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姐,我幫你辦那些事都沒問題,你到時得送我兩瓶葡萄酒!”葡萄酒美容聖品,在這沒有保養品的落後時代,她多喝點葡萄酒也許能變漂亮點吧?世上的女人,誰要敢說她不愛臭美,她跟她急!
要不從三歲到八十歲的女人,衣櫃裏爲毛總會少一件衣服呢?
“噗,錢春蘭,我看你還真是個不怕死的,這都死在酒上了。這世爲了臭美還惦記着酒,我看你真是死不足惜!”
世上女人誰不愛臭美?打死她錢籃籃三回,她也不相信一個真正的女人,不愛臭美!
兩人沒成朋友先成了損友,相處更自然起來。
見季心苗跟她開起了玩笑,錢春蘭的本性回歸了:“季姐,别叫我錢春蘭,這名字聽得鬧心。春蘭春蘭,别人還以爲我是一匹春蘭空調呢,難聽死了!我叫錢籃籃。籃子的籃!”
“哈哈哈…死妞,你是想讓我笑疼肚子啊!還錢籃籃呢?爲毛不叫錢筒筒!不過在這裏你可别亂說,你現在就是錢春蘭,我就叫你籃籃吧。你呢,以後叫我季姐。”
錢春蘭眼一翻:“這名字有這麽好笑麽?人家還有叫錢多多的呢,我這名字已經很文藝了!季姐,我想要喝葡萄酒可不是好酒,是想美容一下。你看看這副皮囊,除了這皮膚本色還算可以的話,到處都是蠟黃蠟黃的。葡萄酒不是美容的麽?看你這臉色,妹子我就嫉妒!要是你有木瓜就更好,我天天弄點紅酒木瓜湯,順帶把這兩個小籠包也發發!”
這妞!說話就不怕難爲情?都沒成親的女孩子,說起自己的隐私處來,竟然這麽直白!
“小籠包?嗯,确實像!哈哈哈…”季心苗笑得毫無形象,她發現,原來自己的性子竟然也是這麽的外向。前世她的穩重,是讀書讀傻了吧?
好吧,好吧,算我年紀大了,沒你這熊孩子厲害!小籠包你都能形象得出來,果真我跟不上朝代了。真想不到還能撿到這麽一個寶貝,這下未來的人生,不無趣了。
季心苗越來越期望,這活寶貝對上柳承虎那悶騷男,會是什麽樣的結局!
“我說弟妹,你早飯吃好了沒有?春蘭這丫頭是不是還在你這呢?”齊大姑的聲音從院子外就傳來了。
季心苗早就吃飽了,聽到大姑姐的叫喚立即應聲:“我吃好了,春蘭姑娘在陪我聊天呢。”
聽到自己弟妹在與錢姑娘聊天,齊大姑笑吟吟的進了屋:“原來是這麽回事,我還道你這是在吃早飯,還是在數飯粒呢。既然春蘭能陪你聊天,那春蘭就留下吧,今天廚房裏的事我來做好了。”
有人陪陪她多好,自己這弟妹本就不是個特别活潑的性子,而自己又不太會說話。讓錢姑娘陪陪也許會更開朗些。
季心苗真心不知道自己在齊大姑的眼中那麽老沉,其實她一直覺得自己的性子是不錯的。心情平穩時期,她比較溫柔安靜也很好說話。可誰要越過了她的底線,那就踩了她的痛腳,肯定是奮起一腳踢死這個人的。
季心苗想起錢春蘭的計劃,于是她立即說:“不用了,我們也聊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我還想出去轉悠一下,看看蘑菇棚裏的濕度如何。”
就知道她是個坐不住瞎操心的人。
“那行,春蘭你把碗筷收進廚房去,先把那兩樣幹菜泡開,我讓邱嬸子去下坪村買肉去了,晚上用它們燒肉吃。”齊大姑連忙安排起錢春蘭的活計來。
雖然隻來這幾天,可錢春蘭早從齊大姑的嘴裏了解到,這姑嫂名面上是姑嫂,其實實質上早已超越平常的姑嫂關系。既然似姐妹,有似母女的一種感情存在。
天天在廚房裏打轉,齊大姑一說起自己這弟妹的表情,她說起幾次,她就羨慕了幾次。在前世她是個受盡寵愛的富家女,可是同樣也知道自己的父母受到了多少親戚的妒嫉。特别是自己的姑姑,爲了股份的事,與自己的爸媽幾乎成了仇敵。
而齊大姑與季心苗這種親密無間的感情,這也是錢春蘭今天敢于暴露自己來處的最大原因。
錢春蘭立即答應着收好碗筷出去了,季心苗扶着齊大姑的手臂問:“大姐,相公他們今天做什麽去了?”
“哦,他早上說與那幾個識草藥的上山挖藥根去了,想趁着天氣不冷不熱種下一批,等霜降天來了,它們已轉了根的話,用茅草蓋上,明年就好開枝葉了。”
這一百人裏面果然有懂草藥的人,加上柳承虎的行動也迅速,昨天兩位大夫就到了。原來,男人也是心急的,今天就帶人上山挖藥根去了。這樣也好,有許多草藥這個時候都已成熟,帶着他們去,可以收回不少的成藥,又可以挖來不少的藥根。
“他們行動還挺快的啊,從種植來說秋天雖然不如春天容易成活,可是秋天成活下來的草藥,一旦天了春天,那就抽發得比春天下地的草藥還要快。看來這柳大人也是個利索的人。”
齊大姑笑着說:“柳大人是利索,可哪有你這個操心人的辛苦?這腦子也不知是什麽長的,天天都會想出這稀奇的事來。這身子也越來越重了,你還是少操點心顧顧自己吧。”
這人啊就是一旦關心上了,她就馬不得對方過得好吧?
看了看自己這大姑姐,季心苗笑笑:“大姐,我已經都很少動手了,你看成天養得一頭豬似的。這腰、這腿、這膀子,你不覺得像你欄裏的那頭豬?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再不動動腦子,這真要比豬還蠢了。
我的身子大姐你隻管放心,那時候懷兩個丫頭的時候也能過來,現在就更不用擔心了。有大姐、有相公、有女兒們在身邊,我還擔心個什麽啊?”
說起那時候,齊大姑也感慨萬端,越加覺得自己福氣太好,肯定自己上輩子做了好事。于是更加決定,這輩子要好好對待家人。
此時的齊大姑沒想到,她的福氣可不止這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