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我也不太理解,但我總覺得并不是針對女孩本人。”
黑子:“好吧!您繼續。”
黑子說完,把之前從油煉蠱那吸收的屍油交給了我,還不忘再次提醒道:“也不知道用這種陰邪的東西做法,會不會被雷劈。”
我接過屍油後說道:“陰不陰邪,得看咱們自己的出發點,殺生也有護生的時候。”
黑子:“老大,我也真是服你了,爲何你做任何事都從會猶豫呢?”
似乎仕緣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但我從來不認爲這是在誇我。
我:“天生的。”
我捏出一張道符,迎風抖了抖,道符燃燒後,我将招魂鈴捆在了攥着屍油的手上。
降頭師取屍油後很少有移動屍體的,因爲他們拿到屍油就已經達到目地了,二次搬運屍體沒有任何意義。
我的招魂鈴不僅可以感知陰魂和能量,還能通過咒決,感知特定氣息的陰魂,所以這法器确實是招魂鈴中的極品。
招魂鈴開始微弱的響了起來,證明那人的屍體确實就在附近。
我越是靠近屍體,鈴聲越強烈,而我越是遠離,鈴聲也就越弱。
經過幾番試探,我很快找到了屍體埋葬的位置。
确定好位置,我對黑子道:“就這!”
黑子看着我手中的鈴铛,欣賞的說道:“老大,這種極品法器可是不多見呀!”
我:“那必須的,霧隐掌門專用法器。”
我的得瑟勁讓黑子都咧了下嘴,但他卻并沒敢反駁我。
黑子和黃旭兩人從車上拿下鐵鍬開始挖屍體,而且挖了會兒,明顯能感覺到泥土有被挖動過的痕迹。
黃旭:“陳兄弟神了,這種道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點了根煙,說道:“快幹活吧!等太陽落了山,這個地方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黃旭聽完,手上加了幾分力道。
很快,一具白骨被挖了出來,埋葬的時間差不多有半年左右,骨頭上還有些許的腐爛物,看起來非常的惡心。
這具屍體被降頭師強行提煉過屍油,所以屍體上必然留下了降頭師的氣息,而且這種氣掩蓋不掉。
我對黑子說道:“兄弟,供神香灰。”
黑子從包裏拿出一包香灰遞給我。
我将香灰慢慢撒在屍體上,燃了張道符也仍在屍體上,過了一會兒,香灰的顔色微微有了些許的變化。
香灰可以吸附降頭師留下的氣息,這些氣息以一種能量的方式存在,香灰是最好的載體。
氣息吸收的差不多了,我對黑子說道:“兄弟,露一手吧。”
黑子扔了張道符,掌心慢慢出現巨大的吸附力,很快香灰就全部被他吸入掌中。
我贊許的說道:“好俊的龍吸術。”
黑子:“雕蟲小技,見笑了。”
黃旭:“接下來要怎麽辦?可以直接找到那降頭師了?”
我:“你想的到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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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找肯定沒戲,但隻要讓我見到她,我肯定能認得出來。”
黃旭有些沮喪,回道:“廢了半天勁,進展不大。”
黑子拍了下黃旭的肩膀,說道:“老兄,你就知足吧!如果老大不用這招,你這輩子也别想抓到降頭師的蹤迹,他們是出了名的僞裝高手,沒準最近剛跟你吃過晚飯你都不知道。”
黃旭被吓了一跳,說道:“黑哥,你别說了行嗎?”
黑子笑了下,與我一同上了黃旭的車。
我們下山後已經将近晚飯時間,黃旭求人辦事自然要安排晚飯。
我們三人找了家青州本地非常出名的涮肉館,很老的字号了,晚飯時間,三十桌的大堂都坐的滿滿的。
我們三人剛坐下,黑子就看向了旁邊的一桌,然後提醒我道:“老大,蘇江雪。”
我順着黑子的示意也看到了蘇江雪,與她同桌的我也認識,居然是秦明。
我有些納悶,這姑娘是不是傻,我之前剛提醒過她,那個秦明不值得托付,怎麽這麽快就約上飯了。
黑子見我一直盯着蘇降雪那桌看,調侃道:“怎麽了老大,吃醋了?”
我:“知道還問。”
黑子也是第一次見如此直率的我,略顯意外的笑了下。
蘇降雪的臉色非常自然,不像被強迫或者要挾,更不存在任何無奈,難道真是心甘情願與秦明約會的?我還真是有些不懂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讓我不安,反正看到她和秦明如此親密,我就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去了她那一桌。
我坐到蘇江雪的身邊,秦明一開始并沒意識到是我,還以爲我是看上蘇降雪來搭讪的,臉色微變,畢竟搭讪有男伴的女生,明顯就是對男人的挑戰,無論這個女生和男伴到底什麽關系。
秦明看清楚是我,不僅惱怒全無,還顯得非常得意,完全一副在挑釁我的态度。
秦明:“哎呦,原來是前輩呀!”
這句前輩典型是在表明自己和蘇江雪的關系。
我:“你叫我前輩?”
說完,我看向了蘇江雪。
蘇江雪怒瞪着秦明說道:“你不要亂說話!”
秦明完全有恃無恐,無所謂的說道:“怕什麽?難不成你還放不下他?”
蘇江雪:“如果你再亂說,我現在就走。”
秦明似乎很不滿意蘇降雪的态度,怒哼了一聲不再說話,隻是敵意的盯着我看。
蘇江雪對我說道:“你怎麽在這?”
我:“來見證你的幸福呀!”
我的話非常酸,這也是我真實的内心感受,我說過我喜歡蘇江雪,我也發現愛情這種東西真的不受控制,修行修的是心,但心修的越是純淨,愛的也就越純粹,越無法坦然或是遮掩。
人作爲個體的存在,如果毫無自我可言,那修行可就修偏了,所以我特别不理解有些網絡中倡導的大愛,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僞修行者倡導的無欲無求,簡直是在侮辱衆生的智商,如果真無欲無求了,人作爲社會中的獨立個體,又何必活着,了結了自己不是更能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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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社會減輕負擔?
蘇江雪臉紅的如蘋果一般,但嘴上還是不服輸的說道:“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而且我的幸福我無需你的見證。”
我:“江雪,我本不該再過問你的事,今天也是單純的巧遇,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如果以後如此作踐自己,那我真的後悔了。”
蘇江雪眼神瞬間明豔了許多,看着我竟然有些感動。
秦明更加不高興了,對我說道:“陳家洛,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再不知好歹,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瞪着秦明說道:“滾!”
秦明氣的直接去抓桌上的酒瓶。
我隻是瞪了他一眼,他就略顯怯懦的松開了酒瓶。
入世就要有入世的樣子,适應這個社會,才能徹底駕馭它。
秦明又對蘇江雪說道:“江雪,我們走。”
蘇江雪明顯猶豫了,我非常不理解她到底在猶豫什麽,隻過了一天而已,怎麽蘇江雪似乎對秦明有了一種割舍不掉的感情。
我不想爲難她,如果她真的自己做了決定,我再強迫她服從,那就是單純的強盜行爲了,也是我最爲不恥的。
我對蘇江雪道:“走了,你慢慢吃,那邊還有人在等我。”
我說完就離開了,我相信憑他秦明還不敢對蘇江雪用強。
我走的時候,蘇江雪明顯有一個要攔我的動作,似乎有些不想讓我離開,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連蘇江雪本人似乎都沒意識到。
我回到自己的餐桌,黑子說道:“老大,你與很多金丹期的修行中人差别很大。”
我:“你是想說我不像個金丹期的修士?”
黑子:“不不不,相反,我感覺你才是真正修明白的那一個。”
我對黃旭說道:“能不能幫我找個人盯一下那個女孩,我感覺她有些異常。”
黃旭看了下蘇江雪,有些爲難的說道:“蘇北山的女兒,這有些難了,跟蹤她會惹麻煩的。”
我:“那個男的呢?”
黃旭看了下秦明,說道:“他到是好辦的多,隻是跟他有什麽意義呢?”
不等我回,黑子說道:“老大讓你跟,你就跟,還能讓你白忙活。”
黃旭:“知道了黑哥!”
我們三人很快吃完了飯,然後離開。
第二天一早,黃旭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聲音有些急。
黃旭:“陳老大,又出事兒了,半山新城發生了一起兒子強奸親媽的案子,而且是将親媽強奸緻死,極爲殘忍和變态,經過我們的初步調查,那孩子是個高中生,平日裏和母親的關系很好,昨晚卻突然性格大變,我感覺與女孩咬死同伴的案件很像。”
我:“先調查男孩之前有過什麽特殊經曆,我和黑子馬上就到。”
我真的有些讨厭警局的審訊室,隻要進來就會有壓抑感。
男孩坐在審訊室裏,神态、表情與之前的女孩一模一樣,也是不停的摳着手指,毫無以爲,又是降頭師的作品。
我完全沒了想問男孩話的心思,依然疊了一張護身符給男孩挂在了脖子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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