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看看林飛舞黑色鬥篷下隻穿着中衣,一個禁不住輕佻地說了句。
“林小姐怎麽不穿衣服就來了?”
林飛舞依然是微笑道。
“這還用問嗎?今天可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呢。”
兩人看着燈下的林飛舞,美的就像夢中的仙女,再加上這樣的打扮,和這樣的回答,心裏頓時癢癢的,很像上去将人拖進房裏,狠狠蹂躏一番。
可想到外面的那些毒蟲毒花,都是出自這個女人手裏,那點非分之想也就化作了舔舔嘴唇咽咽口水了。
“他在上面,林小姐去吧。”
林飛舞依舊是笑笑,往上走去。
兩人不覺想到,張三怎麽把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呢?難道他就不怕那些毒蟲了嗎?
想到這心裏有些酸溜溜的。
雖然聽命張三,但他們還是知道張三和林飛舞是那種關系。
林飛舞上去,那個點燈的女子正好提着燈籠下來,這人他們也認識,淩梅花。
淩梅花是前些日子來這裏的,負責給他們送飯,這個女人也很美,雖然僅此于林飛舞,但還是能解解火氣的。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攔住了淩梅花。
“淩姑娘你這是去哪?”
淩梅花瑟縮了一下。
“我去樓下……”
“那正好,我屋裏還有沒洗過的碗筷,你順便拿下去吧。”
淩梅花很不願意,但是還是點點頭,怯怯地說了一聲。
“好。”
然後去了他們的屋子。
淩梅花那怯弱的樣子更勾起他們男人内心的邪惡。
他們卻忽略了,以他們的身份,有這樣的想法其實是很不正常的。
砰!
門關上了。
上樓的林飛舞聽了,唇角勾起更深的笑意,然後加快了腳步,往這一層裏面的一個房間走去。
那裏住着張三的另外兩個屬下。
淩月這邊還在跟張三扯着随身空間,即使張三再有耐心也不耐煩了。
“你是不是在耍我?”
“是啊,我在耍你,你才知道啊?”
淩月嗤笑道,故意激怒他。
張三大怒,一下子撲上來,就掐住了淩月的脖子。
“你竟敢耍我!耍我!”
張三的手勁極大,一下子掐得淩月喘不上氣來,心裏卻肯定了,張三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她也沒掙紮,隻是翻着白眼,一副要死的樣子。
這倒不是裝,完全是真實的反應。
張三看到淩月翻白眼了,頓了下,才松開一些,卻依然卡着她的脖子。
淩月一陣急促地喘息,還伴随着咳嗽。
張三也發現了淩月的問題,摸上她的脈,感到她體内内力的阻塞。
“你真的不能用内力了?”
淩月邊咳嗽着邊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被你的那個同伴傷了……就受傷了……到現在沒好,你卻不信……”
張三又确定了一下,然後有些癫狂抓着淩月衣服提起來狠狠地搖晃着。
“你成了廢人,哈哈!你成了廢人,哈哈!”
淩月緩過這口氣了,手無力地搭上他的胳膊,示弱地道。
“是啊,我現在完全是廢人了,這下你放心了吧。”
張三雙目赤紅,神情癫狂。
“放心,哈哈,放心了!把東西給我,空間,你的空間,快給老子,不然老子殺了你!”
現在總算有點張三的樣兒了。
淩月點頭。
“好,我這就給你,你先放開我行嗎?”
張三覺得淩月已經是廢人了,耍不出什麽花招了,就松開了手。
淩月直接趴在了旁邊的桌上,一陣喘氣。
“快拿來!”
淩月呵呵地笑。
“已經給你了,你感覺一下,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
張三不相信,但是還是試着去感覺,結果隻覺得天暈地轉,倒在了地上,睜大眼睛瞪着淩月。
“你,你給了我什麽?”
“毒藥啊。”淩月被折騰的也有些虛弱,“叫你死的不能再死的毒藥。”
就在她的胳膊搭上張三的胳膊的時候,從空間拿出了毒藥抹在了張三的身上。
從來到這個世界,她就沒安全感,沒成爲藥王徒弟之前,她不斷地搜刮各種害人的藥,就怕有一天别人害自己,這個習慣即使成爲藥王的徒弟都沒有改變,甚至還變本加厲。
畢竟她學這個的,自己可以配制出各種害人的藥、又方便還不至于被對方發現。
總之,她的所有心思差不多都放在這裏了。
藥王和子墨都爲此不知道笑話她多少次,可她卻不以爲意,想到都是,萬一需要呢?一旦需要呢?
人活在世上,需要做萬全的準備,至于能不能用上、有沒有用那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了。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盡人事聽天命。
換一種說法就是,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看看眼下,就這樣放到了張三,她就沒有白準備。
淩月活着很不安全,每時每刻都在想着自保,她覺當一個人在某方面做到極緻的用心,老天都會傾向她的,不然張三又怎麽會撲上來,張三不撲上來,她又怎麽會機會下藥!
她給張三下的藥可是最猛的,最緻人命的毒藥!
她不會留餘地,對張三的幕後也不想知道,她殺張三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張三知道她的秘密。
她用了最厲害的毒,卻還是有些擔心張三死不了。
因爲上次她将張三殺的不能再死了,可張三還是活了,她不希望這次還那樣。
張三說完這句,就再也說不出話來,身體倒在地上劇烈地抽搐着,可就在這時,門啪地打開,沖進來一個人。
林飛舞!
淩月看向對方,雖然心中早有猜測,張三的合夥人是林飛舞,但也沒想到林飛舞會出現在這裏。
她現在不是應該和納蘭一起洞房嗎,怎麽跑到這來了!
還有,這裏是什麽地方?
不會是納蘭王府吧?
林飛舞見到張三的樣子,也沒仔細查看,就給張三喂了一把藥,然後沖出去,沒多時回來,拎了壺水,給張三灌進去,接着又喂了把藥。
淩月看的有點想笑,這是在救張三還是在害張三啊,即使她的毒藥不起作用,吃了這麽多解藥也會死的吧?
很快張三就停止了抽搐,林飛舞把上張三的脈,又翻翻他的眼皮,和扒開他的嘴,這才松了口氣,總算是吊住了這人一口氣。
“淩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林飛舞理理散落下的頭發,轉頭對上淩月。
淩月笑笑。
“是啊,林蛇精,我們又見面了。”
“你這招對我不好使。”
林飛舞坐在那,隔着躺在那的張三和淩月說話。
淩月知道,林飛舞以爲要像對付張三一樣對付她。
“你錯了,我沒有對你出招,我隻是習慣這樣叫你。”她吃力地坐直了身體,後背靠着牆,看着林飛舞,“你給我吃的什麽藥?”
她看出來了,張三還沒有死,被林飛舞那一把把藥吊住了一口氣。
她對自己配的藥還是有信心的,絕對能叫張三死得不能再死,雖然現在張三隻是被林飛舞吊住口氣,可這也足夠叫她吃驚的了。
除了吃驚就是忌憚,很有可能自己全身無力就是吃了林飛舞的藥,畢竟他們是同夥。
“想到了你吃的是我配的藥了?呵呵!”
林飛舞笑了起來,笑的有些滲人。
“你不是藥王的徒弟嗎?你不是跟了他學了好幾年的醫嗎?怎麽會着了我的道?還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麽藥?好丢人啊!”
淩月吃吃地笑。
“是啊,可有什麽辦法呢?師父就喜歡我這一款。”
言下之意,你想丢人還藥王還不要你呢。
即使你天分再高又怎麽樣!
這個傷疤可是比納蘭還要叫林飛舞恨!
林飛舞深吸口氣。
“有本事的就把我給你吃的藥解了。”說着指指張三,“你在他身上下的藥,我可是解了。”
淩月很光棍地搖頭。
“解不開,也不需要解,反正你也沒想要我的命,到時候你自然會給我解藥的,我就不費那個勁了。至于他,你也不過是吊了他一口氣罷了,你說解了,還真是大言不慚啊!”
林飛舞詫異的很。
“你怎麽知道我不會要你的命?”
“你要是要我的命,用得着這樣嗎?你能吊住他的命,也有本事毒死我啊。”淩月似笑非笑,“再說了,按照我們的仇恨,就這樣叫我死了,不符合你複仇的審美。所以你不會叫我死。”
“那你猜猜我會怎麽對你呢?”
林飛舞輕笑出聲,顯得很是得意。
“這個我到猜不出來。羞辱我?折磨我的肉體?好像又拉低了你的品味。雖然之前你給我的品味一直不怎麽樣。優雅的林小姐,不,現在應該稱呼你爲優雅的林側妃,趕緊出招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進步!”
林飛舞卻沒有生氣,而是笑靥如花。
“我現在倒是有點明白了,你的小書爲什麽那麽多人喜歡了,原來你說話很有意思,按照你的話來說,就是幽默。你放心好了,羞辱你,折磨你,雖然報複的直接,但是确實拉低了我的品位。這個咱們稍後再說,反正時間有的是,現在先讓我看看你的身體。聽梅花說,你肚子上有朵花,我很想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