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色的房門忽然重重的關上,讓本就昏暗的房間更加顯得陰森,而站在門邊的嚴如玉全身已經無法控制的劇烈顫抖起來,毫無血色的雙唇更是快速的顫動着!
她驟縮的瞳孔驚恐無比的看着那根如同毒蛇般的肉刺,慢悠悠的從董嫣的嘴裏纏上她的腰肢,然後就跟戲耍她一樣,黏糊糊的肉刺順着她的臀溝一下就到了她的雙腿之間,緩緩掀開她下身的裙擺,用鋒利的獠牙輕輕的在她最敏感的大腿内側上下摩擦!
“哧啦~”
肉刺突然咬住嚴如玉身上的睡裙用力往下一拽,薄薄的布料瞬間就被扯爛離她而去,嚴如玉潔白卻帶着一些青紫的嬌軀一下就暴露了出來,隻剩下一套精緻的内衣褲裹在她最關鍵的部位!
“呼啦~”
就在嚴如玉雙眼猛瞪的同時肉刺居然飛快的收回了董嫣的嘴裏,嚴如玉急忙收斂眼中的殺氣恢複了驚恐的表情,但董嫣卻擡手輕輕擦了擦嘴巴,用一種十分玩味的眼神看着她說道:“劉家的女人果然各個都是女中豪傑,就算在這種情況下都還想着怎麽反擊,不過你不覺得你的演技太差了嗎?裙子被撕了也不叫,是想等我過去再用你内褲裏的小玩意捅我一下嗎?”
“哼~不是反擊,而是自我了斷!與其變成你這種不人不鬼的怪物,還不如一死了之來的痛快……”
嚴如玉冷哼一聲倒也不再隐瞞,直接伸手進内褲掏出一小根彎曲卻鋒利的鋼筋,“當啷”一下扔在了地上,而對面的董嫣則立刻舉着酒瓶輕輕鼓了鼓掌,贊歎着說道:“厲害!光這份自我了斷的勇氣就很值得我佩服,但我其實并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把你變成我的同類,剛剛那幾下隻是夫債妻還而已,你老公可不是什麽好東西哦!”
“我知道!他那天不但摸了你的奶,還差點艹了你是吧?怎麽樣?感受到我男人的硬度了沒有?應該很懷念吧……”
嚴如玉微微昂起腦袋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粗俗無比的話突然從她的嘴裏說出來顯得尤爲的怪異和刺耳,對面的董嫣一下就砸了手中的杯子,滿臉怒容的喝道:“嚴如玉!你這是在找死,我的脾氣可沒有表面上這麽好!”
“哼哼~你以爲你表現的很從容就很了不起了嗎?你剛剛那幾下不過是想在我身上尋找勝利感而已,把我老公帶給你的屈辱轉移到我身上,隻可惜你沒能看到我跪地求饒的場面,肯定很失望吧……”
嚴如玉就好像一眼看穿了董嫣的心思一樣,她混不在意的轉身走到一張精緻的酒櫃前取出了一瓶琥珀色的洋酒,然後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大喝了一口,這才滿臉傲氣的走到椅子上坐下!
“我老公是個什麽樣的人我想你應該已經很了解了,任何卑鄙下流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來,所以我們劉家的女人或許沒什麽太大的優點,但說到察言觀色和耍心機我們家可都是高手,所以咱們直截了當一點好麽?隻要你的條件不強人所難,我一定替你辦到,沒必要再耍心機吓唬我這個小女人了!”
嚴如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對面的董嫣,但對面臉色冰冷的董嫣卻突然冷冷一笑,頗爲輕蔑的說道:“你老公如何卑鄙我已經充分領教了,而且你們劉家人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狂妄自大加上嚴重的自以爲是,你怎麽就知道我把你弄到這裏來,就不是爲了專門報複你老公的呢?”
“好吧!先不管你如何想的,我先說說我的見解和想法吧……”
嚴如玉淡淡的笑了一聲,還故意挺起比董嫣略大的酥胸,接着說道:“我不知道你和闾丘白露究竟達成了什麽協定,但從她現在是人類的狀态卻還在幫你這方面看來,你們一定有很大的圖謀,剛剛抓我的那幾個人類肯定也是她的人,不然他們沒道理蒙住我的頭不讓我看清他們所有人的長相,所以你們抓我來這裏無非是想得到我們的同化劑配方,或者逼我老公加入你們的計劃,我想我應該說的沒錯吧?”
“你不但是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所以我才說你們劉家的人都是一群自大狂,太自以爲是了……”
董嫣仰起腦袋哈哈一笑,笑的十分得意洋洋,不過剛等嚴如玉蹙起柳眉想發問的時候,董嫣卻又坐到床邊接着說道:“嚴如玉!你真的應該感謝我才對,今天要不是我讓他們出手,你恐怕已經被你的仰慕者給奸.污了吧?而且你也太高看了你自己的價值,你不過我們計劃内的一個小小意外而已,要不是那顆癡情種子一廂情願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想過要抓你過來!”
“是你們在利用劉家良竊取我們同化劑的配方?你們一群血屍要那種東西又有什麽用?”
嚴如玉的雙眼一下就眯了起來,發現事情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許多,誰知董嫣竟然毫不隐瞞的點了點頭,無所謂的笑道:“确切的說劉家良是闾丘白露的人,是她想要你們同化劑的配方,不然你以爲劉家良那種癟三爲什麽會一下發達起來?會不停的進出你們良王府跟你親自交易?”
“隻不過那小子從一開始就不可靠,當我的人發現他利用闾丘白露的實力來暗中經營那間倒塌的商場時,我就已經猜到他對什麽糧票和同化劑根本就不感興趣,整個西北他最想要東西就隻有你而已……”
董嫣十分得意的笑着,終于從嚴如玉臉上看到一抹十分失态的震驚,然後接着又說道:“所以他一下就把闾丘白露的計劃給破壞了,利用闾丘白露給他創造的條件綁架了你,我想你現在應該聽明白了吧?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你恐怕還得被關在那間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給他當可憐的姓奴呢!”
“是的!我現在不但明白了闾丘白露的計劃,也終于明白了你到底想要闾丘白露幫你做什麽!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想利用闾丘文岩的實力幫你對抗另外一幫血屍,那幫由格格領導的血屍對不對?你在他們眼裏根本就是個叛徒……”
嚴如玉突然提高了聲調目光炯炯的看着董嫣,誰知董嫣卻仰頭哈哈一笑,不屑的冷笑道:“雖然你足夠聰明,但是你的眼光還是太狹隘了,遠遠趕不上你家那個老流氓,如果隻是一個格格的話我翻手就能滅了她,但她的背後站着的……可是整個黑帆公司!”
“哼~又是黑帆!這幫畜生簡直跟冤鬼一樣成天陰魂不散……
嚴如玉臉色鐵青的冷哼了一聲,對黑帆公司的出現似乎并沒多少驚訝,不過接着她卻擡起頭說道:“如果你想對付黑帆公司的話,大可以對我們說,在這方面我們絕對是一條戰線上的盟友,你大可不必搞得這樣神神秘秘!”
“得了吧!整個西北也就闾丘文岩能跟他們抗衡一二,而且還必須有我全力幫助他們才行,你們良王府正面和他們抗衡隻有全軍覆沒的份……”
董嫣抱起雙臂冷笑連連,根本就沒把良王府放在眼裏,而嚴如玉也了然的點了點頭,睿智的說道:“看來我是猜對了,你幫助闾丘白露就是爲了對抗黑帆公司,不過闾丘文岩恐怕不是這麽好對付的吧?他雖然不是什麽墨守陳規的好人,但也絕不是野心滔天的惡人,如果沒有相當大的誘惑和利益,闾丘文岩根本不會幫你對付黑帆公司的!”
“這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乖乖讓闾丘文岩就範的!”
董嫣高深莫測的微微一笑,果然沒有把底牌徹底說出來,而嚴如玉也聳聳肩膀說道:“好吧!說來說去其實咱們都有共同的敵人,不論黑帆還是格格都跟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救我的這個人情我會銘記在心,回去之後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你的,宋穆那邊我也會讓我老公再找他好好談談,畢竟你們是一家人不是麽?”
“我和小穆的事情用不着你們外人來多嘴多舌,我已經受夠了他的偏執,我一次又一次的用性命去保護他,可換回來的卻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就算我無意中害了他大哥,但這麽多年過去了我也早就傾其所有償還了……”
董嫣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就像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對着嚴如玉大叫大嚷,然後猛地沖到一旁的衣櫃邊拽出了一件血衣扔在地上,指着上面的血迹和槍眼憤怒的嚎叫道:“你看到沒有,這就是他對我這個大嫂的所作所爲,那天他甚至跟我連一個眼神上的交流都沒有,爲了救他老大二話不說就能給我這個大嫂一槍,如果那天他打的是我腦袋我照樣會完蛋,所以從那天開始我就已經跟他恩斷義絕,再也不欠他宋家的任何東西!”
臉色忽然白了的嚴如玉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宋穆明顯是董嫣心中的逆鱗,僅僅一個名字就能把她刺激成這樣,要是再說下去恐怕她就要失去理智,誰知嚴如玉剛想說句“抱歉”趕緊結束這個話題,一條突如其來的肉刺卻一下狠狠咬在了她的喉嚨上!
“你……”
嚴如玉驚恐至極的抓着喉嚨上的肉刺,她拼命的想要扯開卻根本做不到,嘴裏的也瞬間變成了窒息般的咯咯聲,她痛苦的感覺到密集的獠牙一下就刺破了她的皮膚和血管,把大量的血液狠狠吸了過去,她全身的力氣也随之飛快的消散,直接讓她噗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雙眼痛苦而又絕望的看着臉色猙獰的董嫣!
“哼~我今天就要讓你嘗嘗衆叛親離的滋味,我倒要看看劉天良會不會接受一個血屍老婆……”
董嫣“呼啦”一聲收回了嘴裏的肉刺,順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迹,雙眼怨毒無比的看着癱倒在地的嚴如玉,然後彎下腰來盯着她獰笑着說道:“一直沒有告訴你,我這輩子最讨厭的就是比我還高傲的女人,而你嚴如玉就是最最令我讨厭的那個,五個小時之後我會讓你跪在地上幫我舔腳趾!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