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天良帶人趕到醫院的時候,接診大廳裏依舊人流如織、熙熙攘攘,吳守信差點被刺的事情似乎并沒有引起任何波瀾,就算醫院多了一幫荷槍實彈的戰士人們也早習以爲常,從容自如的排隊在那裏等待就診!
當然!現場上百位的病人自然不可能全都來自良王府,隻不過一向都很有善心的蕭瀾在醫院建立之初就施行了看病免費的政策,隻在需要用藥或者住院的時候才适當的收取一定費用,就連鮮有良心的劉老爺也對此格外支持,所以久而久之周圍聚集地的老百姓全都慕名前來看病,常常都會出現人滿爲患的情況!
“良哥!這邊……”
眼尖的宋穆站在大廳之一眼就看到了劉天良,劉天良急忙帶人徑直走了過去,然後跟着宋穆直接穿過醫院的正樓,又經過一座綠草成蔭的花園,這才到了位于醫院最深處的一棟水泥建築旁,不過還沒進門四個持槍的戰士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一位年輕的小夥有些讪讪的對劉天良說道:“對不起劉爺,我們要測量你們的體溫!”
“沒什麽對不起的,我當初要求你們這麽做就是防止任何血屍混進去,包括我也是……”
劉天良很欣慰的拍了拍小夥的肩膀,對方頗爲腼腆的點了點頭,急忙從腰裏掏出一台電測溫儀,然後挨個在他們每人腦門上測量了一下溫度,這才擦擦鼻說道:“可以進去了劉爺,你們幾位的體溫都很正常!”
“你們好好幹,千萬不要掉以輕心,老吳差點被人捅了你們更應該打起精神來……”
劉天良環視了一下幾個小戰士,挨個在他們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跟着宋穆直接進了這棟還帶着油漆氣味的水泥建築裏,宋穆熟門熟路的穿過一條不長的走廊,到了一扇辦公室門前直接就推開了房門!
“呀……”
誰知裏面居然立刻傳來一聲驚叫,劉天良詫異的伸頭一看,卻見光着屁股的吳守信正慌張無比的擋在一個姑娘面前,而那姑娘則更加驚慌的提着自己腿彎上粉色的内褲,散開的衣襟裏連奶罩都被推到了脖上,臉上全是激情未退的嫣紅!
“我……我說你們懂不懂尊重一下人家的**啊?進來都不知道敲門的嗎?”
吳守信張着嘴本想破口大罵,可一看來人立刻就把髒話給生生咽了回去,然後飛快的提起自己的褲衩和長褲,氣急敗壞的瞪着一幫明顯幸災樂禍的家夥們,而劉天良更是玩味無比的盯着那位身材姣好的姑娘,滿臉戲谑的說道:“吳院長果然是老當益壯啊,沒想到剛被人打過還有心情做這事,你真是比我還潇灑啊!”
“劉爺……”
穿好衣服的姑娘蚊蚋般叫了劉天良一聲,然後垂着腦袋慌慌張張的就跑出了門,而滿頭冷汗的吳守信也擦了擦腦門,居然一本正經的退坐到一張椅上說道:“小陳她也是熱心腸嘛,知道我被人差點踢到要害就趕緊過來看我,順便幫我檢查一下男性功能是否受到了損傷,所以……”
“行了!老家夥你少扯犢,來我們良王府幾個月你什麽沒長進,編瞎話的工夫你倒是達到博士生級别了……”
劉天良相當不屑的白了吳守信一眼,然後直接坐到一張辦公桌上就問道:“今天到底怎麽回事?什麽人打的你都沒看到嗎?”
“尼瑪……”
吳守信竟然張嘴就罵了一句髒話,顯然早就被劉天良等人給帶壞了,然後氣憤的拍着桌叫道:“我們今天剛完成了一項研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我就和老白商量着先休息幾天再繼續,午我眼見着沒事就想去前面醫院坐診,誰知道我吃完飯剛一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就看到一個醫生鬼鬼祟祟的在裏面翻我桌,結果他二話不說沖上來就在我褲裆裏踢了一腳,又掏出把刀想捅我,要不是保安來的快,今天我可就真要去見閻王爺喽!”
“醫生?是我們這裏的醫生,還是外人假扮的?”
劉天良蹙着眉頭看向了宋穆,聚集地裏的房屋現在已經全部由他接手,但宋穆卻有些慚愧的說道:“那人戴着口罩和手術帽,沒人看清他長什麽樣,我們剛剛把所有男醫生都叫出來挨個排查也沒發現有體形相似的,不過這人一定對我們的監控布置很熟悉,幾處監控區域都被他巧妙的繞開了,這人十有八就是咱們醫院内部的人!”
“監控還是布置的太少了啊,待會你就去告訴技術的人,别一味隻追求外部的防禦建設,咱們内部的監控也要做到全方位無死角,特别是醫院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安全問題絕不容忽視,要是攝像頭不夠就去發布收購信息,電力不足就算停了所有娛樂設施也要把安全級别給我提升上來……”
劉天良蹙着眉頭十分認真的下了命令,而對待正事一幫嬉皮笑臉的良王衛也絲毫不敢怠慢,紛紛一臉嚴肅的點着頭,而劉天良接着就問道:“老吳!你辦公室少了什麽東西沒有?那人究竟沖什麽來的你知不知道?”
“我在醫院的辦公室肯定不敢放研究資料啦,不過小宋說的沒錯,這人肯定是咱們醫院内部的人,但對方的級别應該不高,進不了研究所才會退而求其次在醫院裏面下手……”
吳守信也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看着劉天良沉聲說道:“你還記得上回跟我說過同化劑被人洩露出去的事嗎?所以我就特意留了個心眼,前幾天讓人把幾套沒用的資料從研究所拿到了我在醫院的辦公室,還刻意告訴所有人最近我會在醫院辦公,沒想到僅僅兩天就出事了,這人鐵定是咱們内部的人,應該就是爲了同化劑的配方而來的!”
“嗯!阿穆!你馬上就讓人從内部着手調查,看看最近有沒有行爲異常的,或者頻繁出入聚集地的,不過動靜也不要鬧得太大,畢竟都是自己人,鬧得人心惶惶可就不好了……”
劉天良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宋穆聽完轉身就出了門,而一旁的郭展卻狐疑的問道:“哥!上回闾丘岩說咱們這裏有奸細,可我怎麽也沒見你下令捉拿那個人呢?這次的事件會不會也是那個奸細幹的呢?”
“闾丘知道個屁!他隻是把這件事當成跟我的談判籌碼而已,實際上誰是内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劉天良十分沒好氣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有人找到闾丘岩說可以把咱們同化劑的配方賣給他,代價是五百噸大米和五門野戰炮,還有三百把步槍以及相應的彈藥,但後來闾丘抓住那人拷打了一遍,沒想到那人根本就是替人傳話的狗腿,幕後黑手究竟長什麽樣他也不知道,于是我就讓闾丘暗答應那人的條件想把那家夥給勾出來,隻不過這麽多天都過去了也沒有消息傳過來,我想那人不是沒有得手,就是已經知道這是個陷阱了!”
“這人一定對同化劑是一知半解,不然他就應該知道,就算有了同化劑的配方,沒有朵兒的血液作爲藥引也根本沒有用的……”
吳守信輕蔑無比的笑了笑,顯然沒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而劉天良也點點頭站起來說道:“好啦!我們先回去了,老家夥你自己出門千萬小心點,那麽多戰士保護你要是再被人傷了,那隻能說明你太蠢了,還有啊,别成天在研究所裏亂搞男女關系,要是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你可沒處喊冤去!”
“哼~”
吳守信冷哼了一聲,老臉卻有些微微發紅,而劉天良也知道這老家夥肯定是聽不見去的,隻好搖搖頭帶着郭展等人轉身出了研究所,不過剛到醫院大廳就看到滿臉憔悴的李豔正抱着孩從住院部出來,劉天良揮揮手讓郭展他們先走,自己迎上去詫異的看着李豔問道:“小豔!你怎麽了?臉色怎麽難看成這樣?是你病了還是孩病了?”
“孩沒事!是我自己的身體不舒服……”
李豔愁容滿面的看着劉天良輕輕搖了搖頭,似乎還帶着點欲言又止的味道,而劉天良伸手一摸李豔的腦門,立刻被她滾燙的額頭吓了一跳,驚訝的問道:“你這都發燒了怎麽還到處亂跑?還不趕緊找醫生給你吊瓶水啊?”
“已經吊過水了,但我住不慣病房,孩一聞到消毒水的味道也總是哭,所以醫生讓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點會派護士上門給我繼續吊水的……”
李豔說着便擡起右手亮了亮手背上的輸液膠貼,然後緊了緊懷裏雙眼晶亮的小家夥,低聲說道:“哥!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身上不舒服沒力氣,有事再讓人叫我吧!”
“嗯!你自己注意點吧,别總關心孩不注意自己!”
劉天良點點頭看着李豔柔柔的走出了醫院,但一種奇怪的直覺還是讓他轉身走向了住院部,而一位身材窈窕的女護士正好就從病房裏出來,懷裏抱着幾隻病曆夾邁着高傲的步緩緩往護士站走去,劉天良立刻沖上去一把将她攔腰抱住,不由分說的就把她抱進了一間沒人的病房!
“哎呀~要死啦!大庭廣衆也不注意點影響……”
李雅靜的**陡然被襲差點張嘴叫出來,一見來人竟然是她的老姘頭,立刻嗔怪的捶了他一拳,又趕緊伸手把房門給關上,這才興奮無比的撲回他懷裏勾住他的脖,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笑道:“幹嘛?在家憋瘋了沒處發洩啦?瞧你下面硬的都快炸了吧?呵呵~”
“當然快炸了,瞧你這小屁股扭的那叫一個風騷啊,早就想被我捅了吧?”
劉天良雙手團團捏住李雅靜的**,眼神貪婪的将她頂在牆上,而李雅靜立刻嬌喘了一聲,挂在他身上嬌喘連連的說道:“去……去我辦公室吧,這裏的病人馬上就要回來了,我那裏有床的!”
“那有套嗎?不然你又得給我吃下去了……”
劉天良嘿嘿一笑,剛想抱着李雅靜離開,不過随即就想起自己原來還有正事,便放下懷裏身發軟的美人,奇怪的問道:“對了!李豔來看什麽病的?我見她精神恍惚的樣,不會是什麽大病吧?”
“哎呦~你就别提她啦,我給她吓得連夜班都不敢上了……”
李雅靜居然全身一哆嗦,臉色蒼白的看着劉天良驚恐無比的說道:“她……她撞邪了,一直說總能看到她老公賈銘,可那男人不是早就死了嗎?還是你親口告訴她的呢!但最吓人的是前幾天晚上她來住院的時候,有護士真的在走廊上看到她背後貼着一個男的,最可怕的是那男人雙腳不着地,一直飄在她背後,後來連續幾天我們半夜都能看到鬼影,我都快被吓得尿褲啦!”
“賈銘?”劉天良的眉頭一蹙,整張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