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左調整了下情緒對黃征道:“隊長!”
梁左叫了下黃征卻沒往下說,而且瞄了黃征一眼,黃征心領神會的說道:“好了,先都退下吧,我累了!”
梁左和方佟一同出了黃征的辦公室,剛出辦公室,方佟就緊張的問梁左道:“梁隊長,還有希望嗎?我真的想進靈界。”
梁左道:“你先回去安頓好曾毅,别讓他出什麽事,工廠你肯定不能再回,蘇小肯定會放過你,這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梁左在靈界中的辦事能力數一數二,聽梁左這麽一說,方佟才放心離開。
方佟剛走,梁左便回到黃征的辦公室。
黃征道:“什麽計劃!”
梁左道:“讓曾毅殺了方佟如何?”
黃征冷哼一聲道:“梁左,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了,畫皮妖膽小,不破殺戒,畫皮妖在靈界的罪過也不會是太大,所以畫皮妖曆來在普通人的世界中不開殺戒?而且當時與曾毅的協議是他保護好自己不被蘇小發現,方佟每日給他找食物,以及自己的靈芝血讓他滋補,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他瘋了要對方佟動手?”
梁左道:“可隊長,若是曾毅重傷呢?不吸幹了方佟無法痊愈的那種。”
黃征大概明白了梁左的意思,但還是猶豫的說道:“方佟的命到是不值錢,可是怎麽能讓他重傷呢?咱們的人若是在蘇小的地盤動手,靈界肯定查的出來,豈不是惹禍上身?”
梁左聽到黃征的話,臉色微微起了些許變化,其實曾毅直接殺了方佟是最簡單的辦法,他有一萬種方法引誘曾毅殺了方佟,但方佟畢竟是條無辜的生命,所以梁左開始布局的時候完全沒考慮這種方法,現在也是把他逼的沒招了,他以爲黃征應該跟他一樣,在意的點是一條無辜的生命,沒想到他在意的居然是怕惹禍上身。
梁左在這一刻對黃征徹底沒了任何幻想,在他心理,利益永遠大于一切。
梁左雖然給出了這個提議,但他更希望的是黃征能立刻否決,至少那樣,黃征還能有些人情味,跟着他也不會徹底心寒,可事與願違。
黃征隻要有這方面的想法,就算梁左不提醒,黃征也肯定會考慮。
黃征短暫的遲疑後,撥通了辦公桌上的電話道:“我要用個人,盡快幫我安排。”
梁左當然知道黃征打給了誰,有些擔心的說道:“隊長,雇傭賞金獵人可是靈界禁令!賞金獵人各個都是通緝犯。”
黃征歎了口氣道:“管不了那麽多了,咱們的人肯定不能用,賞金獵人手腳最幹淨,就算靈界查到了,也定然查不到咱們頭上,等下我會把聯系方式給你,你盡快安排吧!”
梁左心理是真的害怕,他本就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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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寒,進入巡查隊後,雖說憑借着自己的智慧當時上副隊長,但黃征對他毫無尊重可言,造就了他懦弱膽小的性格。
雖然賞金獵人紀律嚴明,還沒有過出賣雇主的記錄,但隻要是人爲的事,在梁左看來就沒有“絕對”一說,這事要是敗露了,黃征憑借關系定然不會受牽連,背黑鍋的肯定就是他了,這個罪名足夠他下半輩子都在牢獄中渡過。但黃征決定的的事他改變不了,隻得忐忑的離開了黃征的辦公室。
方佟剛離開黃征的臨時辦公室就想起來還沒有給曾毅送吃的,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梁左的車上了,但怎麽暈的梁左也說不知道,在酒吧門口發現他的時候就已經暈了。
方佟隻記得他扶着張小凡出了酒吧,就莫名其妙的暈了。
此事确實蹊跷,但方佟卻毫無頭緒,方佟現在心還懸着,不知道靈界還會不會給他機會,所以也沒心思想這事。獨自一人去給曾毅送吃的了,蘇小沒有被靈界拘役,此時還在工廠裏,所以方佟短時間内,并不敢再找工廠裏的女工。
我從張小凡宿舍離開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月色略顯朦胧,但月光很美。而就在此時,我突然感覺月色有些泛紅,伴随而來的是一陣頭暈目眩。
我定了定神,看向了月亮,月亮本身并沒有多少變化,但散發出的月光确有些許泛紅,這是血月的征兆嗎?
師父曾經告訴過我,人世間的靈氣分爲紅、黑兩種,紅靈氣是天地萬物自然産生的靈氣,爲正道修士所用,而黑靈氣則是世間積怨而來的怨氣,黑紅兩種靈氣互爲平衡,也就廣義上所說的陰陽平衡。
陰陽平衡則世間太平,若是陰陽失調,自然災難降臨。世間如果冤仇過多,黑靈氣便會壓住紅靈氣,這種情況叫做陰壓陽,會孕育出魔王級别的人物,成爲人界的浩劫,我師父去世的時候才就有過陰陽失調,當時青州市就出血了諸多妖邪,但幸好當時的陰陽失衡沒那麽嚴重,所以我還能把控的了。可一旦陰陽失衡過度,爲了避免人界生靈塗炭,天界便會打開與人界的通道來吸收人界的黑靈氣,這個通道便是月亮,
吸收黑靈氣的當晚,黑靈氣大量被月亮吸收,月亮會變爲紅色,人界俗稱“血月”。
血月降臨沒有固定周期,但因爲和人界的黑靈氣存量有關,所以修爲極高的大法師是可以推算出來的。
我雖然算不上大法師,但與師父也學過些推算,左手掐了掐推算的指決,再依照他剛剛的反應和月色泛起的紅色,我判斷半個月内肯定會有血月降臨,而我的水平也隻能算到這個時間範疇。
師父還說過,血月降臨,世間的黑靈氣全部被喚醒,所以血月當晚是邪修進階的天堂。所以血月降臨,邪修肯定會有動作,尤其是比較大的邪修組織,肯定已經預測出了血月降臨的準确時間,早已爲血月當晚的進階做足了準備。
我竟隐隐感覺南海市恐怕早已暗流湧動,而想到這,我竟然有些害怕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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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爲了幫黑子個忙,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麽複雜。
秋雅朝着我走了過來,看來是剛回來,手中拿着電話在講,又因爲是深夜,所以她并沒注意到我,就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秋雅說了句:“我今天又認識一少爺,叫曾毅,好像也挺有錢的,電話當然留了...”
我一愣,這樣說來,秋雅和曾毅并不認識,又想到今天方佟對張小凡的取血行爲,我突然感覺到不對,畫皮妖不止一隻。
今晚如果秋雅和畫皮妖是第一次見面,明顯是方佟刻意把秋雅介紹給了畫皮妖當做長期供體,這樣一來,秋雅之前的失血似乎與曾毅無關,方佟不可能做這種多此一舉的事,先偷着讓曾毅吸食一次,再介紹給曾毅長期吸食,完全沒這個道理。
宿舍就接到了劉堂的電話道:“老大,方佟沒抓到,我到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蘇小已經想到了,梁左在,他怎麽可能輕易讓劉堂帶走方佟。
蘇小:“今天有人暗中幫我,趕緊幫我查下有可能是誰?”
劉堂想了下後,說道:“老大,青州的黑子之前不是答應要幫你,會不會是他找的人?”
蘇小一愣,皺眉道:“黑子?”
挂斷電話,蘇小打給了黑子。
黑子接到蘇小的電話,心髒砰砰亂跳,調整了好一會才接了電話。
黑子:“這麽這麽晚打電話?”
蘇小:“你有沒有找人幫我,如果不說實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理你。”
黑子一聽這話,直接投降,忙道:“有有,是我們青州的巡查大人陳家洛。”
蘇小:“陳家洛,就是那個花癡?”
黑子:“啊?花癡?”
蘇小剛要回,劉堂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而且連打了兩次,蘇小知道肯定出事了,直接挂斷了黑子的電話,接通了劉堂的。
劉堂:“老大,不好了,北區發現一顆成精的大樹,必須要馬上開法陣淨化邪氣,不然要害人了。”
蘇小:“趕緊派人過去,南海紡織廠的事我自己處理。”
劉堂道:“明白,那您小心。”
賞金獵人“皎月”此時正坐在北區的一顆樹上靜靜的等着靈界來人處理,用拟生法陣制造一顆假樹精是他的慣用伎倆,畢竟在城市裏動手,不把靈界的人引開,會引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
我剛回宿舍就收到了蘇小的電話,蘇小道:“你是青州的巡查,黑子的上司?”
我:“黑子告訴你了。”
蘇小:“對呀!既然來幫我,爲什麽不早點亮明身份。”
我:“我不喜歡和女人合作,麻煩!”
蘇小:“雖然你說話很不中聽,但今天還是謝謝你。”
我:“别謝我,要謝就謝你的黑子哥哥吧,他對你很上心。”
蘇小直接把電話挂了,似乎很煩感我這麽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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