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劉天良帶着良仔走進酒吧的時候,瞬間就被裏面的奢華氣氛給震驚了,擺放在酒吧角落裏四台音箱全都是最頂級的貨色,劉天良覺着自己要是沒記錯的話,那種型号的進口bose音響至少也要十幾萬一套!
甚至那些五光十色的氣氛燈和激光燈也全都是高檔貨色,再加上進門迎面一整面牆的玻璃櫃裏,擺的滿滿都是路易威登和古琦之類的頂級奢侈品,直接導緻屋頂上所吸附的“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之類的小奢侈品根本就入不了眼了,瞬間讓劉天良覺得自己那套奢侈原來隻是小農而已,人家這才是真正的窮極奢侈!
“喲~這不是咱們劉書記嗎?什麽風把您吹到我這小店裏來視察的呀?”
一進門白依帆就半驚半訝的迎了上來,這尚未成年的小丫頭身上穿着一套故作成熟的職業套裝,臉上雖然沒有濃妝豔抹,可淡綠色的眼影看起來也挺吓人的!
老劉早就聽說她最近跟貓妹等拉拉們打的火熱,天天在一起滾床單似乎也不介意,所以她這一口氣一上來就頗具貓妹的标志性嘲諷,直接把他劉大老爺給叫成了村裏的劉書記,老劉立刻氣憤的在她腦門上一戳,沒好氣的罵道:“瞧瞧你畫的像什麽鬼樣子?年紀輕輕不學好成天就琢磨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看老四是把你給寵上天了!”
“幹嘛呀?我又沒招你惹你啦,幹嗎一進來就找我晦氣啊?我開夜店的不畫彩妝還能畫什麽呀?哼~你個欲求不滿的摳腳大叔……”
白依帆氣呼呼的一跺小腳扭頭就跑了,正搖着尾巴的良仔左右看了看,想想還是追着白依帆去了,不過寬大的吧台後卻柔柔的繞出一位白裙美人,隻見白伊雲微笑着走上來說道:“呵呵~你來的可正是時候,我剛剛也在爲這事說她呢,不過咱們這現在也就你說話才管點用了,别人說她根本就聽不進去!”
“唉~虧得老四英明一世,到頭來還落得個晚節不保,給這小丫頭折騰的暈頭轉向,要是再沒人管管她,她真以爲咱們這裏是大上海了……”
劉天良苦笑着搖搖頭走到了一張圓桌旁,“哐啷”一聲把手裏的一包刀具給扔在了桌子上,這大中午的時候酒吧裏還沒什麽客人,全是些打扮性感的服務員在走來走去,高檔的音響中也播放着舒緩的藍調音樂,立刻就給心中頗多煩心事的劉天良一種很輕松的感覺!
“來!喝杯冰啤酒解解渴吧……”
白伊雲親自從吧台倒了一杯啤酒端到劉天良面前,一颦一笑較之她親妹妹可淑女多了,隻是恬靜的微笑下似乎總帶着一份很勉強的故作大方,閃閃爍爍的眼神總是不敢正視劉天良,而劉天良何嘗不是這樣,他要是早知道白伊雲今天也在這裏幫忙,打死他也不會單獨過來的!
“咦?你拿這麽多刀做什麽?是在對面的貿易站淘來的嗎?”
白伊雲就跟沒話找話說一樣,把她早就看到的一堆刀具“驚訝”的拿起來翻看,而劉天良喝了一口啤酒也跟着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都是從一個獨行俠那裏換來的,那人很了不得,居然是一路從俄羅斯過來的,這裏的每把都幾乎都喝過人血殺過活屍,就是沒能把他招攬下來挺可惜的!”
“哦?你就是爲了這事悶悶不樂嗎……”
白伊雲不置可否的放下手中寒光逼人的刀具,轉而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直接看向劉天良的雙眼,劉天良的眼神瞬間就飄忽了一下,本能的垂下頭拿起那把林濤貼身使用的砍刀,歎息着說道:“倒不是爲了這事,他那人一看就沒什麽功利心,這麽多的好刀幾條玉溪煙就換給我了,所以我開的價格再高也留不住他的,隻不過他透露給我的幾條消息有些煩人!”
“怎麽了?是野豬城那邊要對咱們不利嗎?”
白伊雲直起身來詫異的問道,但劉天良卻搖搖頭說道:“野豬城的人再怎麽說也是人類,就算有異動也不會瘋狂到舉家過來跟咱們拼命的,讓我覺得頭疼的還是那些該死的活屍,有一股……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聽不懂,還讓你平白跟着一起擔心!”
劉天良剛把話說出口便搖搖頭停住了,然而白伊雲卻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頭,緩緩轉着自己面前的一瓶冰啤酒,幽幽的問道:“在你心中我是不是永遠都隻是個可有可無的擺設?你興趣來了就會多看我兩眼,沒興趣的時候連一眼都懶得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當初又何必要來招惹我呢?”
“我……”
劉天良的呼吸一滞,壓根沒想到一向腼腆的白伊雲,居然會如此直截了當的說出這個令人尴尬的問題,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隻能雙手無措的比劃道:“我……我沒有不在乎你,隻是我對你感覺就像……就像親人一樣,我隻想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生活下去,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來照顧你!”
“行了!我明白了,簡單的說你對我就是沒男女之間的那種欲望對吧?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裝出來的,還是我白伊雲真的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白伊雲擡起頭來冷冷的看了劉天良一眼,眼中充滿了氣憤和不甘,誰知她突然抓住自己長裙的衣襟“哧啦”一聲撕開了,一件乳白色的蕾絲文胸和發育成熟的胸部一下就跳進了老劉的眼眶!
劉天良吓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急忙手忙腳亂的沖過去拉好她破碎的衣襟,苦口婆心的說道:“我的小姑奶奶啊!你怎麽就這麽能豁得出去呢?我劉天良何德何能受得起你這樣天大的恩惠喲!”
“看清楚了嗎?我是不是比其她女人少了什麽零件?還是我長的沒她們漂亮?”
白伊雲氣鼓鼓的瞪着劉天良,完全不顧旁邊目瞪口呆的服務員們,作勢居然還要把自己的長裙給掀起來,然而劉天良已經急的滿頭大汗,不斷點頭說道:“看清楚了,真看清楚了,你美的都快冒泡了還想我怎麽樣?非逼我把你扔床上獸性大發你才甘心嗎?”
“呸~狗屁的獸性大發,你就是禽獸不如……”
白伊雲突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古靈精怪的嗔怪模樣看得劉天良簡直目瞪口呆,接着就看白伊雲拽着自己的衣襟一下站了起來,傲嬌無比的看着他說道:“哼~我現在知道答案了,原來不是我的檔次太低,而是你的品味太低,女人要是不露肉你就沒興趣,白瞎了姐姐我一副清純的好長相!”
“你……”
劉天良真的是五體投地的想要給白伊雲膜拜下去了,這姐妹兩個論到作怪的功夫果真無人可及,并且老劉也一下想起來,白伊雲可是半夜敢在小巷裏打自己悶棍的主,如此膽大火爆的性格顯然不是個會甘于寂寞的妞,果然,白伊雲在得意的冷哼一聲之後,施施然的走開了,遠遠的還丢下一句:“姓劉的你給我等着吧,姐姐遲早讓你後悔到腸子都青了的!”
“尼瑪!”
劉天良重重的在滿頭大汗的臉上抹了一把,回想起白伊雲剛剛那兩團白肉還真是發育的相當完全,不過就在他猶豫着是不是要下手的時候,郭展卻帶着一幫人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看到劉天良就大聲的喊道:“老大!吳迪在牛犢山給人家打啦,那幫兔崽子還把咱們的wifi信号站給拆了,揚言要咱們良王府的人通通滾出去!”
“操!誰他娘膽子這麽大?敢拆咱們家的東西,給老子把所有裝甲車都開出來,老子親自帶隊去找他們晦氣……”
劉天良正好一肚子邪火沒處發,一拍桌子就沖到了門口,可眼見郭展等人居然非但沒有攜帶一把槍,手裏拎的竟然還都是木質的棍棒,也就鄧菠菜手裏的大砍刀有些吓人而已,但他剛納悶的想要發問,鄧菠菜卻立刻靠上來賊眉鼠眼的說道:“老闆!那可是牛犢山啊,你小情人陳紫涵的地盤,你确定要帶裝甲車過去?”
“啊?陳紫涵抽什麽風要拆我們家的東西?老子好像沒有得罪她吧?”
劉天良立刻莫名其妙的看着鄧菠菜,之前他還搞了部土豪版的手機加了陳紫涵的微信,小娘們還很開心的和他聊了一大段話,沒想到這放屁的工夫人家居然就翻臉了,不過郭展卻直接說道:“陳紫涵那邊怎麽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兩三千人裏有一半幾乎都是當地的原住民,什麽村長、族長的一大堆,各個都是沾親帶故的親戚,所以陳紫涵無論做什麽事都要考慮他們的感受,而且吳迪那小子這次也不太地道,那個……”
“那個什麽?不會睡了人家族長的老婆吧?”
劉天良的臉色一愣,見郭展支支吾吾的樣子明顯是有些心虛,而且憑吳迪那小子的尿性似乎還真有可能幹出這種事來,誰知郭展卻搖搖頭低聲說道:“他口味還沒重到這種程度,但這小子這次也不知道怎麽了,非要和人家一個訂過婚的大姑娘搞真心相愛,那姑娘的夫家就是當地一個族長的小兒子,吳迪帶人家偷偷私奔的時候給抓住了,現在連人帶車都給掀翻了,據說馬上就要扒他的光屁股遊街呢!”
“呃~那陳紫涵怎麽說的?”
劉天良眨了眨眼睛,略帶尴尬的看向郭展,而郭展也無奈的聳聳肩膀說道:“陳大美人放話了,她說這件事她管不了,她必須尊重當地老百姓的風俗習慣和感受,隻能保證吳迪手腳健全的出去,還說咱們要是敢仗勢欺人她就跟你拼命,所以咱們這不是連槍都沒好帶嘛!”
“靠!吳迪那小子真會惹事,别處那麽多姑娘他不要,偏偏看上人家一個已經訂過婚的……”
劉天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然後一揮手說道:“管他娘的呢!誰敢抓咱們良王府的人我就讓他好看,走!給我點齊一百個兄弟要人去,不行連他們的首領一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