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想得到我的信任。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看到了他的手掌有異學紋,這種手紋的人,如果隻是當個普通人的話,一輩子賺不到錢忙忙碌碌一生無爲。但是如果他是個和尚或者道士的話,那他在這一行就能發财。”
蘭蘭突然就像發現了什麽好奇的一樣,他到了前座的靠背上對宗晟說道:“宗晟,以前我媽找人給我看過手相。那個給我看手相的大娘好奇怪啊,人家都是看手掌的手紋,她是看着我的手背說了一大堆。我們那的人都說那大娘特看得特别準。你說他是不是騙人的呀?”
“那個大娘是不是騙人的,我不知道。但是在麻衣裏,不僅有看手紋的,手背,指甲,臉,耳朵,脖子,身體,屁股,腿,就是腳闆底的足紋,都是可以看看的。”
“啊!還真有看手背的。”
聽着他說完這些我撲哧一下就笑了。蘭蘭坐了回來拍着我問:“你笑什麽呀!”
“我就是想到了去年我們兩在宿舍一起看的那個鬼片,那個說看全身相的那個。”
這回不僅我笑,就連蘭蘭都笑了起來。因爲那個鬼片裏,說是看全身相的那道士師其實是個假道士。他就是借着給那些想出名的小明星看全身相,把人家給那啥了。
别以爲隻有男生才會聚在宿舍裏看片子。女生在宿舍裏的時候也會看,隻是看的片子都不像男生那麽直接罷了。
對于坐在後座上笑成一團的我們倆,宗晟隻能輕輕地搖搖頭。
3個人在外面吃過了午飯,宗晟才把蘭蘭送回家。坐在車子上看着蘭蘭對宗晟那種嬌羞微笑的感覺,我心裏有點難受。真不敢去想以後蘭蘭發現了我們真正的關系之後,她會不會恨我呢?
宗晟上了車子,把車子開出車流:“你要不要換個地方實習?我們家在城南區,還有一個新樓盤。現在那邊正在招工吧,你去做個售樓小姐什麽的也成。”
“售樓小姐還不是要看人臉色呀?跟這個有多大區别?”我蔫蔫的說着:“你說的蘭蘭以後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跟我翻臉呢?”
“你覺得他是喜歡我?”
“她看着你的眼神。。。”
“你連什麽是喜歡一個人都不知道吧?要不就你這雙桃花眼,怎麽會到現在還沒男朋友呢?”
我從後座上瞪了他一眼,然後才說出了我的想法:“我不打算離開酒店。現在沈繼恩想要利用我,那麽相對的,我們也可以借着他。留在酒店雖然有危險,但是我們也可以更快的得到我們需要的情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可不要忘了人家把你當食物看呢。就等着你被吃了,成塊牆裏的一部分。”
“這麽幸災樂禍?小心我奶奶知道這些事情,從那酒店裏挖出一塊磚來,讓你跟那個磚結婚。”我沉默了他也沒有說話。等車子回到了他的房子院子裏,停好的車子他卻沒有開鎖,而是降下了車窗點上了煙。
我在試圖開車門沒有打開之後才問的他:“幹嘛不下車?”
“宗優璇,你堅持留在酒店是爲了我嗎?”
“什麽?”
“實習對你來說隻是一張報告,留在酒店的危險你不是不知道,但是你卻堅持留下來并且同意當我的内應,爲什麽?擔心我?”
“是呀!擔心你,擔心你被他吃了,你奶奶真要我跟一塊磚頭結婚。”我沒好氣的說着。嘟嘟嘴坐在後座上,卻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我爲什麽那麽堅持呢?如果我真的就這麽離開的話,不是什麽事情也沒有嗎?就算那酒店天塌下來那跟我沒關系啊。不過我心裏還真的沒想過要離開酒店。
宗晟吐了口煙氣才說道:“16樓的混凝土出現了屍塊,還是粉碎性的。而身爲鬼胎的王幹就被封在那樓裏。他的怨氣完全可以影響到那棟樓的人。打個比方,那個死魚眼在那裏被那女人下了藥才死的。如果他們住的不是莎恩酒店,那女人有可能不敢下手。但他們處長的酒店裏,并且就在16樓,受到牆裏王幹的怨氣影響,她本來不敢下手的變成了真下手。很多事情都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那個地方的氣場影響到了她,讓她去咱出來這件事。之後她害死了死魚眼,死魚眼的怨氣在那裏被影響成倍增長,他強烈的想要報複,才會在那女人再次出現在那的時候,做出了那麽殘忍的虐殺。如果換着一個地點,說不定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宗優璇,我能接近你,我在你身上都畫了血符,那裏的怨氣影響不到你,但是卻不見得影響不到别人。等你在去上班的時候,就會發現那些曾經友好的人,也許都不友好了。還有蘭蘭,說不定她也會被影響。”
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不在乎,我也不是聖母,但是如果是蘭蘭,我并不想她并影響。“那你也給了那畫符呀!”我急的說出了口。我是等說完了,我要馬上咬了自己的唇。說這話叫什麽話呀!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他給我畫符我的樣子。他在我身上用他的血畫了那麽多東西,而且那些血很快就被我的皮膚吸收了,沒有留下一點痕迹。我還以爲他那是變态呢,原來他是在幫我。不過這個方法看來真不适合蘭蘭。
“你再想想吧,如果确實要換實習單位的話,我跟我奶奶說一聲。”
他下了車子,我這才跟着下了車子。一下車子,就從我的身上掉下來一張名片。那張名片是那家當鋪的年輕人給我的。我拾起來,這才仔細看名片上的字。
“牛力帆!”輕聲念出這個名字,我的腦海裏就出現了一頭牛騎在摩托車上的畫面。力帆是最早的摩托車的品牌。我爸最早買的摩托車就是這個牌子的,那時候我還很小,我爸新買的摩托車特别愛惜。卻被那時候的小宗晟用指甲直接劃破了輪胎,我爸這才踢了他一腳的,沒想到這人還記仇記到現在了。
宗晟打開了家門邊說道:“我回來這麽多天,你以爲我就圍着你轉?牛力帆道法平平,但是辦事的能力還不錯。那麽久之前的報紙都還能找出來。”
他說這樣的話我心裏一下子沉了下去。他回來這麽多天,再過幾天這些事情處理完了,他就該走了吧。到時候我怎麽辦?我也不是那種死巴着男人的女人,他要是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大不了我就自己一個人過一輩子,我就怕他奶奶,要是找不到人了,又認定了我跟他們家宗晟有關系,到時候抱隻公雞來,非要我跟公雞結婚怎麽辦?
我走進家門,邊低聲嘀咕着:“這輩子被你害慘了!”
“你是什麽?别說那些我不喜歡聽的,小心我翻臉。”
這人的耳朵是不是狗耳朵呀,我說那麽小聲他都能聽得到。對于我說了他不喜歡聽的話,然後他跟我翻臉這樣的事情,我已經經曆過了,而且有了深痛的教訓。這一次我選擇了回頭就對他笑:“沒有啊,我是說這輩子我都會喜歡你的。你好能幹哦,你好厲害哦,宗晟。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怎麽辦啊!”
本來以爲讨好幾句,這句不是很嚴重的話,他應該就會這麽放過我了。可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整個下午就在房間裏被他這樣那樣的。
在我光着身子一個人坐在床上抱着毯子,聽着浴室裏他洗澡的水聲的時候,我問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沒有一點逃離的方法,其實也不是。或許說有,有這樣的方法,隻是我沒有去嘗試。我的心似乎已經在改變了。已經習慣了他那種變态的oo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