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這一閉關就是三天,這三天傾月都在赤魂戒内給父親煉制療傷的丹藥,當傾月給父親把脈的那一刻,傾月就恨不得馬上找到那個重傷自己父親的人,然後也讓他(她)嘗一嘗父親所受的罪!父親的丹田居然被人震碎,父親這麽多年來的修爲在一夕之間就化爲了虛無,讓一個修真之人從此不能再修煉,這是何等的殘酷,而且,這個人不僅震碎了自己父親的丹田,還給自己的父親下了毒。這也多虧是傾月回來了,要是再晚一點,父親的命怕是保不住了,如今傾月就算是回來,能保住父親的命已經是不易了,傾月也不多求,隻希望趕緊治好父親。究竟是誰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居然這般對自己的父親,難道真的就隻是小宇得罪了什麽人嗎?事情肯定不會隻有這麽簡單。
傾月在赤魂戒内,拳頭緊握,突然九轉丹爐一陣異動,傾月趕緊收回神,差一點這丹藥就前功盡棄了,暫時不能想這些,亂了自己的心神!傾月不再多想,趕緊調整心神,九轉丹爐又恢複了平靜。
大約過了幾刻終,丹藥終于練成,傾月收回丹爐,把煉制好的丹藥放到瓷瓶中,這顆丹藥隻是給父親解毒的,父親中的毒是斷魂草,中了斷魂草的人,會陷入沉睡,就像是沒有了神魂的一具空殼,從外表看根本就看不出什麽,頂多就是睡着了而已,睡足十日,中了斷魂草的人就會在沉睡中死去,要不是父親身體好,加上有魏叔不惜以自己的玄氣給父親度命,丹田盡碎又中了斷魂草的父親也不會活到現在。
斷魂草的毒不難解,其中一些草藥算是珍貴卻也不是買不到,父親的毒到現在都沒有解,傾月想估計也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下毒的人已經把這甯城周圍可以解斷魂草的藥都給買了,才至于魏叔他們沒有辦法解父親的毒,看來是有人要至自己的父親爲死地了!還好自己赤魂戒中備了不少的草藥,這次從離火宗出來也帶了不少的草藥出來。
斷魂草的毒不難解,難的就是父親的丹田,傾月真的怕,怕父親醒來之後會比現在更難受,讓一個修煉之人接受自己丹田盡毀,從今以後不能再修煉的事實,那會比讓他死了還難受!但是不管怎麽樣,父親是一定要救的,丹田的事就隻能救了父親之後再想辦法了!
所以這三天在赤魂戒内,傾月不僅是煉丹,還是在找可以恢複丹田的辦法,可是無奈,傾月查了不少從遺迹中帶出來的古書和在離火宗帶出來的一些古書都沒有辦法,這讓傾月很是苦惱。
先不管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救父親,傾月閃身,回到房間内,打開房門就看到紅衣和秋而站在門外。秋兒似乎有些害怕紅衣,不敢靠紅衣太近,聽到開門的聲音,倆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傾月這邊。
“秋兒,紅衣姐。”傾月叫到。
紅衣沒有說話,見到傾月出來,又看向别處,隻不過傾月去哪她就一直跟到哪,倒是秋兒說話了:“小姐,你出來了。”
“恩,走吧,去看我父親,魏叔他們了?”傾月問道。
“魏叔他們都在外面處理天龍團的事了,需要我去叫他們嗎?”秋兒說到。
“恩,沒事,等下我去找他們好了,先去父親那裏吧!”傾月搖搖頭,三人走向上官雄的房間。
上官雄依舊是在昏迷當中,不過有傾月的丹藥蘊養,倒也沒什麽太多的變化,就是許多天沒有吃東西隻靠丹藥吊着,人倒是消瘦了不少,傾月把解毒的丹藥給父親吃下,又用靈力激發丹藥的藥效。爲了讓父親好受一些,傾月還不斷的用靈力修複父親體内的傷,除了丹田是不能修複的之外,一些别的傷也修複的七七八八了,就隻等父親醒來了。
父親受了這麽重的傷,隻怕醒來也要好幾天以後了,傾月沒有打擾父親的休息,而是和秋兒走到外面,開始了解這次事件的始末,讓她知道是誰,絕對百倍奉還!
秋兒開始把她知道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自從小姐你和雲水小姐都去了三宗之後,老爺就時常被皇上召見,國都離甯城本來就不近,老爺經常這麽被召見有時候也就一個月都不回來一次,府裏也就二夫人和小少爺還有我們幾個下人。半個月前,二夫人的貼身丫鬟小環帶着小少爺上街去玩,二夫人見小環和小少爺遲遲不歸,就派人去找,找了很久,在一個不顯眼的小巷子裏才找到暈倒的丫鬟小環,不過小少爺卻已經不見了。後來小環醒了之後就告訴二夫人,她帶小少爺本來在街上走的好好的,小少爺愛玩,就在街上跑了起來,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幾個人,其中一個帶頭的是一個少女,小環說穿的很好。小少爺撞到她之後也道歉了,可是那個女子卻還不依不饒,小環就隻能搬出了她是丞相府的人來吓唬那幾個人,隻是沒想到那幾個人聽到小環是丞相府的人之後就更加生氣了,還推搡小少爺,小環不會武功,就被那些人帶到了之前暈倒的那個小巷子裏,後來就打暈了小環,小少爺也被他們抓走了!”
“那後來了?”傾月問。
“後來老爺就回來了,聽到這件事後就非常的着急,想辦法找到這些人,找到這些人是兩天後的事了,老爺後來帶着人去把小少爺救了回來,那些人也被老爺殺了,後來聽老爺說,這些人其實和他最近得罪的人有關,要不然也不會聽到小少爺是丞相府的人就擄了去,這些人是想用小少爺威脅老爺什麽的,隻不過沒等他們威脅,老爺就帶人找到了他們,就回了小少爺。本以爲事情就這麽過了,就在小姐回來的前兩天,就有一批人沖進了府裏,說老爺殺了他們的人,便開始動起手來,那些人中有一個很厲害的老頭,老爺打不過就讓我們帶着小少爺和二夫人先走,可是那些人卻抓住了我們,還把我們都打暈了,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府裏就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二夫人死了,小少爺不知所蹤,老爺爺昏倒在地上,後來魏叔他們帶着天龍團的人就來了,之後就是小姐來了,整個事情就是這樣!都怪秋兒,平時沒有好好練功,沒有保護好小少爺和老爺,小姐,你懲罰秋兒吧!”秋兒說到後面責怪起自己來,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好了,這件事不怪你,你現在的實力也不算小了,隻是你遇到的那些人都太強大,打不過很正常,小宇我會找回來的,父親也沒事了,那些人我會讓他們百倍還回來的!”傾月握緊了拳頭,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父親在朝堂之上也算的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父親的修爲也不低,讓父親說得罪的人,隻怕官位在他之上,難道是朝堂之上的人?到底是誰!隻能等父親清醒了再問他了!
這幾日,傾月都在照顧自己的父親,沒有踏出後院一步,倒是天龍團的人,聽到這個神秘的團長回來之後都是紛紛的好奇想要見到他們這個真正的團長是什麽人,不過傾月一直都沒有出去,讓不少人都是一連等了好幾天都沒有見到真人,不由的都有些失望。
這日,齊楓團的團長,齊正航送上請帖,傅叔把請帖交到了傾月的手裏,傾月疑惑的拿着請帖看向傅叔:“這是?”
傅叔解釋道:“這是齊正航的請帖。”
“請帖?什麽請帖?”
“齊楓團是我們甯城這一片傭兵團的翹楚,齊正航你見過的,我們天龍團這半年在不斷的壯大,齊楓團也亦是如此,我們天龍團隻能算是後來,還算不上是居上,頂多在甯城這一片算的上是第二大傭兵團。齊正航除了是齊楓團的團長之外,還是傭兵工會的一員,這請帖正是他以傭兵工會的名義送來的,邀請我們天龍團參加傭兵工會舉辦的地區聚會。”
“傭兵工會?要我們參加?這個聚會幹嘛的?”傾月挑了挑眉,看着請帖上一行金色的傭兵工會四個小字,露出一絲疑惑。
“這個聚會在傭兵界中很有名氣,能夠受邀去參加地區聚會的可以說都是得到傭兵工會的認可的,在一定地區擁有一定名氣的傭兵團,我們天龍團現在日益壯大,他齊正航邀請我們也在情理之中。”
“哦,我知道了,你們去就好了,給我幹嘛?”傾月把請帖又塞到傅叔的手裏。
“傾月丫頭,你是我們天龍團的團長,這樣的聚會我們天龍團第一次參加,你當然是要去的,不然派我們幾個老家夥去,人家指不定怎麽看我們天龍團了,而且也不是我們不想去,而是這請帖上面寫的是你的名字,大概是齊正航知道你回來了,所以才指名道姓的要你去。而且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傭兵工會露臉,肯定會有不少人刁難,所以這件事你也非去不可,也趁着這次機會,把我們天龍團的名聲打響。”傅叔又把請帖交給傾月。
傾月看了看手中的請帖。嗚。好吧,誰叫自己占了團長這麽一個名頭了:“好吧,什麽時間?地點?”
“時間是明晚,地點的話就在我們甯城第一酒樓,煙雨樓,明晚傭兵工會的人包下了煙雨樓。”傅叔想了一下說到。
“煙雨樓?”傾月疑惑的想了一下,最後才想到了煙雨樓是什麽地方?那不是自己和軒轅毅、軒轅楓他們一起遇到鐵牛和鐵琪琪的地方嗎,想不到小半年的時間,煙雨樓就從一個新開的店變成了甯城第一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