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一驚,用靈力催動手中的噬魂珠,那些黑氣一靠近噬魂珠散發的光芒的範圍,就立馬消散開來,有些黑氣來不及逃跑,被噬魂珠的光芒淨化,成了噬魂珠的力量。
黑袍護法若有所思的看着傾月手中的白色珠子,傾月也看着黑袍護法說到:“你們不是想要噬魂珠嗎!我手上的這個就是,有本事,來拿啊!”傾月勾了勾手指。
黑袍護法輕笑一聲,雙手展開,黑氣就越發的濃郁起來,朝傾月包圍過去,傾月催動靈力,噬魂珠的光芒把傾月包裹其中,形成了一個保護罩的樣子,把傾月護在其中,而那些則是不斷的攻擊這層光芒,黑袍護法倒是有興緻的看了一眼傾月手中的噬魂珠,随即,手中黑氣一動,那些黑氣就更加洶湧的對抗起噬魂珠來。
“你的修爲雖然比上次見面長進不少,可是,依然不會是我的對手。”黑袍護法沙啞着聲音說到。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對手,不過現在不是,并不代表以後不是。”傾月加大手中靈力的輸出,噬魂珠光芒大盛,一時之間和黑袍護法的黑氣不相上下起來。
“不知所謂!”黑袍雙手一動,傾月就感覺比剛才還要強大的幾分力量朝她壓了過來,傾月身形一頓,被黑袍護法強大的力量掀翻在地,一口鮮血湧了出來,黑氣瞬間把傾月包圍住,把傾月困在一個狹小的地方。
“本護法看你有幾分資質,你若是爲我做事的話,我倒是可以放你一命。”黑袍護法幾個閃身就來到了傾月的面前。
傾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站起身子,脖子上的蝴蝶玉佩從裏面滑了出來:“爲你做事?休想!”傾月一口血水吐了出來,一朵火蓮已經被她握在了手上。
黑袍護法看着傾月脖子上的蝴蝶玉佩,身形一頓,看着傾月問道:“你脖子上的玉佩是怎麽來的?”
傾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才發現,這蝴蝶玉佩不知道什麽時候滑落出來了:“關你什麽事,反正不是你給的!”傾月說完,手中的火蓮就朝黑袍護法砸去。
黑袍護法還在驚訝蝴蝶玉佩的事,沒有反應過來,被傾月的火蓮砸中,向後踉跄一步,火蓮的火順勢就朝黑袍護法的身上燒去,黑袍護法一驚,連忙用黑氣撲滅了身上的火,再看向傾月方向的時候,傾月已經不見了人影,黑袍看着傾月消失的地方,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護法,你沒事吧!”老者趕緊跑過來,剛才護法的黑氣把這裏都包圍起來,他根本就看不清裏面的情況,隻看到護法身上突然起了火,就立馬跑了過來:“護法,那小丫頭了?”
“被他跑了,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噬魂珠的事我會和主子交代的,你管好南宮家的事就好了,上官傾月你先不要動她,我親自動手!”黑袍護法揮了揮手,說完,就隐入黑霧中,等黑霧消散的時候,黑袍護法就不見了。
老者看着護法離去的方向,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既然護法說不要管了,那就省了他一個事,也罷,控制南宮家族的人才是他的事。
……
傾月趁着黑袍不注意的時候用空間之力逃走了,她是打不過黑袍護法,難道還跑不過嗎!傾月捂着胸口,打算回到江家,可是無奈,剛才黑袍的那股力量實在是太強,讓她受了不小的傷,跌跌撞撞的有些迷糊起來,眼前突然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等傾月再次睜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幹淨的穿他上,而且房間的擺設也顯得不是一般人家才有的,傾月運了運功,發現自己的傷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已經自動修複的差不多了,隻是還有些氣虛罷了,休息幾天,就可以完全的恢複過來。
她的身體經過洗髓乳溫泉的改造,後來又經過紫焱火的改造,可以說是已經很強悍了,一些小傷也可以自動的修複,加上她的體制,可以自動的吸收靈力,運轉九轉決,所以隻要是不緻命的傷,隻要給她時間,就可以恢複。
傾月剛想下床,門就被打開了,是一個小丫鬟,見到傾月醒來,不等傾月問話,就立馬說了一句:“姑娘醒了?我立馬去禀告公子。”說完,就走了。
“額,跑這麽快,也不等自己問一下,這是哪裏,算了,既然是去叫他家公子,等他家公子來了不就知道了。”傾月搖搖頭,在床上開始打坐,等着她家公子的到來。
幾聲腳步聲由遠而進,傾月這才緩緩的睜開眼,就見到一席白衣的宇文連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宇文連給自己的印象很深,所以隻是見過一面,卻依然記得:“宇文連?”
“沒想到上官姑娘居然記得在下,是在下的榮幸,不知道上官姑娘的傷好些了沒有。”宇文連走上前,臉上挂着暖暖的笑意問道。
“好些了,多謝宇文公子救了我,這救命之恩,傾月自當記下。”傾月下了床,走到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給宇文連倒了一杯,坐在椅子上自顧的喝了起來。
“我隻是路過街上的時候,遇見了你昏倒在地上,舉手之勞而已,上官姑娘不用記在心上。”宇文連走到傾月的對面坐下,端起傾月倒的那杯茶,溫和的說道。
“我向來都是有恩必報,宇文公子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和我說,反正這份恩情我就記下了,對了,不知道我昏睡多久了?”
“既然上官姑娘非要這麽說,那就随姑娘吧,上官姑娘從昨天晚上我救你回來一直昏迷到現在。”宇文連說道。
“一夜了?紅衣他們肯定着急了。”傾月呢喃一句,站起身來對宇文連說道:“傾月就不打擾宇文公子了,我那幾個朋友肯定在找我,就先告辭,宇文公子的恩情,我記下了。”說完,傾月就擡步離開,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轉身對宇文連說道:“南宮家的野心不止是江家,宇文公子可要小心南宮家才是。”說完,傾月不等宇文連說話,就消失在了門口。
“小心南宮家?她這是在幫我嗎?”宇文連盯着傾月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江宅
“怎麽樣,紅衣姐,傾月姐找到沒有?”清瀾見到紅衣回來,焦急的問道,紅衣眼神寒冷,搖了搖頭。
此時,木方師兄也回來了:“沒有找到傾月。”清瀾險些跌坐在地上,被木方師兄眼疾手快的扶住。
“都是我不好,傾月姐要不是讓我先走,也不會到現在找不到人!”清瀾狠狠的咬着嘴唇。
“小姐了,小姐找到了嗎?”秋兒也從外面回來,昨天聽到小姐出事之後,也跟着他們出去找人了,隻不過她也沒有找到,見到大家都在這,也是知道了大家尋找的結果,卻還是不死心的問一句。
“沒有找到,傾月一向運氣都不錯,沒有找到也不是什麽壞事,說明傾月應該是沒有什麽危險。”木方師兄隻能這麽安慰到。
“都是我,傾月姐都是爲了救我……”清瀾無力的靠在木方師兄的身上,懊惱不已,是不是自己不先離開的話,傾月姐就不會不見。
“你要是不走,留在那裏喂老鼠啊!”一聲熟悉的聲音,劃過衆人的耳邊。
“傾月姐!”清瀾身子一頓,看向從外面緩緩而來的人,立馬飛奔到傾月的身邊:“傾月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對不起,是我去晚了,我帶紅衣姐和木方師兄到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你有沒有哪裏受傷?”說完,就拉着傾月左看右看。
“不怪你,你留在那裏我才不好脫身呀,傻丫頭,好了,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好了,對了,這件事你們沒有告訴江家的人吧?”傾月說到。
“還沒有,江家的人都還不知道你消失了一夜的事情。”木方師兄回道。
“恩,不要告訴江家,江家現在危機重重,我也不希望我的事麻煩他們,好了,都找了我一晚上了,你們也都沒有休息,都去休息吧,有什麽事,都休息好了說。”傾月對着幾人說道。
大家也都是神經緊繃了一晚,突然一下放松,也都有些倦意,也都回房了,倒是秋兒,還跟着傾月:“小姐,你能不能下次去哪裏都帶着秋兒呀,秋兒現在的修爲也精進好多,可以幫小姐了。”秋兒低着腦袋說到。
傾月看着秋兒落寞的眼神,微微一愣,拍了拍秋兒的肩膀說到:“好,以後都帶着你,好啦,快去休息吧。”
“恩。”秋兒聽到自家小姐的話,落寞的眼神立馬又恢複了神采。
回到自己房間的傾月發現紅衣此時正站在自己的房門前,散發着冰冷的寒意,傾月不由的扶了扶額頭,最後走到紅衣的身邊,笑呵呵的說到:“那個,嘿嘿,紅衣姐,你怎麽不去休息呀?”
紅衣靠在門邊,看着傾月,沒有說話,隻是看着她,傾月被紅衣看的有些發麻,癟癟嘴說到:“好嘛,大不了,沒有下次咯,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要相信我!”
“我沒有怪你,我隻是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你,有幾次都讓你陷入危險之地,辜負了君上對我的信任。”紅衣收回目光,冷冷的說到。
“怎麽能怪你了,紅衣姐,你放心,下次,我絕對不會再把自己陷入危險之地了,而且,我好好的在這不是嘛,你不說,我不說,慕容烨怎麽會知道,對吧,嘿嘿。”傾月打着哈哈說到。
“君上回來了,我會如實禀報君上,向君上認罰。”紅衣說完,就轉身離去,弄的傾月看着紅衣的背影,不禁的癟癟嘴,嗚,慕容烨要是知道自己這麽不聽話,會饒不了自己的!
“紅衣姐,不要啊!”傾月委屈的叫到,可是紅衣,依舊是隻留下一個背影,消失在了傾月的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