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雪完全沒有反應,似乎完全不在意,依然緊緊的抱着我。
富二代氣的臉都綠了,指着我說道:“你...”
我說完,攥着拳頭朝着富二代比劃了下。
富二代吃過我的苦頭,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說道:“好!很好,你給我等着。”
富二代離開後,蘇江雪說道:“被你親了,你可要負責。”
我親蘇江雪,隻是單純的不想讓這富二代再騷擾她,但她似乎理解錯了。
我:“大姐,我隻是單純的感覺那個男人不适合你,想幫你把他趕走,你不能恩将仇報呀!”
蘇江雪不高興了,說道:“怎麽?對我負責對你來說是莫大的懲罰?”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我暫時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我不能耽誤了你。”
經過了之前的事,我承認我是喜歡蘇江雪的,喜歡她的頑皮,喜歡她的古靈精怪,更喜歡她的單純善良。
蘇江雪推開我,說道:“跟我去個地方,我告訴你件事。”
我昨晚也确實愧對這姑娘,爲了補償,我也得陪陪她。
我上了蘇降雪的車,車子很快開出市區。
我:“你要帶我去哪?”
蘇江雪:“你不奇怪爲什麽我總纏着你嗎?”
我:“不是因爲我救過你嗎?”
蘇江雪:“有這方面原因,但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蘇江雪的車子居然開到了市郊的一處公墓,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而且我還預感對了。
蘇江雪帶着我到了一處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真心跟我有幾分神似。
蘇江雪看着墓碑說道:“他叫楚塵,是我前男友,兩年前死于車禍。”
我:“你拿我當他的代替品了?”
蘇江雪:“最初送你去聚風飯店的時候,确實在你身上找到了一點感情寄托,但現在,你就是你。”
我:“那你爲什麽要帶我來這?”
蘇江雪:“陳家洛,你不要太過高傲,你也别覺得我真的低賤到要死皮賴臉的倒貼你,你隻是出現在了對的時間,又生了副對的皮囊。”
蘇江雪看來被我剛剛的話傷的不輕,我真的無意傷她,更不可能覺得她下賤,我現在隻是感覺自己之前夠自戀的,還以爲蘇降雪是真的喜歡我這個人,原來我隻是占了這位“前輩”的便宜。
我:“江雪,我實話告訴你,我很喜歡你,如果我是個普通人,我一定第一時間把你娶回家,絕對不會因爲任何世俗的阻礙退讓半步,可我不是,我不僅是道派霧隐門的掌門,更是這青州靈界的管事,所以我現在身上的責任很重很重,我怕我連累了你。”
蘇江雪:“靈界?管事?”
我:“靈界就是人類社會中修士的官方組織,有修爲的人都在靈界之中,而我作爲青州靈界的管事,要管理所有青州區域的修士包括各種鬼魂或是妖精。”
蘇江雪對我的事早就知道了些許,所以并沒
(本章未完,請翻頁)
有多驚訝,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幹嘛的,可我...”
話說到一半蘇江雪又搖了搖頭道:“算了,不說了,我以後盡量不去找你,你有你的責任,我也有我要做的事,你我既然不屬于一個世界,還是好聚好散吧!”
我聽到蘇江雪這麽說,心理還有些酸,說實話,我都有點瞧不起我自己,不是我自己拒絕的蘇江雪嗎?怎麽聽到她說看開了的時候,又有了一種被人抛棄的感覺。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但我又有一種最後一次和蘇江雪見面的感覺,所以我居然犯賤的想多跟她說兩句話。
沉默了良久後,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麽想的,說道:“你和剛剛那名富二代很熟嗎?”
蘇江雪:“他叫秦明,家裏也是做餐飲的,和我家的生意有些合作,半年前父輩組織的聚會上認識的,從那天就開始追我。”
我:“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要跟那個富二代交往,他很幼稚,你跟他在一起不會有結果的。”
蘇江雪:“那就不用你操心了,走吧!該說的也都說了,祝你好運。”
蘇江雪說話的時候伸出了手,我與她握了下手了,而我似乎也不配再勸他什麽,隻能說道:“也祝你好運。”
我和蘇江雪剛剛離開,秦明在公墓裏的一顆松樹後走了出來,隻能說蘇降雪真的會讓我亂心,不然秦明想跟蹤我,簡直是做夢。
秦明走到楚塵的墓碑前,看着楚塵的照片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之後拿出電話撥了個号碼,号碼接通後說道:“福伯,您的那位降頭師朋友還沒走吧?”
收到對方的回複後,秦明十分興奮的攥了下拳頭,挂斷電話,秦明陰險的說道:“蘇江雪,你這輩子注定是我床上的玩物,咱們走着瞧。”
蘇江雪把我送回賓館,開車離開了,看着她的車尾燈,我覺得我似乎丢了件非常重要的東西,而且很難再找回來了。
正當我發愣的時候,黑子走出來對我說道:“老大,接到修士舉報,說最近青州有降頭師活動。”
南洋降頭師,道門邪派的分支。
降頭師分爲黑衣降頭師,白衣降頭師兩種。前者以受人錢财給人下降爲主,毫無道德可言;後者主要幫人解降、做合人緣。
我很小的時候就聽師父說過,降頭師屬陰性,就算是白衣降頭師也不被道門認可,所以神州大陸對降頭師很不友好,隻要遇到就要驅趕。
我:“有沒有什麽具體線索?”
黑子:“前天,有位女大學生,在鳳凰餐廳活活咬死了自己的同行的女同學。”
我有些吃驚,這事聽起來還真是有些驚悚了。
我:“這案子警方有沒有給什麽說法。”
黑子:“還沒,不過刑警隊的黃隊長,估計快來拜訪你了。”
我:“黃隊長?他信這個?”
黑子:“老刑警,辦的案子多了,自然就信了,這個黃隊長就更不一樣了,他也是名修士,但修爲剛剛到開光期,所以在青州地面,也歸你管。”
我:“那就讓他來吧!正好認識認識。”
黑子
(本章未完,請翻頁)
:“我讓二龍找他過來。”
黑子似乎不願意接觸任何社會關系。
下午,賭場的一張賭桌上來了一位面相正直的中年大叔,他坐在一張賭桌上玩了一會兒,輸了幾百塊錢。
二龍走過來要跟我說道:“老大,那位就是黃警官,黃旭。”
我左到黃旭身邊,把他輸的籌碼還給了他道:“不愛玩就不要強迫自己玩了,你不是一個信命的人。”
黃旭看向我,說道:“您是新上任的管事大人?”
我:“什麽大人不大人的,和你一樣,也是個警察而已。”
我說自己是警察其實非常準确,在我看來,我就是靈界的警察。
黃旭自然也聽懂了我的話,說道:“陳兄弟這話到是沒什麽毛病。”然後拿着桌面上的籌碼說道:“上一任管事的規矩,輸夠這些才能求教。”
這種規矩我能理解,想撈點外快又怕被靈界抓到,就隻能立這種上不了台面的規矩,看來這賭場的作用遠不止我認爲的那些。
我:“現在規矩變了,對你免費。”
相由心生,我雖然對相面沒有深入研究過,但畢竟修爲在這,隻要修爲沒有我高的修士,我都能大概看出這人的性格,不過善于僞裝的還是能騙的了我。
黃旭:“陳兄弟大氣。”說完,黃旭從包裏拿出一個文件袋給我,說道:“這案子明顯不是普通人做的,還得陳兄弟多費心。”
文件袋裏的案件正是黑子說過女生咬死同伴的案子,現場确實過于血腥了,社會影響巨大。
我:“這些資料和照片對我來說沒什麽意義,我得去看看屍體,還得見一下那個兇手。”
黃旭點了下頭道:“沒問題。”
我叫上黑子一同上了黃旭的車,在醫院的停屍房看到了被咬死的女孩的屍體。
說實話,我對驗屍還真是沒多少興趣,而且我也很好奇黑子到底是什麽修爲,他之前自己說自己的修爲在融合期,但我從未驗證過,這一次,正好看看黑子的身手。
我對黑子道:“兄弟,幫我看看女孩的屍體有什麽特殊。”
黑子點了頭,先點燃三支香,插在女孩的頭頂處,然後從背挎中捏出道符燃了,起手便是“問靈術”。
這種術法可以看出屍體的靈魂去向,是去了地府還是被邪術禁锢了。
黑子掐着指決念完口訣,閉眼感知了一會後說道:“靈魂在地府了,沒有問題。”
之後,黑子又将手掌放在屍體的胸口,不知道的還以爲黑子在耍流氓。
幾個呼吸過後,黑子說道:“體内沒有任何能量,也感受不到任何可疑的氣息。”
黑子剛說完,又突然緊張的說道:“不對,等等!”又幾個呼吸過後,黑子說道:“這屍體裏似乎有蠱蟲。”
我說道:“熏一下。”
黑子點頭,然後拿出一根檀香點燃,放在屍體的鼻子處,單掌運上些真氣,将煙霧全部引入屍體内。
5分鍾過後,一隻小蟲子從女屍的嘴裏鑽了傳來,黑子眼疾手快,一根銀針紮住了蟲子。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