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怕她這麽看我,金丹期的修爲再沒這點定力,也是你蘇江雪太看不起我了。
我同樣盯着她看,我們兩人似乎在玩“誰先眨眼誰笨蛋”的遊戲。
一分鍾後,一位穿着十分高貴的富二代走到了我身邊,指着我對蘇江雪道:“江雪,你跟我說的要緊事,就是陪這個鄉巴佬吃飯?”
我還不至于跟個俗人動氣,隻是對他笑了笑。
蘇江雪完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對那富二代說道:“沒錯,就是他,我在追他,還沒追上。”
那富二代的臉色猶如豬肝一般,指着我道:“你在用他氣我嗎?江雪,你太天真了。”
蘇江雪接下來的動作,成爲了我這一輩子的揮之不去的陰影。她走到我身邊,突然親了我一口,而且奇怪的是,以我的修爲,應該能輕易躲開,但我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反應系統突然短路了。
我拍了下腦門,小聲對蘇江雪道:“過分了吧?”
蘇江雪卻毫不在意的說道:“大不了把我賠給你嘛。”
蘇江雪嗲聲嗲氣的撒嬌,還真是殺傷力十足。
那富二代終于破防了,拿起一把餐刀就朝我紮了過來,我非常輕松的攥住了富二代的手腕,微微用了些力道,富二代瞬間吃痛,扔了餐刀,表情誇張的讓人看了還以爲我捅了他一刀。
我:“這位大哥,我和蘇江雪隻是普通朋友關系,而且非常普通。”
那富二代急忙求饒:“松手...疼...疼...”
我松了手,那富二代馬上又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指着我道:“你給我等着,等着!”說完就氣哄哄的離開了。
我對蘇江雪剛剛的行爲非常的生氣,瞪着蘇江雪道:“好玩嗎?”
蘇江雪卻沒有絲毫害怕,調皮的笑道:“你幹嘛呀!瞪得人家心裏好慌。”
我:“你知不知道就因爲你,剛剛險些出人命。”
蘇江雪:“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本事,你幾斤幾兩我太熟悉了。”
我:“但我非常不喜歡這種誤會,而且你還...”說到這,我的臉色突然一紅,作爲金丹期的修士,被一個小姑娘弄到臉紅,說出去也真是贻笑大方了。
我:“蘇小姐,我對你非常的感激,也非常的尊重你,但我畢竟是個修士,我沒辦法像常人一樣帶你玩。”
蘇江雪大眼睛閃着淚花,可憐巴巴的盯着我說道:“你兇人家幹嘛!”
不得不說女人撒嬌真的是個大殺器,反正我是瞬間沒了脾氣,我現在隻想趕緊把飯吃完,把電影看完,然後讓蘇江雪帶我去見他的姨媽。
菜很快上齊了。
我對蘇江雪說道:“快吃吧,等會還要看電影。”但說完,我看着一桌子的西餐還真是有些手足無措。
蘇江雪吃的十分優雅,家教真的很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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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出自大家族。
我隻能學她的樣子吃飯,但有些不倫不類,幸好這個瘋丫頭沒有再次整我。
這頓飯吃了半個小說,對我來說真的算是煎熬。
吃過飯直奔電影院,蘇江雪選的居然是動畫片,不過這還挺符合我的品味,可能我的童年比較短,所以我對動畫片一直情有獨鍾。
看完電影已經晚上10點了,這個時間讓蘇江雪帶我去她姨媽家顯然有些不合适了。
蘇江雪把我送到賓館門口,走的時候還給了我一個飛吻,我隻想說這個姑娘對我來說真可以算的上噩夢了。
回到賓館,小六子依然在吐息,而且呼吸節奏非常好,頗有長進,這孩子真是個修道的奇才。
我收拾完直接睡下,并沒有驚擾小六子,他保持這個狀态一旦入境,就很難感受到外界事物。
第二天一早,我并沒有着急去蘇江雪的姨媽家,而是在手機上查了下本市最大的寺廟。
我一個道士想去寺廟還真是有些諷刺,佛道争了幾百年誰的理論是正統,但現在也沒個定數,道家總說佛本是道,這種說法明顯貶低了佛家,所以佛家不同意。
怪隻怪最後的封建王朝信奉的是佛教,所以當代流傳下來好多的寺廟,但道觀卻沒剩多少。
大寺廟中都珍藏了很多古籍,想知道張甯和老虎中的到底是什麽,隻能從古籍裏找答案,所以我要去一趟寺廟。
手機中給出的最大的寺廟叫報國寺,就在南城,據說已經有500年的曆史了,在全國的寺廟中知名度都很高,這種規模的寺廟必然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打車很快到了報國寺,進了寺廟,遞上度牒,雖然是道士度牒,但在大寺廟中一般也會以禮相待。
人家這才叫寺廟,霸氣外露的山門,規模宏大的建築群,主殿更是氣派,香爐中的香火都堆成小山了,但我并不羨慕,看到這一幕,其實我是些許抵觸的,太過商業化了,我真怕這是一座披着佛門外衣的商業商業旅遊勝地,主事的和尚根本就是領工資的寺廟員工。
接待我的是一位身穿袈裟的年輕和尚,與我年紀相仿卻身披袈裟,這到是讓我有些意外,袈裟這種東西,出了掌門,最低也得是長老也能披,可以此人的年紀應該還是徒子徒孫輩的還差不多。
和尚非常禮貌的對我行禮道:“阿彌陀佛,小僧仕緣,道友何事?”
我在這一刻結識了仕緣,但我當時說什麽也沒想到,+
他就是我這一生永遠無法超越的巅峰,或者說他的境界,根本不是我能染指的。
仕緣的面相非常的和善,讓人看了就極其舒服,讓我馬上沒了之前的疑慮,這種由内而外散發出的大道之相,絕非那些看着賬戶餘額念經的假和尚能比拟的,我與仕緣的緣分就此開始,我非常慶幸,對我來說,有幸結識仕源,可以說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收獲了。
我:“我叫劉仕源,霧隐門掌門。”
我毫無保留,直接爆出了自己的身份。
仕緣微微一笑,道友裏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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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仕源帶到了禅房,落座後,仕緣的表情從不曾有過半分變化,心性、情緒都很難被外界事物打擾,他的修爲依我看來,至少在出竅級,但攝魂鈴沒有響動,所以達不到葉萱兒的級别。
仕緣:“陳掌門,有事嘛?”
仕緣似乎并不愛跟人客套,而且也沒那麽多廢話,但不會給人不舒服的感覺。
我:“想與大師交個朋友。”
仕緣:“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
我:“那我還想問一下我的朋友,世界有沒有一種強化别人内髒器官的法術。”
有仕緣這種高手在,我還需要查什麽典籍呀!他絕對就是台高級人工智能電腦。
仕緣果然沒讓我失望,連想都不用想就說道:“我知道的有三種,苗疆聖蠱、獻祭駐顔術、續命術。”
我:“我能問一下哪種是強化别人内髒,爲己所用的。”
仕緣:“獻祭駐顔術,古武族的古老法術,可以讓風燭殘年的老人返老還童,但需要特定的時間分别強化五個人的五個不同器官,等器官強化到最佳時取出,用獻祭給自己的方式強化自己的五官,達到駐顔的效果。”
沒錯,就是駐顔術,絕對沒不會錯,而這樣說來,老虎應該還沒死,他的死亡時間是固定的,絕對不可能随機變動。
可話又說回來,左道人那副皮囊還需要駐顔?
我:“這駐顔術既然能強化自己的五官,是不是也有延年益壽的作用?”
仕緣:“并沒有,人體非常複雜,壽命也并非完全取決于人的五髒,所以可能有短暫的強健體魄的功能,但效果不明顯,最大的影響還是容顔。”
我:“這樣說來,這種術法該是女人用的呀!”
仕緣:“到是也不排除注重容顔的男人。”
我:“明白了大師,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我們後會有期。”
仕緣:“我們一定會後會有期的陳掌門。”
我對着仕緣擺了個ok的手勢離開了報國寺。
剛出廟門,我就打給了蘇江雪,我非常想見一下骊山别墅區的那位貴婦人,雖然隻是老虎去找過她一次,我現在幾乎沒有任何理由懷疑她,但在我的認知裏,如果有人想雇傭左道人這種邪道完成駐顔術,最起碼得有那婦人的實力,一個能幫老虎擺平所有事的社會高層。
蘇江雪懶洋洋的接了電話,看來這位大小姐還沒醒呢,可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我:“蘇大小姐,有正經事,我去哪找你。”
蘇江雪:“你别來找我了,兩個小時後,我去你的賓館接你。”
我:“兩個小時?”
蘇江雪大聲吼道:“廢話,老娘不用洗漱化妝呀?”
我再次無言以對,我發現在這個姑娘面前,我多多少少有點像個傻子。
回賓館做功課,來了城市裏,本來想投奔張甯先穩定的生活下來,再想着找道觀挂單修行,結果一來就碰到這麽個事,不過對我來說都一樣,都是修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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