的教育素質水平。
“是。”史珍香闆着臉,裝作嚴肅的上了台,但結果很快他就真的笑不出來了。
“第二場對決,由學院對陣南康學府,對決時間是在明天上午,請雙方提前做好準備。”随着主持人念出史珍香抽中的學校,場内有幾家學校不厚道的笑出來。
雖然說南康學府綜合實力不如學院,甚至是還不如北洛學院,可是人家是說過聯邦機甲軍團的将軍的正經軍部高校,管理都是和軍部一模一樣,其戰力可想而知。
之所以落寞,就是因爲軍部招人的時間正好趕在學校大比前幾個月,好苗子都被軍部給選走了,不過今年軍部招生的時間改爲了學校大比後。
據說是爲了尋找那種實戰能力強的好苗子,反正對于少年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本來史珍香還以爲想北洛學院會和南康學院對上的,畢竟雙方實力都差不多,每年都是這麽排的。
哪成想今年會抽簽!而且他偏偏運氣這麽不好,抽中了南康學院。
目光一直停留在史珍香身上的教導主任看到這一幕也不忍不住皺眉,小聲嘀咕道:“今年是怎麽回事?照這種排法排下去的話那我們的赢面可就太小了。”
“赢面再小又如何,你不還是得乖乖受着,你要真有膽識的話,你就去找教育部的人理論個清楚,你說沒有膽識的話就老老實實的閉嘴。”副校長不滿的說道。
這件事自家人聽聽倒是沒什麽,但如果是外人知道,并且傳到教育部那群人的耳朵裏還得了?那學院不就隻能等涼了嗎?
教導主任這時也猛地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于是老老實實的閉嘴,不過心中依舊是很不滿,隻不過這次不是對教育部,而是對面前這個副校長。
雖說他是副校長,但未免管的也太多了,他充其量也就算是學校的管理人員,和他是上下級的關系而已。
不過這些他都沒有表現出來,畢竟現在他想的隻有躺平,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吧,他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就算是哭着也要走完。
視線回到台上,史珍香面色難看,準備下台的時候,被南康學府的代表給攔了下來。
“我記得你是叫史珍香對吧?真是個好笑的名字,也不知道給你取這個名字的父母到底要多沒文化。”南康學府的代表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下子史珍香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因爲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人高馬大的南康學府的代表,所以強忍着想動手的欲望,聲音低沉的說道:
“不用跟我整這些拐彎抹角都沒有用,直接說吧你想要幹什麽。”
“我想要幹什麽?我隻不過是想再拿回屬于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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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榮耀之前,先給你長長記性罷了。
這幾年因爲政策原因,讓你們學院僥幸得了幾回第一,居然敢在外面宣傳什麽你們學院是聯邦最厲害的學校,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臉?”南康學府的代表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如果想要拿第一,那你就憑本事來拿,在這裏和我說這些算什麽本事?”史珍香不滿的皺眉,還真是柿子挑軟的捏,看他面生以爲實力不強便開始威脅他?
南康學院的代表搖了搖頭,“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在代表南康學府跟你下戰書,這一次大比改爲單挑局,輸的給人給赢的人跪下,磕一百個響頭,然後喊爸爸怎麽樣?”
史珍香嘴角微微一翹,“正合我心意,那賭約就這麽定了?”
“自然是如此,我南康學府說的話就沒有反悔的時候!”南康學府的代表自信地說道。
第二天一早,擂台上。
史珍香輕松的舒展了一下筋骨,随後跳上機甲等待着南康學院代表着到來,不過南康學院代表也是一個守時的人,幾乎是掐着比賽開始的時間到的。
“雙方各就位,那麽這一場由學院史真香對南康學府趙佩劍的比賽開始!”随着主持人的一聲大喊,雙方都駕駛着機甲開始向前沖。
尤其是南康學府的代表趙佩劍,幾乎是開到了機甲的最高馬力,畢竟在他所接受的教育中,真男人的戰鬥從不講究什麽操作和意識,隻需要莽就完事了。
而史珍香不一樣,他自己掙的多,表面看起來是一副要和趙佩劍硬碰硬的架勢,結果眼看着雙方的機甲就要對碰時,他猛的一個閃身躲開。
“你就隻有這點技巧嗎?那你别說加入軍部了,恐怕能不能得到第一都是個問題。”史珍香直接嘲諷道。
正所謂先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昨天趙佩劍。如何侮辱自己的操,肯定要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他才能舒服。
“你……”趙佩劍有些氣急,但是又拿史珍香沒有辦法,畢竟現在雙方都在駕駛了一家他也不可能跳過去,把史真香從機甲裏拽出來揍一頓,再給塞回去。
“你什麽你,比賽的時候,居然連觀察對手的動向都不知道,還真有你的呀。”史珍香直接開啓機甲的光劍沖了過去。
然而當趙佩劍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爲就在他惱怒的那短短幾秒内,史珍香已經一躍而起飛到他的頭頂上。
“什麽……”趙佩劍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不過還好,他的機甲是裝甲型機甲,就算是被史珍香這麽重重的來一下也沒受什麽大傷。
這下子趙佩劍是真的認真了,左手拿着長劍,右手彈出護盾,邊走邊跟史珍香對峙。
縱使是史珍香的技巧操作技術更厲害一些,但奈何輸在了機甲上面,一台敏捷性的民用機甲和一台裝甲型軍用機甲差别實在太大了。
如果史珍香的機甲,一開始就是跟趙佩劍是在同一級别上,那剛才那一擊已經足以結束這場比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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