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傾月就起來了,畢竟是第一天,可不能就因爲遲到而淘汰了。傾月已近洗漱完畢,準備出門,看了看慕清瀾的床位,沒想到她還在睡懶覺,正呼呼的大睡着,傾月搖搖頭,走過去,罷了罷了,誰叫是室友了?傾月拉了拉慕清瀾的被子:“清瀾,起床了。”慕清瀾哪裏叫的起來。
“起床了,再不起來就遲到了,遲到的人可是要淘汰的!”傾月大聲的在清瀾的耳邊叫到。
清瀾被突然的大聲吵醒,一個機靈坐起來:“要遲到了要遲到了!”嘴裏還念叨着,趕緊從床上穿好衣服站起來。
“額,你還真是神速?”傾月張大嘴巴,驚訝的看着不到三十秒就穿好衣服的慕清瀾。
“不是要遲到了嗎,快走。”清瀾着急的拉過傾月就開始跑,傾月被清瀾拉着,還沒有緩過神。
“哎,哎,你慢點,我逗你的,還沒有遲到了,不用這麽急。”傾月一把拉住奔跑的慕清瀾。
“呼呼,吓死我了,我還以爲真的要遲到了。”慕清瀾小臉通紅的喘氣說道。
“不叫你起來。遲早會遲到的,慢點走吧,不急。”傾月松開拉住慕清瀾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慕清瀾也是很快的跟上來。
三宗的人都在這一個院子,所以有時候難免會遇到,這不第一天早上就遇到了流雲宗的人,一襲白衣,白紗蒙面,氣質高傲脫俗的白雪和她的師妹們,還好傾月今天換了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面紗也是換成了鵝黃色的,不然就是撞衫了。
“白雪師姐,這個人就是你昨天說的那個模仿你裝神秘,還挑釁你的人?哼,長得也不怎麽樣嗎,還想學我們白雪師姐!”白雪身旁的一個白衣女子看到傾月,突然說道。
傾月自然是聽見了,可是對于這種人也是懶得理,直接從幾人的聲旁走過,倒是跟在傾月身旁的慕清瀾聽了有些生氣,準備反駁回去,卻被傾月拉了拉,意思是要她不要多生事端。
“喂,說你了!沒聽到我的話嗎,還學我們白雪師姐,蒙着面紗,你以爲你是有多漂亮啊!”那白衣女子見到傾月不理她,更是生氣的拉着傾月的手,不要傾月走。
“放開!”傾月看了一眼拉着自己手的女生,冷聲的說道。
“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就不放怎麽了,身爲師姐,說你幾句怎麽了!啊,好痛!”隻見話還沒說完,抓着傾月左手的女子正捂着自己的手吃痛的看着傾月,居然折了!
“上官傾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這麽對我流雲宗的人,不就是說你幾句嗎!居然折了她的手!”白雪看到上官傾月這麽不把她們放在眼裏,用靈力給那女子止疼後便朝傾月呵斥的說道。
“我提醒過她了,叫她放開,她自己不放的,不怪我,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一些阿貓阿狗碰我!順便再提醒你們一句,連你們玉清首座我都敢叫闆,難道還怕你們不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還有下次,折的可就不是手了!”傾月不回頭的放了一句狠話,便拉着慕清瀾走了,留下了在原地臉色清白交替的白雪和她的師妹們,白雪看着上官傾月離開的身影,心裏狠狠的說道:上官傾月,這個仇我記住了,既然你都把我師傅說進來了,那就别怪我了。白雪眼神一暗,帶着她們朝自己師傅的房間而去。
傾月和慕清瀾來到集合的地方,剛剛耽誤了一點時間,才發現自己和清瀾是最後到的,倒是也沒有超過時間。集合的地方是廣場之上,除了她們離火宗的人之外也沒有别人了,萬裏無雲,天清氣朗,倒是個不錯的天氣。
“都到齊了吧,那麽爲期一個月的學習那就開始了,這一個月,不管你們其中有些人能不能成爲離火宗的弟子,我都可以保證,你們在這一個月學的東西是你們在家裏學不到的,所以不管你們都能不能進入離火宗,我都希望你們可以好好的把握這份機遇。給你們介紹一下,你們在這裏的一個月,有什麽事都可以找這三位師兄,這位是你們的大師兄,祁弦。這位是你們的二師兄,木方。這位是你們的三師兄,晉浦。這三位師兄都是我們離火宗煉丹最好的,所以以後你們有什麽不懂的都可以問他們,知道了嗎!”陸峰說完之後,介紹了他座下的三大弟子,眼神很是溫和的看了看站成兩排的人。
“知道!”選中的十五人異口同聲的答到。
“好,今天你們要學習的就是去山上,日落之前把你們認識的草藥都每樣的采一株回來!每次給你們安排的任務,你們的排名都會記在祁師兄的本子上,累計排名最低的五人淘汰!”陸峰指了指祁弦手上的本子,嚴肅的向大家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所有人都是朝氣滿滿的回答道。
“好了,你們就跟着三位師兄去吧,山路有些難走,而且山裏面還有一些比較難惹的玄獸,你們跟着三位師兄,不要走錯地方了。”陸峰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去了。
“慢着!”衆人還沒來得及散開,就聽見一聲淩厲的呼呵。隻見玉清首座正帶着她座下的女弟子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女弟子正捂着折斷的手喊着疼。
“玉清首座!”衆人見了都紛紛的行了一個禮。
“不知道玉清首座這是?”陸峰不明白的看着玉清,又看了看這斷手的女弟子“莫不是首座來找陸峰要這治斷手的丹藥?”
“哼,這治斷手的丹藥本首座還是有,本座是來找這折斷我弟子手的罪魁禍首!”玉清不屑的冷哼一聲。聽到玉清首座的話,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這麽大膽子敢折斷玉清弟子的手啊!
“首座莫不是弄錯了,我這三個徒弟可都是循禮之人,怎麽會折斷你弟子的手!”陸峰看了看祁弦三人。
“陸首座,本座說的是他們,不是您的這三個弟子。”玉清用手指着準備去做任務的這一行新人。
“首座,這可不能亂說,他們都還是剛入選的學生,你那女弟子都跟您多少年了?還能被這群初出茅廬的學生給折了手不成!”陸峰這一番話說的玉清臉色順變,這陸峰說是說不相信,可是這話裏明明是在說她教徒弟無方,連剛來的學生都打不過!
“陸首席這話難道是說我教徒無方?”玉清黑着臉道。
“哪裏哪裏,我陸峰沒有這個意思。”
“不管怎麽說,我徒弟今天受的罪,我是一定要讨回來的,你說,折了你手的人是誰?”玉清對着那折手的徒弟問道。
“是她!是她折了我的手,我隻是碰了一下她,她就把我的手折斷了!”女子走到前面,指着站在人群中的傾月,狠狠的說道。所有人也都是給傾月讓出一片空間,都驚訝的看着上官傾月。
陸峰也是皺着眉頭看着傾月,“是我,那又如何?我提醒過她了,是她自己非要抓着我不放。”傾月坦然的走上前來,一雙黑譚私的眼睛看着玉清和那個折了手的人,沒有一絲波瀾。
“我不就是抓了你一下手嗎,你這歹毒的女人居然折了我的手,向你這麽歹毒的人不配進入門派!”折手的女子用那隻還好的手指着傾月說道。
“我忘了告訴你了,我不僅不喜歡别人碰我之外,我還不喜歡有人用手指着我!如果你要是不想你另外一隻手也折了的話,最好是給我收回去!”傾月一番話說的不帶半點情緒,眼神看着那折手的女子,那女子似乎是被傾月的眼神吓到了,感覺縮回手指退到白雪和玉清的身後。
“廢物!”玉清瞟了一眼躲在身後的女弟子,又看向傾月:“你這女娃真是好大的口氣,本首席在此,我倒要看你怎麽折了她的手!”
“我又不傻,都說了收回去就不折了,她既然都收回去了,我還折她的手幹嘛,剛才要是這麽聽我的,那隻手就不會斷了!”傾月的一番話倒是把大家逗樂了,居然敢這麽戲弄玉清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