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雪對我發火我一點都不惱怒,畢竟她說也沒錯,而且如果她真的發自内心的愛上了秦明,我也由衷的祝福,但我絕對不可能允許秦明利用卑鄙的手段占蘇降雪的便宜。
我:“江雪,一天的時間,你對秦明的态度發生了這麽大的轉變,難道你自己不納悶嗎?反正我不可能相信沒有外力的幹涉,你能有這麽大的改變,這不僅不是你的性格,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的性格。”
蘇江雪聽完我的話有了一絲猶豫,仔細想了想自己這幾天的變化,似乎确實如我所說。
蘇降雪不太确定的回道:“我昨天的時候确實突然覺得秦明沒那麽讨厭了,那晚他約我出去,我也發現自己對他多了幾分親切和感激,我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了。”
我:“親切和感激?不是愛情嗎?”
蘇江雪紅着臉瞪着我,十分生氣的說道:“當然不是了,哪有可能那麽快愛上别人嘛!”
蘇江雪這話明顯話中有話,那麽快愛上别人的言外之意就是,現在愛不是别人,那就是我喽。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疑惑還是該慶幸,但蘇江雪确實說過,我不過就是楚塵的替身而已。
暫時我也不知道蘇江雪和秦明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我總會往降頭師的方向想,如果蘇江雪對别人的感情被降頭師轉移到秦明身上,那秦明身上肯定有“油煉蠱”,可這種蠱蟲隻有人死了才能逼出體外,活着的時候,還真是沒有什麽好辦法。
我再次提醒蘇江雪道:“最近的兩起轟動全市的變态殺人案看了吧?”
蘇江雪:“你可别告訴我是秦明幹的?”
我:“我是那種親口雌黃的嗎?但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兩起案子都和你爸的半山集團有關系,你自己多加小心,那個秦明我用性命擔保,他絕非什麽好人,所以我請你還是控制下自己的感情。”
蘇江雪聽我這麽說,也有了幾分擔心,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我道:“你會保護爸爸的是嗎?”
我:“青州地面的所有靈異事件我都管。”
蘇江雪有些失望,自嘲的說道:“我還以爲是爲了我。”
我:“因爲與你有關,所以我更要管。”
蘇江雪笑了下,說道:“你加油!”
我與蘇江雪告别後,依然要去拜會仕緣,我發現我對仕緣已經産生了嚴重的依賴性,我都害怕我哪天會愛上仕緣。
現在進仕緣的禅房根本不用人通報,跟回自己家一樣。
仕緣似乎也習慣了我的拜訪,每次看到我也是不厭其煩。
禅房内,仕緣這在泡茶,似乎茶文化與宗教總有些不解之緣。
我剛邁進禅房,仕緣說道:“要不我在這給你擺張床,你搬過來得了,你這青州地面的大管事總往我這跑,有些掉身份。”
我:“什麽時候知道的消息?”
仕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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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青州靈界台面上的人都接到消息了,還有消息傳你是葉供奉的親傳弟子。”
我:“大師,玩笑話可不應該出自你口。”
仕緣:“可能我還不是大師吧!陳掌門又要問我什麽,直奔主題吧!”
我被仕緣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我确實每次來都是來問問題的。
我一副耍賴皮的模樣說道:“大師,你修爲這麽高,肯定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吧?”
仕緣:“當然不會,誰讓我就你這麽一個朋友?”
我:“我這麽一個朋友?真的假的?”
仕緣:“好了,你還是說正經事吧,又想問什麽?”
我:“油煉蠱被下入人體後,寄體不死,可不可以取出?”
仕緣:“所有降頭術的介質,在寄體沒死之前,都必須降頭師自己取,别人強取,必會傷了寄體的性命。”
我:“那活人有沒有辦法能檢測到有沒有被下蠱?”
仕緣:“應該是有,不過我要查查古籍。”
我:“那就有勞大師了。”
我端起仕緣給我倒的茶剛要喝,電話就響了,是黃旭打過來的。
我走到禅房的跨院去接,是對仕緣最起碼的尊重了。
黃旭:“陳老大,跟蹤秦明的人來報,說秦明這段時間和半山集團的周福走的很近,似乎兩人有某些合作。”
我:“周福?幹嘛的?”
黃旭:“半山集團的執行總裁,現在是半山集團的實際操控者,地位僅次于蘇北山。”
之前我說過,那兩起變态殺人案,很有可能有半山集團的高層爲降頭師提供消息,難不成真與這個周福有關,可隻是與秦明來往密切的話,說是周福又有些過于勉強了。
我:“黃隊長,周福和蘇北山的關系怎麽樣?”
黃旭:“這種大人物之間的事,咱們還真不好打聽,不過他們二人一同創辦的半山集團,幾十年的交情,應該不會差吧!”
我:“嗯,那就繼續盯着秦明,再有什麽異動趕緊告訴我。”
黃旭有些不解的問我:“陳老大,咱們盯着秦明有啥意義,他又不可能是降頭師,是不是有些跑偏了,您要是覺得他挖了你牆角,我可以雇幫你雇傭個私家偵探,浪費警隊資源,我有些擔待不起。”
黃旭明顯不太願意派人跟蹤秦明,在他看來,跟蹤秦明完全就是我的個人恩怨,但他這樣想我并不生氣,這至少能證明黃旭做事很有原則,是個合格的刑警隊長。
雖然我确實沒有絕對的把握證明秦明和降頭師有關系,多多少少也帶一些自己對蘇降雪的個人情感,但蘇江雪的異變我總感覺與降頭師脫不了幹系。
雇傭私人偵探肯定不行,私家偵探拿錢辦事,而且并不專業,很容易被秦明發現然後收買。
我笃定的說道:“黃隊長,我勸你相信我。”
黃旭見我态度堅決,也不敢再駁我面子,說道:“好吧!陳老大還請多費心。”
我挂斷電話,準備回賓館,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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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出租車,黃旭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黃旭:“陳老大,第三起案子,半山集團的一名部門經理在燒烤店,用鐵簽紮死了自己的情婦,而且是直接紮的眼睛,手段更加殘忍了。”
我:“行了,還是那個降頭師幹的,繼續查那個部門經理的過往。”
黃旭:“查到了,那部門經理剛與老婆離婚,而且離婚時鬧的非常不愉快,聽說他老婆離婚的時候把他下體給割了,之後畏罪自殺。”
我:“仇恨值又提升了,這得多大的怨念。”
黃旭:“是呀!”
我再次在審訊室見到了那個部門經理,隻是他的年紀要大一些,精神比之前的兩個孩子要好一些。
我依然沒有問他任何事,隻是給他挂了個護身符。
這三個人分别以殘忍的方式殺人,雖然得手之後,心中的怨念會得到緩解,但變态的心裏卻徹底根深蒂固,我總感覺他們三個人才是那降頭師的終極目标,因爲最大的怨念依然藏在他們三人變态的内心中,我不确定我的護身符到底有沒有用,但我暫時也确實沒有什麽其他的好辦法,等等,想到這,我突然又想到蘇江雪,如果蘇江雪和他們三人的情況相同,是不是也會是降頭師的目标。
我出了警局急忙給蘇江雪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
蘇江雪:“幹嘛?”
我:“在哪?”
蘇江雪:“在家,怎麽了?”
我:“在家等我,我去找你。”
蘇江雪家門口,我們之前見面的地方。
蘇江雪穿着可愛的卡通睡衣,戴着個大大的眼鏡,可愛的一塌糊塗,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從小吃“可愛多”長大的。
蘇江雪:“什麽事這麽急?”
我把我的招魂鈴遞給了蘇江雪,說道:“這是道門罕見的至寶級法器,暫時交給你保管,這幾天千千萬萬戴在身上不要摘下來。”
我确實有私心,與我關系不大的,我給了護身符,而對蘇江雪,我卻給了這千年法器,我明白很多行内的大家對我的行爲很不齒,畢竟道家講究衆生平等,可我并非聖人,我也不想做聖人,而且每個人對我的影響都不一樣,我的存在本來也不是我自己能完全決定的,那麽對我影響大的,自然要被我影響的更多一些,至少以我的心性,我隻能理解到這個層面。
蘇江雪:“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拿,這要是弄丢了或是弄壞了,你還不要了我的命呀!”
我:“你不拿也得拿,這次你恐怕又有殺身之禍了。”
蘇江雪十分無奈的皺了下眉,指着自己道:“怎麽又是我,我怎麽遇到你總有殺身之禍,不會每次都跟你有關吧?”
我是真沒心情和她解釋太多,隻是盯着她的眼睛問道:“你還信我嗎?”
蘇江雪看我态度嚴肅,趕緊接過招魂鈴。
其實這串招魂鈴蘇江雪并不陌生,當時我們第一次在長途車上見面時,爲了救她,小六子就用這串鈴铛綁過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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