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帶着一道急促的嬌喘,臉蛋潮紅的栾茜從劉天良腿間擡起了腦袋,喉頭一連聳動了好幾下,這才抹着嘴邊不明的液體直起身來,眼神有些羞澀的抱歉道:“對不起啊哥,我第一次做這個,沒讓你盡興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的!”
“差不多吧,能弄出來就行了,至少态度比嚴小蹄子認真……”
劉天良滿是無所謂的笑了笑,把自己的大手從栾茜的底褲中抽出來在空中甩了甩,然後頭枕着雙臂淡淡的看着栾茜爲他整理好褲子,接着就看她滿臉嬌嗔的趴了過來,下巴壓在劉天良的胸膛上羞怯的說道:“哥,謝謝你體諒人家,不是人家不想給你,隻是人家怎麽說都是第一次,我想找個隻有我倆的地方,把自己全心全意的送給你,這樣才不會在心中留下遺憾!”
“真準備把你所有的本錢都壓我身上了?這就是你們母女倆最終商量出來的結果?恐怕之前打死你也沒想過,會有天來低三下四的讨好我這種男人吧?”
劉天良眼神微微眯了起來,擡起一條腿順勢架在了旁邊的馮淩身上,夢中的馮淩悶哼了一聲,半夢半醒之間卻還是乖乖的抱住了他的大腿,粉紅的舌頭無意識的在嘴邊亂舔着。
“哪個女人把第一次付出去的時候不是在賭呢?但至少我是覺得你值得我去賭我才會下注的,況且一個女人可以愛上男人許多種方面,金錢、地位、才華甚至是幽默感和安全感,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其實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麽?隻不過是你的外表遮掩了這些東西而已……”
栾茜趴在劉天良的胸口,眼神迷醉的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摸着他臉上的胡渣,輕聲笑道:“不論你以後怎麽對我,我都不會後悔,我也不會要求你對我怎麽樣,我做,你看,我相信你不是一個沒有良心的男人!”
“你繼承了你母親的美貌,也繼承了她的精明頭腦,但你最讓我反感的也是你的頭腦,如玉雖然也很聰明,待人有時候也很刻薄,可她卻從來不會算計她身邊的夥伴,這就是你和她的區别……”
劉天良緩緩捏起了栾茜尖俏的下巴,看着她的小臉緩緩變得難堪起來,然後輕聲的說道:“知道我之前爲什麽沒殺你嗎?早在修理廠的時候我就動過這個念頭,想一槍打死你就算了!”
劉天良慢慢松開栾茜的下巴,輕輕在她太陽穴上點了點,栾茜火熱的身軀立馬重重一顫,咬了咬嘴唇嗫喏道:“我知道之前自己太自以爲是了,但我真的隻是想把我媽救出來,我也不知道事情最後會變成那樣……”
“好了!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拼命救蘇小鳳的份上,我早就一槍打死你了……”
劉天良冷冷的搖了搖頭,突然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前些年一直忙事業,忙工作,忙女人,結果連我母親死的時候我都沒能來得及看上最後一眼,那件事之後我真很愧疚很愧疚,子欲養而親不待,那種感覺真跟撕心裂肺一樣,所以你當初對我說,爲了救自己母親無論做什麽都不算過分,對我的觸動很大,我這才打消了殺你的念頭!”
“謝謝你哥,我以後一定會乖乖聽你話的……”
栾茜滿是傷感的低下了腦袋,如花般的俏臉也不再那麽妩媚了,而劉天良靜默了一陣便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去和你媽睡吧,我倆現在至多就是**關系,還沒到生死相許那份上,趁還沒給你開苞,你後悔還來得及,回去再好好想想吧!”
“要是我明天就死了,或者有天被别人強迫開了苞,你舍得嗎?”
栾茜緩緩從劉天良身上坐起,搖着頭眼神傷感的說道:“我的第一次在以前可能還算是個值得驕傲的象征,可現在對我來說就是顆定時炸彈,還不如趁早給了值得給的人,萬一有個意外我也不至于後悔!呵呵~好了,我去睡了,或許某天你會對我比對嚴如玉還好呢,這也說不定哦!”
栾茜伸出一直白生生的小腳,俏皮的在劉天良的肚皮上點了點,帶着一連串的嬌笑走去了蘇小鳳那邊和衣睡下,而劉天良則幽幽的輕歎了一口氣,手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馮淩白皙的大腿,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老闆……”
正睡的如夢似幻的劉天良突然被一聲低喝給驚醒了,同樣跟他一躍而起的還有旁邊的郭展,兩人全都一臉警惕的向着門邊望去,隻見拄着步槍的宋穆正深深的蹙着眉頭,緩緩伸出一隻手輕輕指了指他的前方!
順着宋穆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矮壯的身影正搖搖晃晃的走到火堆邊,腳步略顯蹒跚,飄忽不定的火光将這人通紅的面膛照射的更詭異,就算隔着一截距離,也能聞到那人身上陣陣往外噴湧的濃烈酒氣!
這人穿着一件淡藍色的警察制服,手裏提着一把沒裝彈夾的步槍,嘴裏含糊不清的在念叨着什麽,等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走到火堆旁突然一拉槍栓,熟練的将槍把頂在了肩窩上,然後面色猙獰的瞪着火堆低吼道:“别……别怪我,你們都是罪有應得,就算老天爺放過你們,不代表法律可以放過你們,這是我職責所在,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吧,别再犯罪了……”
“咔~”
一聲清晰的撞針敲擊聲突然響起,端着空槍的宋子豪不斷扣動着扳機,就算槍膛裏并沒有子彈射出來,但他抖肩的動作就好像真的在射擊一樣,并且槍口在火堆前不斷的轉換,足足扣了六次扳機後他才氣喘籲籲的垂下步槍,大汗淋漓的望着火堆,眼神愣怔的簡直吓人!
“這家夥在夢遊?”
郭展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劉天良,而劉天良也同樣匪夷所思的望着宋子豪,然後輕輕點點頭說道:“看樣子他好像是在槍決犯人,可爲什麽會一口氣槍斃六個呢?難道他以前是專門幹劊子手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件事肯定在他心裏留下了很大的陰影,以他的行爲方式來看,這人應該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才對……”
宋穆滿同樣臉怪異的搖着頭,而對面的宋子豪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頹喪的拎着步槍渾身如同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但接下來他卻猛地看向劉天良他們,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的話!
“你們母女給我看清楚了,如果你們不聽老子的話,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我會用子彈在你們兩個的腦袋上,一人開一個洞……”
宋子豪指着他眼前一塊空地大聲的咆哮着,眼中的殺氣呼呼的往外冒,而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郭展立刻憤怒了起來,捏着雙拳怒聲道:“這王八蛋居然當着他妻女的面槍斃犯人,簡直比我那混蛋父親還不是東西!”
“這人精神絕對有問題……”
劉天良伸手拍了拍郭展的胳膊,望着再次恢複平靜的宋子豪拖着步槍慢騰騰的走回他的床鋪,像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一般直挺挺的倒在長椅上呼呼大睡!
然而對面也不是沒有人醒着的,幾乎在宋子豪倒下去的同時,宋梓棋和她母親便一骨碌爬了起來,兩人輕手輕腳走到宋子豪身邊,居然分别從手裏拿出一把手槍和彈夾,熟練的放進他的枕頭下跟塞進步槍裏,做完這一切兩人似乎重重的出了口氣,宋梓棋似有所覺的望了劉天良這邊一眼,眼神之中再也沒了之前的古靈精怪,十分麻木的看了看他們,被她母親牽着繼續去睡覺!
“操!看來這老家夥犯病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們母女居然全都知道他這習慣啊……”
郭展摳着下巴一臉的感歎,然後轉頭望着滿臉疑窦的劉天良說道:“這老家夥比我爸還恐怖,我爸好歹就打打人,他居然要殺人,這簡直是喪心病狂啊!”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知道他之前遇到過什麽事呢……”
劉天良滿臉無奈的搖搖頭,毫不見外的從郭展兜裏摸出半包香煙,抽出一支對宋穆比劃道:“要不要來一支?香煙能使人放松的……等抽完這支煙你就去睡覺吧,你比我更需要休息!”
“我以前一直不理解小火爲什麽愛抽煙,但我現在總算明白了,人有的時候的确需要些外來物質麻醉自己……”
宋穆接過香煙叼在嘴上,低着頭從劉天良手中把煙點燃,淡淡的吸了一口之後,他捏着香煙看着上面紅紅的火光又開始發愣,而這時郭展卻叼着香煙嬉皮笑臉的問道:“阿穆,你們搞基的都有個攻受之說吧?你跟阿火誰攻誰受啊?你們兩個看起來都不娘,不會都是攻吧?”
“呵呵~兩攻相遇必有一受,我攻他受……”
宋穆苦笑一聲,也沒什麽隐瞞的就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了,而郭展的興趣就更加濃厚了,興緻勃勃的問道:“你們是怎麽走上這條道路的呢?玩娘們多爽啊,下面水淋淋的,非走個旱道那麽奇怪,萬一弄一床屎怎麽辦?呃~你别誤會啊,我可不是歧視你們,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我這人是非常支持男同,抵制女同的!”
“在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男人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同性戀……”
宋穆轉頭看着郭展輕笑一聲,突然玩味的說道:“如果你真對這方面有興趣的話,不妨嘗試一下,或許你也有這方面的傾向自己都不知道呢!”
“靠!你别打我主意,我可不想跟你脫褲子拼刺刀……”
郭展立馬歪着身體滿臉惡心的望着宋穆,但宋穆卻笑着說道:“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性戀,一試便知,喜歡女人不代表不可以同時喜歡男人,也許你和我一樣,都是個強攻手哦!”
“滾!玩笑到此結束,不然我跟你翻臉啊……”
郭展急忙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劉天良身邊蹲下,而老劉正聽的帶勁,聞言哈哈一笑道:“你們兩個要真是搞基了,不少女人可得哭死了,不過我倒是挺期待你們兩個互攻的,不但可以多留幾個女人給我,你們還能增加感情,好基友一輩子嘛!”
“我靠,劉哥,不帶你這樣惡心人的,要搞你跟他搞去,我可沒興趣……”
郭展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滿臉僵硬的看着對面的宋穆,而劉天良卻笑着擺擺手說道:“跟你們說個正經事吧,之前我還在擔心我們掉進去的那座魚塘被污染過,不過現在十個小時都過去了還沒有人屍變,足夠證明沒有事,所以我決定暫時在這裏休整幾天,等大家全面恢複了再上路,今晚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中午起來咱們就開工幹活,無論如何明晚都必須得給我把火鍋架起來,饞死對面那幫龜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