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院長和幾位老師們都對周明說明了,沈清秋的面試表現非常好,她想報的導師陳豔紅在和她交流過後也很喜歡她,隻要最後她筆試成績出來能過關,就一定可以上南開。
有了這幾位老師的這些話,沈清秋已經算是确定了南開研究生的名額了。
與南開的這幾位老師結束交流之後,周明便帶着沈清秋一同回了酒店,而其他的營員們是各回各家去了。
“我剛和那幾位老師聊了下,她們都說你的表現非常棒,進南開已經算是穩了。”離開南開之後,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周明小聲對沈清秋說道。
聽周明這麽說,沈清秋也很高興,她正要說什麽,就聽到周明又對她說道:“我們今天晚上看電影去吧?我們在一起這麽久,都還沒有一起看過一場電影呢。”
被周明這麽一說,沈清秋想了想便道:“期末考試之後我們去看過一次。”
“那是話劇,和電影不一樣。”說着,周明就點開了手機,“這個月上映的電影還是挺多的,《道士下山》、《我是路人甲》、《簡單愛》、《小時代4:靈魂盡頭》、《西遊記隻大聖歸來》,咦,還有一部科幻片《終結者:創世紀》,明天還有一部《捉妖記》要上映。
你想看哪部?”
說完,周明邊将手機遞到了沈清秋的面前。
沈清秋接過周明遞過來的手機,往下劃了下,看了看,最後又将手機還給周明,并對周明說道:“我感覺都行吧,你想看哪個就看哪個吧。”
“那我們就看這個《終結者:創世紀》吧,雖然不是卡梅隆導演的,但阿諾·施瓦辛格參演了,我覺應該可以看看。”見沈清秋沒有選片,周明便建議去看《終結者》的新電影。
“嗯,随便啦。”沈清秋對于看什麽片子倒是無所謂,反正隻要跟周明一起看就行。
見沈清秋答應下來,周明便買了張電影票。
兩人下午出去看了個電影,之後又去五大道和意大利風情街逛了一圈,晚上還去天塔廣場登天塔看津沽夜景。
五大道倒是原汁原味一些,意大利風情街商業味比較重,面積不大,主要以商鋪爲主,遊人密集。
這兩個地方就和金陵的夫子廟與老門東一樣,也是一個偏向商業化,一個更加原汁原味人少一些。
兩人晚上回到酒店,洗完澡躺上床後很快就睡着了。
在之後的幾天,周明差不多每天都會和沈清秋看一部電影,也逛了諸如鼓樓和古文化街,濱江道和和平路等許多地方,聽了當地茶館的相聲。
現場聽相聲的感覺和在網上聽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單說一點,現場聽相聲尺度那可要比網上大一些。
周明和沈清秋兩人在津沽玩的時間不短,他們差不多把能玩的都玩了一遍,直到23号才離開津沽,坐上了前往雲滇省的火車。
沈清秋的老家在雲滇省一貧困縣的小山村裏,從津沽根本就沒有直達她老家的火車,隻能先坐火車到雲滇省的省會城市春城市,然後再在省會春城市轉車,繼續走鐵路坐火車到縣裏。
到了縣裏之後,還需要再轉農村班線的小客車,才能抵達沈清秋所在的那個小村子。
周明買的火車票是直達春城市城市的,就算是直達,也需要足足四十四個小時又五十七分鍾,差不多四十五個小時了,這還算快的了,而且還隻是到省會城市。
從未一次坐火車坐這麽久的周明在火車上熬了四十五個小時之後,終于下了火車。
周明和沈清秋是23号早上九點一同在津沽上的火車,直到25号六點左右才到春城市火車站。
谷漇
而正是在坐火車的時候,南開大學的官網也于24号晚上五點四十一分公布了生命科學學院2015年生物學夏令營優秀營員名單,報沈清秋所在的系的夏令營營員一共有十七人被評爲優秀營員,沈清秋就是其中之一。
而這個消息,周明在名單公布的幾個小時之前就已經知曉,是南開的一位老師告訴他的。
對于别人來說,或許就算成爲優秀營員,還是又很小的概率上不了南開。
但是對于沈清秋來說,她已經穩了,除非上面突然下命令,南開今年生物學不準招研究生,沈清秋才會上不了。
但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的。
“這四十多個小時可真難熬,你平時開學來學校和放假回去的時候,都要坐這麽久的火車嗎?”周明這次本來是想體驗一下沈清秋以前來學校上學的經曆,不過這份經曆實在有些不好受。
“金陵到春城要比津沽到春城近一些,倒沒有那麽久。”沈清秋笑道。
“就算近一些,我記得好像也要三十多個小時?那也挺久的了,以後我們還是坐飛機吧。坐飛機應該挺快的,幾個小時就能到吧。”周明一邊說着,一邊提着沈清秋的行李,往車站外走。
“今天先在春城玩一天吧,明天我們再坐火車去你縣裏?”周明又道。
沈清秋點了點頭,同意了周明的建議。
在這裏玩了一天,住了一晚後,周明這才和沈清秋一同繼續坐火車來到了沈清秋家的縣城。
到了縣城,他們再換農村班線的小客車,終于抵達了沈清秋家的村子。
如此這般穿山越嶺,周明終于抵達沈清秋的家。
當沈清秋帶着周明回到村裏,回到她家的時候,村裏見到沈清秋的村民們都友好地和她打着招呼,并笑着詢問她今年暑假怎麽回來晚了些,她身邊的男生是不是她帶回來的男朋友等問題。
最終,沈清秋趕到家門口的時候,她家門口是鎖着的。
周明眼前的這棟房子,倒也不是那種由黃土磚砌成的,而是由灰色磚塊砌成,灰色瓦片做屋頂的磚瓦房。
看到這樣的這磚瓦房,周明想起了他小時候住在房子,小時候周明和爺爺奶奶一起住的時候,老家就是這種房子。
隻不過後來周明的爸爸和他小叔湊了點錢,将老家的那棟磚瓦房拆了,建成了一個兩層的小房子。
沈清秋一見到木門上的門鎖,她便知道,這是奶奶去田裏幹活去了,還沒回來。
之後,沈清秋又帶着周明熟練地往田裏跑,很快周明也終于見到了沈清秋的奶奶,田地距離沈清秋家并不遠,也就幾步路。
如果周明現在回到沈清秋家門口,他就能發現站在沈清秋家門口都能看到在地裏幹活的她奶奶。
那是一位頭發已經花白,臉上早已被歲月的刻刀劃下一道道疤痕,佝偻着身子的老奶奶。
“奶奶。”沈清秋大聲朝她奶奶喊着,快步向田地裏跑去。
沈清秋的奶奶一聽到沈清秋的聲音,立刻停止了手裏正在幹的農活,朝着沈清秋這邊望了過來,見到是自己孫女,她的臉上也露出笑容。
“奶奶,我都和您說過了,您身體不行,别再繼續幹這些了。我寄給您的那些錢足夠您生活的啊!”沈清秋跑到她奶奶身旁之後,連忙從她奶奶手裏拿過農具,對她說道。
“我這在家閑着也沒事幹,就到田裏來弄弄,種了點菜。我現在不種地了,總不能菜也不種吧?要不然這菜園子不荒廢了?”沈清秋她奶奶解釋道,說完的時候她終于注意到沈清秋身後的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