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已經被水泡的面無全非的活屍被人用繩索套住脖子,直接從月牙湖裏狠狠的拖了出來,還沒上岸便被人直接釘穿了腦門,然後死豬一樣拖到了山腳邊,甩手丢進正在熊熊燃燒的巨大火堆裏!
“傷了兩個!這群菜鳥比我想象中的敢拼命……”
叼着香煙的郭必四就站在火堆邊的不遠處,見劉天良緩步從山下走下來,他有些意味深長的用手指了指前方兩個癱軟在地的小夥,雖然他們尚未達到傷重不治的程度,可兩人手臂上的咬傷卻無疑是閻王爺的催命符,最多天亮之前兩人必定要屍變!
“他們想吃什麽盡量滿足他們,香煙也敞開給他們抽,不過千萬注意别讓他們再把别人給拖下水了……”
劉天良輕輕拍了拍郭必四的肩膀後,略帶着一點慶幸的轉身走開,看來這幫出身銀龍縣的小夥子們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麽膿包,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也都透露出一股敢打敢拼的野性,他相信隻要訓練得當,假以時日他們必然會成爲良王府旗下又一批精兵!
清理活屍的行動已經全面結束,天邊也已經微微泛起了魚肚白,劉天良背着雙手一步步沉着的往月牙湖邊走去,雖然周圍的土地全都幹旱的厲害,嚴重龜裂的地面都開始往沙漠化的方向發展。
不過小小的湖邊卻是綠意盎然,一排垂楊柳如同姑娘們的長發般柔順的垂在湖面,一片黃綠相間的油菜花密布在湖邊的鵝卵石小道上,一陣輕風吹來,綠葉黃花随風輕擺煞是好看,隻是大幅度萎縮的湖水最多隻有兩個标準遊泳池的大小,湖水被病毒全面污染後也泛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墨綠色!
“鳳鳴山月牙湖……”
劉天良繞過小湖停在了一座十分高大闊氣的古式門樓前,高達七八米的門樓上正挂着一塊藍底金字牌匾,門前兩尊落滿沙塵的石獅子看起來雖然很有些年頭了,但栩栩如生的樣子依舊威武霸氣,兩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門前的劉天良,似乎正好奇的打量着他這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
隻不過這座曆史悠久的門樓本該古典韻味十足,卻被門前一排礙事的自動檢票機給磨滅的一絲不剩,如此現代化的東西參雜在其中立刻給人十分荒唐的感覺,并且邊上字迹鮮紅的警示牌依舊紮眼無比,霸道的提示着逃票的懲罰标準,一股濃濃的銅臭味簡直撲面而來!
“齊冰!天一亮你就給我帶人把這些破護欄和售票窗口給拆了,這麽屁大點的地方居然也敢收費八十塊……”
劉天良很是厭惡的蹙了蹙眉頭,門樓旁一溜小窗戶居然都是售票窗口,關于旅遊旺季提價百分之五十的告示還貼在窗邊,還有一塊小型的停車場就緊挨着飽經滄桑的門樓,除了幾輛旅遊大巴和十幾輛私家車外,地上散落的最多的居然并不是遊客們的行李,而是一頂頂旅行社發放的棒球帽,果然是專坑遊客的黑心景點!
“劉哥,那裏面還沒搜索呢,還是等清理完畢你再進去吧……”
齊冰舉着手電走上來照着頗爲昏暗陰森的門樓内,剛剛泛白的天際并不能很好的照亮這裏,但劉天良卻搖搖頭直接拿過他的手電徑直走了進去,看到那惱人的自動檢票機,他上去“咚”的一腳就将機器連根踹斷,凄慘的歪在了一邊,他劉天良雖然不是什麽憤青衛道士,卻也很讨厭這種拿曆史古迹發财的惡心事!
劉天良大步進了門樓之後立刻就發現,這座不過四進四出的古院落比他遠看之中還要小上不少,左右寬度最多不過二三十米,長度估計也就在一百多米左右,比他們當初居住的将軍府小了不止一倍,就算把外面的月牙湖也給圈起來也照樣無法趕超!
劉天良緩緩的走上一條青石小徑,小徑兩旁種植的樹木和綠草大多已經枯萎,一些個頭肥大的蝗蟲不斷在草叢裏鑽進鑽出,其間一些倒卧在裏面的慘白枯骨就顯得更加的觸目驚心,加上那些無處不在的雜亂和幹涸的血迹,一股難言的陰森立馬油然而生!
整個院落在劉天良看來根本沒什麽具有觀賞價值的東西,裏面應有的内涵早已經被承包商改的面目全非,出了小徑前方便是一塊小小的廣場,上面雕欄玉砌的古屋居然全都變成了小賣部和紀念品商店,七八頂花花綠綠的廣告陽傘,不是冰紅茶的就是冰綠茶的,輕易就把這裏的古風破壞的蕩然無存!
“嗯?”
劉天良突然停下腳步驚訝的望向左側的牆壁,那白色圍牆的底部居然被人爲砸出了一個很大的破洞,一些不值錢的鍋碗瓢盆還散亂的扔在地上,他急忙上前幾步走到廣場之上,立刻就發現旁邊那幾間店鋪已經被人翻的一片狼藉,有價值的東西基本都被搶掠一空,裏面所剩下的全都是些不值錢的手工藝品!
見狀劉天良也無奈的苦笑了起來,看來聚集了活屍的地方卻不代表最近沒人來過,這片地方顯然被“勤勞”的幸存者們光顧了不止一次,并且用的全都是最安全的側面潛入方式,劉天良估計這裏連塊發黴的饅頭可能都不會給自己剩下!
劉天良再次往前走去,徑直穿過一條古色古香的長廊,地上薄薄的沙塵中很快就出現了一大片雜亂無章的腳印,并且一長串的血迹看起來也較爲新鮮,劉天良立刻拔出手槍小心翼翼的往前又走了幾步,果然,除了院角遊蕩的幾隻活屍之外,一堆殘破的屍骸和行李也出現在了那裏,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所留下的!
“邦邦邦……”
劉天良直接四槍打爆了四隻活屍的腦袋,二十多米的距離他自然指哪打哪,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右側的閣樓給吸引了,這棟八角閣樓算是這裏最高大的建築,四層的結構讓它看起來不高也不矮,在二層的位置一塊黑色的牌匾上還刻着“月泉曉澈”四個金字!
“靠!這幫孫子可真是窮瘋了……”
劉天良舉着手電跨進閣樓之中,裏面除了笨重的桌椅無法帶走之外,就連燈泡和開關都被人一一拆了帶走,原本仿古式的酒樓早已是一片狼藉,屍骸、血迹甚至是人類的排洩物都在裏面随處可見!
“看來這裏得好好整理一番才行啦……”
突然一道很無奈的聲音從劉天良身後響起,劉天良直接回過頭去一把摟過獨自站在門邊的蕭瀾,雖然蕭瀾的目光是在掃視着屋内的情況,可劉天良卻分明從她眼底看到一抹耐人尋味的光芒,他的心中忽然微微一熱,直接上去将蕭瀾一把摟在懷裏狠狠的頂在了木牆之上!
“哎呀~你幹什麽啊?這裏髒死了!”
蕭瀾立刻嗔怪的捶打着流通量的肩膀,卻顯得是那麽的有氣無力,而劉天良卻壞笑一聲,一邊像釘子一樣把她釘在牆上,一邊緩緩捏起她尖俏的下巴,目光如炬般的看着她笑道:“嘿嘿~當然是幹我家董事長了!不過在此之前你得老實的告訴我,到底想你家老公了沒有?”
“沒有!你别跟我耍流氓……”
蕭瀾的俏臉一下漲的火紅,急忙偏過頭去不敢再看他,可她不斷上下起伏的胸口卻無疑出賣了她此刻激動的心情,劉天良立刻輕輕叼起她敏感的耳垂,蕭瀾渾身都狠狠一顫,緊緊繃住的身子一下就癱軟了下來,無力的挂在老劉的身上,驚慌的說道:“别……别在這裏,我想你,想你還不行嗎?”
“那你得告訴我,你有多想我才可以……”
劉天良不依不饒的頂着蕭瀾愈發火熱的嬌軀,他自然清楚蕭瀾身上所有的緻命要害,雙手撩撥之間蕭瀾便開始劇烈的喘息起來,兩隻手臂情不自禁的纏上了劉天良的頸脖,暈紅的俏臉更是如同醉酒般迷人,但她還是輕輕搖着腦袋羞于作答,劉天良立刻挑起下巴邪笑道:“寶貝!我數到三,你要是不實話實說,我就撕了你的褲衩讓你光屁股出門,你知道的,這事我一定能幹的出來!”
“你…你無恥……”
蕭瀾羞憤的重重捶了劉天良一拳頭,她當然知道劉天良絕對敢說到做到,但看着老劉越來越灼熱的目光,蕭瀾一直深藏在心中的感情終于按捺不住,居然破天荒的死死摟過劉天良的脖子,火熱的紅唇一下就激動的吻了上去,像隻發狂的小母獸般抱着劉天良又親又啃!
“咣當~”
劉天良一個不穩踉跄着跌靠在一張桌子上,剛想驚訝的開腔說話,卻被蕭瀾惡狠狠的一把揪住頭發,指着他的鼻尖就罵道:“廢物!你不是要幹你家董事長嗎?怎麽一下就軟了?像你這種沒用的員工,就等着被開除吧!”
“靠!你倒是關門啊,那外面幾百個人呢……”
劉天良急忙爬起來想要關門,他知道蕭女王一旦變起身來連他都招架不住,會直接從貴婦變成可怕的蕩婦,不過還沒等他飛快的起身,一道倩影卻直接從門外蹦出來,就看雙眼灼熱的嚴如玉“咣咣”兩聲關上了大門,得意的沖他笑道:“死胖子!你還有怕醜的時候嗎?要不要姐姐一起來陪你啊?”
“這……這麽便宜我啊?不過你們該……該不會有詐吧……”
劉天良有些頭暈目眩的看着略帶嬌羞的嚴如玉,又看看表情越來越激動的蕭瀾,他突然覺得幸福來的是如此之快,卻又害怕兩個女人是聯起手來耍他,躺在桌子上糾結的就跟便秘一般苦逼!
但嚴如玉卻已經邁着小貓步,解着胸前的鈕扣一步步的緩緩走來,媚眼如絲的望着他說道:“當然是有詐喽,不然哪有這麽便宜的事?不過也不算什麽大事啦,你隻要把你的計劃全都乖乖的說出來,以後所有的事情都不準瞞我們,那麽我們兩位姐姐今晚就陪你好好快活一下,怎麽樣啊?小胖胖!”
“能……能順便給我毒龍一下麽……”
劉天良強忍着劇烈的心跳,眼巴巴的又提出了一個無恥的要求,但壓在他身上的蕭瀾卻狠狠一揪他的頭發,獰笑着說道:“毒龍?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沒讓你舔盤子就夠給你面子的了,老老實實給我躺在這不準動……”
“不動!打死我都不動……”
老劉喘着粗氣激動無比的猛點頭,隻見兩女臉上的兇狠之色開始逐漸消退,風情萬種的緩緩并肩站在了他的面前,随着素手的輕揚,曼妙腰肢的舞動,一件件帶着沁人香氣的内衣不斷落在他的臉上!
劉天良夢中無數次幻想過的場面沒想到就這麽輕易的出現了,他簡直激動的要鼻血長流,爆開血管,終于虎吼一聲猛地的跳起,團團将兩個驚呼的小女人狠狠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