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想,依照白潔的經曆,絕對是犯了淫邪的天罰之人,而她過人的酒量,完全得意于她被人強化的肝髒,肝髒功能的強弱直接決定了酒量的大小。
我也真是恨自己的蠢,早該想到白潔就是犯了淫邪的天罰之人。
我對白潔道:“嫂子,你的酒量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内突然變好的?”
白潔:“你怎麽知道?”
我笑了下道:“我猜的。”
白潔并沒當回事,繼續喝酒,然後感慨的問我道:“家洛,你說人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麽?”
我:“嫂子,這個問題太過深奧,我解釋不了,每個人活着的意義都不同,可完全爲自己活的人很少。”
白潔:“以前,我認爲我就該爲張甯活着,我家一窮二白,跟着他過上的好日子,後來他遇到麻煩了,我覺得我就應該爲了他不惜犧牲一切,但現在,我覺得我很傻,我覺得他不配。”
我:“嫂子,你這樣說的話其實也沒什麽毛病,但也不要完全否定自己,至少你曾經真的愛過恨過,這也是你一生中最寶貴的财富,可以讓你在以後的人生中不再走彎路。”
白潔感慨的歎了口氣,剩下的半瓶白酒一飲而盡後道:“要是能早認識你該多好。”
白潔說完就要去吧台結賬,我本想攔她,她卻一把推開我道:“嫂子不配請你嗎?”
我無話可說,隻能任由她把賬結了。
結過賬,白潔走過來對我說道:“你們慢慢吃吧!我也該回家好好睡一覺了。”
聽這話的意思,白潔應該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睡覺了,也是,經曆了這麽多還能睡好覺的人估計也沒幾個。
吃過飯,我還得找仕緣研究騙過左道人的定身術,這種術法要讓左道人誤以爲極品已經獻祭,然後繼續祭祀儀式,隻有這樣我才能取到他祭祀時的心頭血,隻能說真的傷腦筋。
我到報國寺的時候,仕緣正在禅房内查閱古籍,有關定身術的古籍足足擺了一書桌,這種敬業精神真是讓我自愧不如。
我:“怎麽樣?捆仙咒研究的如何了?”
仕緣:“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我:“先聽好的。”
仕緣:“捆仙咒非常簡單,以你的修爲很快就能領悟。”
我:“那壞消息呢?”
仕緣:“這種道法捆的是意念,騙不了左道人,非常容易被察覺。”
我瞬間皺眉道:“我去,豈不是白忙活了,有什麽别的辦法嗎?”
仕緣完全不當回事,回道:“也許這就是那五個祭品的命吧!實在救不了就是天意了。”
我是真沒有仕緣的高境界,尤其是祭品裏有白潔和蘇江雪兩個我必須要救下的人。
我:“你見多識廣的難道也沒有辦法嗎?”
仕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所有動用真氣的術法都沒用,隻能寄希望于法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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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佛家是真的沒有這種法器。”
我現在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也不知道是因爲蘇江雪還是因爲白潔,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如此廢物,我現在感覺自己什麽也做不了,心急的腿有些哆嗦。
仕緣見我心這麽亂,爲我倒了杯茶。
仕緣:“陳掌門心中的惦念不像爲蒼生,到像爲了紅顔。”
我:“我一直以爲你也算個得道高僧,怎麽也一副臭流氓的德行?”
仕緣:“難道我說錯了。”
仕緣看我的時候,完全一副已經把我看穿的模樣。
我竟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回道:“懶得搭理你,難不成真是他們五人的命嗎?”
仕緣:“天道自有輪回,你又何必逆天而行,若是這5人命不該絕,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我感歎道:“就剩一天半的時間了,辦法總不會從天上掉下來吧!”
仕緣:“也不是沒有可能呀!”
我并沒太把仕緣的話當回事,可能是我的境界真的沒有他高吧,反正我是真不信辦法會從天上掉下來。
我又一次撥通了葉萱兒的電話,臉皮我也不要了,隻要能救人,我才不管葉萱兒會不會煩我,可這一次,她并沒有接電話,看來她八成是不想幫忙,或者是幫不了忙。
正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突然從兜裏摸到了黑子留給我的小字條,看着黑子給我留的電話号碼,我并沒覺得他能幫到我什麽,畢竟我連他是不是行内人都不知道,但正如仕緣所說,現在一切的機緣,都有可能是這道題的解。
黑子的行動做派,真的不像有修爲的人,而且就算有修爲,連葉萱兒都不管的事,他能有什麽辦法?
黑子說過,有事可能找他,那我也就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一次。
我撥通了黑子的電話,那邊很快響起黑子的聲音。
黑子:“高手,這是有事兒?”
我:“兄弟,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我實話告訴你,我隸屬于道門,修爲在金丹期。”
黑子:“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師父是五雲道人,你是霧隐門的人。”
我心中大喜,黑子知道這些,那他八成也是行内人,難不成他真是葉萱兒的徒弟?
我忙問道:“黑哥,難不成你也有修爲?”
黑子笑道:“這麽快就黑哥了?可我沒準得讓你失望了,我雖然也有修爲,但隻是融合期,跟你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所以你還是叫黑子我聽着舒服點。”
我又如同被潑了冷水一般,看來黑子八成是指望不上了,融合期的修爲太低了,這個階段連金丹都沒形成,真氣都用不出來,對修真世界中的法寶又能有多少了解,又能有多高端的法器呢?
雖然我心中是這麽想,但我還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問道:“黑子,你有什麽法器能将人徹底禁锢?”
黑子有些懵,問道:“我怎麽聽不明白。”
我詳細的跟他解釋了駐顔術中的咒術,和解咒的方法,以及我爲什麽要找能禁锢住人的法器。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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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這麽說,你是要同時禁锢5個人?”
我:“沒錯。你要是沒辦法就算了,我本來也是有病亂投醫。”
黑子:“這麽瞧不起我?”
聽黑子這麽一說,我瞬間來了精神,回道:“怎麽,你有辦法?”
黑子:“說來也巧,我還真有10顆聚靈丹。”
我:“聚靈丹?什麽效果?”
黑子:“服下後可以鎖住人的靈魂,正好可以破壞遠程的控制系詛咒,而且施咒人絕對發現不了。”
我:“黑哥,我愛你!”
黑子:“對不起,我喜歡女人。”
幾句調侃後,我挂了電話心情大好,上哪說理去,人命天定真的是有道理的。
仕緣見我一副小人得志的狗德行,就知道我有辦法了,走到我身邊說道:“佳人有救了。”
我:“那還得大師仗義出手才行。”
仕緣活動了下筋骨說道:“好久沒動手了,也不知道30秒内,我能不能取出那妖道的心頭血。”
我:“等等,隻有30秒?”
仕緣:“你以爲呢?300秒?整個祭祀儀式也沒有那麽長呀!”
我:“難不成還得在30秒内找到他,然後取血?”
仕緣:“聰明,陳掌門加油,我相信這難不倒你。”
我:“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想想辦法找妖道好不好?”
仕緣:“我非常想幫你,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你不是得道高僧嗎?高僧應該神通廣大才對呀!”
仕緣:“陳掌門,你這是大喜大悲來的太快,有些精神失常了嗎?得道高僧還沒成佛呢!你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加油。”
我垂頭喪氣的從廟裏走了出來,還有一個祭品一點線索也沒有,現在又來了個更大的麻煩,我哪知道他左道人會在哪開啓祭祀儀式,我又不是神仙。看來又得祈求上蒼顯靈了。
正在這個時候,我包中的掌門玉扳指有了反應,天幕湖的老樹精居然有了動作。
當時我在天幕湖樹精附近布下北鬥天罡陣,就是爲了監督樹精的行爲,這個該死的樹精也真是會挑時候,早不動晚不動,偏偏在我抽不開身的時候來這麽一出。
我突然想到老虎當時帶着的手串,那串強行透支老虎未來運氣的手串。
我非常清楚的記得那手串上刻着一顆古樹,那顆古樹雖然與天幕湖的那顆不太一樣,但那手串已經很古樸了,至少有兩百年左右的曆史,誰知道兩百年前的天幕湖樹精是不是那副德行,這樣一想,我怎麽感覺整件事與那樹精脫不了幹系呢?
我打了個車直奔天幕湖,我到要看看你這隻樹精到底在幹嘛。
一個小時後,我到了天幕湖,到的時候是下午3點,陽光正好,有不少遊客在釣魚,那顆大樹并沒有多少變化,我走到那顆大樹旁邊看了下我擺下的北鬥天罡陣,此時已經被人破了,而且破壞的非常嚴重,證明剛剛的能量波動非常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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