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女娃娃,居然敢戲弄我,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今日我就來好好的管管你!”玉清咬牙切齒的怒瞪着傾月。
“明明就是她們先欺負的,怎麽是傾月的不是了!明明是那個人先說傾月長得醜的,傾月開始就沒有理她們,誰知道她們不依不饒,抓着傾月還繼續罵她!”清瀾一把跳出來,一手指着白雪和那折斷手的女子憤憤的說道:“還有,那個叫什麽白雪的,看見了也不理會,任由那個人說傾月。”
“你胡說什麽!”白雪突然發怒的呵斥清瀾。
“就是你,說不定還是你指使她的了,你肯定是嫉妒傾月比你好看,氣質比你出塵,才會指使她惹傾月!”清瀾一口一個比她漂亮,一口一個比她出塵,說的白雪臉色青白。
“我堂堂流雲宗玉清首席坐下大弟子會比不上她?她算什麽,你休得污蔑與我!我看你是找死!”白雪說完,手中掐訣,一陣白光一閃,手中的水靈力瞬時變成幾把冰刃直直的朝清瀾的面門而去。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面火遁擋在了清瀾的面前,冰遇火自然就消融蒸發了!出手的人正是站在清瀾旁邊的傾月,傾月收回火遁冷眼的看着白雪:“還有一點我希望你可以記住,動我可以,但是動我身邊的人就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我打了!”傾月話剛落音,手中的水靈力也是化作幾把冰刃,直朝白雪而去,這叫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白雪雙手一揮,一面土遁護在自己的面前,冰刃與土遁相撞,竟然不分上下,誰知道傾月趁此機會,手中金色光芒一閃,擊中在白雪的腹部,白雪吃痛的捂住肚子,就在此時,冰刃擊破土遁,直朝白雪的面門而去。白雪看着冰刃慢慢的在自己的眼前放大,眼神中都是滿滿的不相信,竟然忘記了躲開,就在離白雪隻有一指距離的時候,一道白色的拂塵打落了傾月的冰刃!
玉清收回自己的拂塵,沉聲道:“大膽,你居然敢對我弟子下殺手!”
“呵呵,首座這話說得真是可笑,難道就允許你弟子對我朋友下殺手,我就不可以自保還擊嗎?難道還要任由她來殺了我朋友不成,這不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們說是嗎?”傾月冷聲的說完,問着在場的人。
“是呀,明明就是白雪先攻擊慕清瀾的!”一個同是離火宗的學徒憤憤不平的開頭說道。
“就是,人家慕清瀾也隻是說了白雪沒有人家上官傾月好看而已,這白雪就要痛下殺手。那難道就允許那個女子诋毀上官傾月不成?同樣是一句話,折了手已經算是輕的了”。
“就是就是,比起這痛下殺手和折手,這上官傾月可沒有白雪這麽殘忍。”
“都說這白雪是天下第一美人,我看這樣子漂亮又有什麽用,還不是心胸狹窄!”有一個人開頭就有很多人憤憤不平的打抱不平出聲。白雪捂着自己的胸口,身後的師妹扶着,此時已經不知道怎麽形容她的臉色了,白紗蒙面的她隻露出了一雙眼睛,本來是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此時正惡狠狠的盯着傾月,恨不得吃了她,哪裏還有天下第一美人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妒婦的樣子。
“上官傾月,你不要胡說诋毀我,有本事就和我比一場!”白雪甩開扶着自己的師妹,走上前還準備爲自己掙一口氣。
“你确定你現在能和我打嗎?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有些呼吸困難,胸口好像是被石頭堵住了般很難呼吸?”傾月雙手環胸,一臉輕松的朝白雪走過去,圍着她轉了一個圈說道。
本來就沒有太注意的白雪此時聽了傾月的話,去感受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感受到了她說的那般,越來越覺得自己呼吸困難,胸口疼痛:“你,你這妖女,對我做了什麽?”
“我啊,什麽都沒有做啊,隻是剛剛那道金光打中了你的穴位,隻是讓你胸口疼七天而已,七天之後自然就好了!”傾月說的一臉輕松。
“你,啊,好疼,師傅!”白雪突然胸口一陣絞痛,眉頭深皺的呼喚師傅玉清。玉清趕緊上前,對着白雪身後的幾個穴位一點,白雪的臉色緩和了很多,可還是有些隐隐作痛的捂着胸口。
“你這女娃娃,看來不給你點顔色看是不行了!”說完,玉清手中的拂塵向傾月襲來,傾月被拂塵逼的退後幾步,一個下腰,躲過了玉清的襲擊。玉清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手中的拂塵在空中畫了一圈,由水靈力化成的一個水圈朝傾月禁锢而去,傾月一個翻身躲開,可是哪知又一個水圈而來,緊緊的套在了傾月的身上,傾月被禁锢的不能動彈。
“哼,小丫頭,就憑你,是掙不開我這禁锢的!”玉清冷笑一聲。
“是嗎!”傾月也是冷笑一聲,别忘了,六種靈力,傾月是五種同修,隻見禁锢傾月的水圈慢慢的凝結成冰,傾月用力一掙,凝固成冰的水圈應聲而斷,變成了冰渣子散落一地。
“哼,小把戲,你也就會這些小伎倆。”玉清手中的拂塵一揮,隻見傾月的四周都圍繞着尖銳的冰錐,把傾月牢牢的圍在中間,無處可逃。隻見玉清的拂塵又是一揮,冰錐像是活了一般都紛紛朝傾月刺去,傾月臉色一變,自己的周身馬上築起土牆,把自己圍在中央。看到傾月的發揮靈力的人都是一陣驚訝,上官傾月居然也是三種靈力同修的人。
一種靈力的是很普遍可見的,兩種靈力同修的人雖說不多,可是也不是什麽難見的,可是三種靈力同修的,除了這流雲宗的白雪,是水木土三修外,就沒有聽說過這有誰是三種靈力同修的了!沒想到傾月剛剛就暴露出來三種火、水、土三種靈力。
“看到沒,居然是三種元素同修啊!”
“是啊,難怪這上官傾月一點都不怕這白雪,原來都是天才啊!”
“不過她這麽好的天賦應該去流雲宗啊,怎麽想着來離火宗啊!”
“你昨天沒看見玉清首座的語氣嗎?要是我我也會掙一口氣啊!”
“就是,我看這下流雲宗的人知道怕是會後悔死了,硬是氣走了這麽一個三系同修的天才。”
“就是,你沒看到白雪剛剛在她手上不過三招嗎!這上官傾月隻怕是比白雪的修爲還高!”
“不能吧,聽說這白雪的修爲已經元嬰期上品了,要是比她還高豈不是出竅期的高手了?這玉清首座才合體期中品修爲,這上官傾月看起來才多大啊,就可以邁入出竅期?”一邊看着的人議論紛紛,白雪看着土遁裏的上官傾月,狠狠的盯着她,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傾月估計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吧!
就衆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玉清手中的拂塵又是一甩,隻聽見嘩啦一聲,土遁瓦解,大部分的冰錐都和土遁的力量一起相互抵消了,可是還有一小部分直直的朝傾月刺去。因爲自己土遁的力量消耗了不少的靈力,被冰錐刺破,傾月已經受了不小的傷,吐出一口鮮紅的血液,此時要想躲開其它的冰錐是不可能了。也就在此時,隻見一道人影閃過,再看時傾月已經不在剛才的位置上了。
“玉清首座何必和一個女娃娃置氣,下這麽重的手!”衆人再看時隻見傾月已經被陸峰扶着,原來剛剛那個人影是陸峰。
“陸首座這是什麽意思!”玉清冷冷的看着被陸峰扶着的上官傾月:“陸首座難道是想保她不成!”
“這上官傾月已經是我們離火宗的學徒了,我離火宗自然是要保她安全,不然這傳出去,我離火宗的名聲也不好。這三宗會選創辦至今,還沒有發生過一列有傷性命之事,玉清首座也不想這第一次就發生在你我的手上吧!”
“你!”玉清想說什麽卻又被陸峰打斷。
“這女娃娃已經被首座傷了,就算也是爲你徒兒出了一口氣了,此事還是就此算了吧,就當是買我陸峰一個面子!”陸峰沒有給玉清說話的機會,一番話下來,居然讓所有人都挑不出語刺,說的玉清不得不就此作罷。
“既然陸峰首座都這麽說了,那本座就繞了她一命,如果還有下次,定不會這麽好說了!我們走!”玉清說完便帶着自己的弟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