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雙柔軟的嘴唇溫柔的落在了劉天良的臉頰上,沉睡中的劉天良立刻撐開懶腰蘇醒過來,第一眼便看見隻穿着黑色内褲的蕭瀾正目光灼灼的望着他,雪白的嬌軀在晨光的照射下簡直嫩到膩人,臉上溫柔的笑意更是讓人有種如沐春風之意!
“見什麽見啊!三四百個人的聚集地那能叫聚集地嗎?避難所還差不多,這種小角色你來搞定不就行了麽……”
劉天良睡眼惺忪的從被子裏鑽了出來,順手就在蕭女王胸前摸了一把,而蕭瀾也習以爲常的嫣然一笑,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反而撿起地上的一條男式内褲随手抖開,跪在床沿上一邊替老劉穿着内褲,一邊玩味的說道:“你還當現在是以前嗎?就算人家還蕭董蕭董的叫我,那還不都是給你面子嘛!不論我在王府裏能發揮多大的作用,在外人的眼裏我永遠都隻是劉夫人,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那你失落過嗎?瀾瀾!有沒有不平衡的感覺……”
劉天良有些感慨的看着蕭瀾,此時的蕭瀾越來越沒有當女王時的鋒芒,跪在床邊服侍自己的模樣就如同一位溫順的小媳婦一般,并且私下裏沒人的時候她也越來越願意展示自己的熱情,就像那一地用過的紙巾團,就是她昨夜主動勾引劉天良才爆發出來的結果!
“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啊!以前那樣高高在上雖然風光卻很孤獨,就像你以前說的那樣,我永遠都戴着一層冰冷的假面具在生活,不過卸下這層面具之後我才發現原來擁有一個溫暖的家比什麽都重要……”
蕭瀾歪着腦袋很随意的搖了搖頭,又拉起劉天良的一隻大手攥在手心裏輕輕磨挲,然後由衷的笑道:“你放心吧!我的心胸還沒有那麽狹窄,雖然我們現在的家還不完美,但我真的願意付出我的所有把它創造的越來越好,我也會心甘情願的去當你背後的女人!”
“呼~你能看開就好,我真的怕你接受不了地位的轉變而郁郁寡歡……”
劉天良輕輕松了口氣,十分欣慰的看着蕭瀾,而蕭瀾卻嗔怪的白了他一眼,直接從床上跳下去笑着說道:“你還真把我當成女王大人啦?就算是以前我做事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吧?現在有你來挑大梁我反而輕松了不少,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把我的妥協當成逆來順受哦,家裏的女人你給我到此爲止,這是我最後的底限,也是如玉她們最後的底限!”
“嗯嗯!做人一定要自覺才行嘛,有你們四個陪伴左右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再多我這小船可就要被你們攪翻喽……”
劉天良嬉皮笑臉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很自然的張開手臂讓蕭瀾幫他穿衣褲,而蕭瀾卻有些不滿的冷哼道:“你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自覺,想讓你不尋花問柳除非閹了你還差不多!對了,你可别忘了你還欠我一場求婚呢,如玉和栾茜那丫頭都有結婚戒指,我這先來的大夫人倒成了名不正言不順的了,限你下個月之前給我一個滿意答案,不然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哈哈~沒想到咱們蕭女王也在意這些啊?放心好了,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們一人再換一個鴿子蛋,保證亮瞎所有賓客的眼睛……”
劉天良開心的捏了捏蕭瀾嗔怪的小臉蛋,但他剛想再抱住蕭瀾來個晨間運動,緊閉的房門卻被人一把推開了,隻穿着内褲的蕭瀾立刻“呀”的一聲驚叫,慌忙捂住了自己豐滿的上身,誰知大步沖進來的人居然是栾茜,蕭瀾立即沒好氣的罵道:“茜丫頭!你一大早冒冒失失的幹什麽?你非讓人家把我看光了你才開心嗎?”
“哎呀!瀾姐,出大事了,闾丘文岩的女兒在咱們王府失蹤了……”
栾茜火急火燎的揮着手,蓬頭亂發的模樣顯然也沒來得及洗漱,而劉天良聞言立刻大驚失色的喊道:“什麽?闾丘白露失蹤了?那小娘皮昨晚不是跟陳紫涵睡在一個屋裏的嗎?人呢?”
“就是陳紫涵發現人不見了才跑來找的我們啊,那丫頭半夜起來說是撒尿,結果陳紫涵早上醒來都沒見到她人回來,還在床頭櫃上發現了一張字條,說是回城執行任務讓她别擔心,可剛剛陳紫涵和闾丘文岩一聯系,發現那丫頭壓根就沒回過李縣,陳紫涵已經在下面快要急瘋了,闾丘文岩估計馬上也要帶人過來了……”
栾茜把一段話幾乎用眨眼的工夫就給說完了,其中焦急的情緒簡直顯而易見,而劉天良也急赤白臉的跳下床去大喊道:“走!快跟我下去找昨晚值班的守衛,闾丘白露要是在咱們良王府出了事,她爹可是要跟咱們拼命的!”
劉天良說完拽過一件t恤就往外飛快的跑去,栾茜也拎着裙擺急急忙忙的跟在後面,不過兩人一頭沖出月牙閣,迎面就看到嚴如玉正帶着一幫人大步走了過來,劉天良立刻沖過去問道:“怎麽樣?人有消息了沒有?那死丫頭到底跑哪去了?”
“老劉你别急!昨晚大門是郭展親自值守的,他說闾丘白露是被一幫李縣的士兵給開車接走的……”
嚴如玉急忙拉着郭展上前解釋,而郭展也點着頭說道:“闾丘白露淩晨兩點左右出的門,當時我還問她一句要去哪,可她罵了我一句‘關你屁事’就上車走了,不過我可以确定那些人都是李縣的士兵,他們不但對闾丘白露十分恭敬,而且看他們的裝備和架勢,明顯是李縣特戰大隊的精英,所以就算她真失蹤了也賴不到咱們頭上啊!”
“紫涵!闾丘文岩怎麽說的?李縣那麽大會不會是她進去了别人沒注意?”
劉天良急忙看向還滿頭亂發的陳紫涵,而陳紫涵卻焦急的說道:“絕不可能!李縣的守衛忽略了誰也不敢忽略了她,而且李縣的城門每晚七點就會落鎖,第二天七點才會打開,沒有陳風或者文岩的手令是絕不會開門的,白露一定是沒有回李縣!”
“糟了!她不會是帶人去黑湖監獄了吧?那問題可就鬧大了……”
劉天良的心中突然一拎,幾乎驚駭欲絕的看着陳紫涵,而陳紫涵也一下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俏臉瞬間變得煞白煞白,頗爲失态的搖着頭說道:“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那丫頭昨晚一直都在念叨着要讓所有人刮目相看,我還以爲她是在想辦法逼你們跟她打賭,誰知道她竟然自己親自帶人去了,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啊?”
“阿穆呢?趕緊讓他找到山上的觀察手,問清闾丘白露的車隊究竟是去的哪個方向……”
劉天良趕緊揮手帶人往院外跑去,但随着一陣刺耳的急刹聲響起,眨眼工夫就看見神情嚴肅的闾丘文岩大步走了進來,不過他并沒有一上來就責問劉天良或者陳紫涵,而是盯着劉天良沉聲問道:“劉天良!我女兒的車隊是不是往北邊去了?”
“郭展!趕緊去把觀察手叫來問話!”
劉天良揮揮手讓郭展趕緊出去,十分無奈的看着眉頭深鎖的闾丘文岩,而陳紫涵也一臉愧疚的走上去說道:“文岩!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白露……”
“不管你的事!是那死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背着我帶人去了黑湖農場,我現在過來就是要确認她究竟是不是去了那裏!”
闾丘文岩輕輕搖了搖頭,表情即憤怒又擔憂,而劉天良則走上去問道:“到底怎麽回事?露露是淩晨跟你們縣的士兵走掉的,據我的人說那是一幫很精銳的戰士,很有可能就是你們新成立的特戰大隊成員!”
“特戰大隊就是露露一力要成立的,爲了鍛煉她我直接給了她最高指揮權,所以那支部隊她随時可以調動,但早上我讓人排查城裏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全都不見了,并且在露露的辦公室我還發現了黑湖農場的詳細地圖,所以我才猜測她是帶人去了黑湖……”
闾丘文岩毫不隐瞞的如實道來,緊蹙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個川字型,而劉天良則詫異的問道:“黑湖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以你們的實力想要拿下一座監獄應該不用花費這麽長時間吧?”
“劉天良!你跟我說實話,關于黑湖農場的消息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沒告訴我?你知不知道這短短的半個月我究竟派了多少人過去嗎?”
闾丘文岩目光深邃的盯住了劉天良,一種極度不信任的表情破天荒的從他臉上直接表露了出來,而劉天良卻很認真的說道:“闾丘!在這種事情上我絕不會跟你開玩笑的,病毒血清拿到手了對我們所有人都有天大的好處,更何況我根本沒有理由隐瞞消息看你的笑話,在這件事上我劉天良絕對問心無愧!”
闾丘文岩這次沒有說話,而是眯着眼睛細細打量着劉天良,似乎是在極力辨别着他話裏的真僞,好一會他才輕輕點點頭說道:“我已經整整派了三批人過去了,第一批十個人就跟石沉大海一樣渺無音訊,第二批二十人一樣沒有半點消息帶回來,直到四天前我派出了一支整整四十人組成的隊伍過去,可等來的卻是一條需要救援的緊急消息,除了說明地點在黑湖附近之外沒有任何其它信息!”
“怎麽會這樣?”
劉天良異常震驚的看着闾丘文岩,闾丘手下的人肯定不會是白癡,如果那裏的活屍多到勢不可爲的話,絕不會接連折了這麽多人進去,至少也該跑回來幾個人報信才對,所以劉天良立馬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急忙說道:“會不會是野豬城的人在搗鬼?他們專門設了一個圈套讓咱們往裏鑽?”
“野豬城裏有我們的探子,他們近期根本沒有任何的大行動,就算黑湖農場是個圈套也不大可能是他們設下的……”
闾丘文岩輕輕擺了擺手,然後直接說道:“現在說再多都沒有用了,我會全力以赴派人去把露露給找回來,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跟我提出來的,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出來表一下态!”
“可以!我馬上就安排人手跟你們一起出發……”
劉天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闾丘文岩現在的實力是他無法撼動的,所以他一點都不希望跟闾丘鬧到翻臉或者有太大的間隙,不過闾丘文岩卻擺擺手說道:“狄戰已經帶着一支快速反應小隊出發了,你的人就作爲增援去接應他們吧,如果這件事最後真的錯不在你,我當衆和你簽訂一份同盟書,全力助你們良王府發展!”
說完!闾丘文岩面無表情的拍了拍劉天良的肩膀,轉身就往門外走去,而這時滿頭大汗的郭展也正好跑了回來,卻帶給所有人一個最壞的消息,闾丘白露果然是朝着黑湖監獄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