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因爲最近玩牌總輸錢,心情非常的不好,說話的時候面露兇光的說道::“我今晚就有事找你,你過來。”
我到是有些意外之喜,老虎到是真信任我。
我走到老虎身邊,老虎說道:“今晚12點,在洛河江上的銅雀橋上等我。”
我點了下頭,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午夜十二點呀!”
老虎鄙夷的笑道:“怎麽?害怕了了?”
我:“有那麽一點。”
老虎:“瞅你丫那德行,還好意思出來混社會。”
我:“虎哥,您放心,我就算硬着頭皮也肯定到。”
老虎依然是不屑一顧的嘲笑,之後帶着人離開了。
午夜十二點,我喜歡這個時間點,但我又非常納悶他找我幹嘛。
銅雀橋,我準時到了,很快,老虎就帶人來了,而且人不少,得有十幾人。
我隐約感覺不對,但又想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得罪這老虎了。
一群人很快把我圍住,手裏還都拿着“家夥”,看來真是來收拾我的,這幾塊料想圍我,我也真是有些醉了,不過我更好奇,老虎是出于什麽目的。
人群外老虎說道:“陳家洛,就你想幫張甯出頭呀?”
人群散開,老虎摟着白潔出現了。
我看到白潔的時候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居然被這個女人出賣了。
這個女人能出賣我其實從她之前的所作所爲來說,我應該能接受,但我不能接受的是,她爲什麽對老虎如此死心塌地,老虎是怎麽對她的難道她還沒看透嗎?我也真是長見識了,女人的心裏真的不是修道的人能理解的了的,但我真的很好奇,她到底還能低賤到什麽程度。
我盯着白潔看,我想看看她的心到底是紅是黑。
白潔不敢與我直視,連頭都不敢擡。
老虎輕蔑的笑道:“就你這德行,還想算計我?你也配。”
我沒搭理老虎,隻是對白潔說道:“嫂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嫂子。”
經過這件事,我的人生觀都有些崩塌了,我也算長見識了。
白潔根本不敢回話,就一直低着頭。
老虎笑道:“很好奇這個女人爲什麽如此的忠誠于我吧!你這輩子很難理解了,兄弟們,月黑風高呀!”
老虎說完,就摟着白潔退後了,月黑風高殺人夜,這老虎是要對我動殺心了。
圍着我的衆人一湧而至。
我可不想慣着這群人渣,道術我不會用,但拳頭我必須管夠。
拳頭如雨點般的砸在衆人臉上,力道越來越強,隻是片刻,十幾個健碩的漢子已經被我打飛十幾米,剩下幾個人都不敢上了,但老虎依然神情自若,似乎我表現出來的實力并不能讓他懼怕。
我對着老虎勾了勾手指,又對着我身邊剩下的幾個人吼道:“滾!”
身邊的幾人對視了一眼,退後了幾步,老虎揉了揉拳頭,走了上來,
(本章未完,請翻頁)
嚣張的說道:“小子,挺能打嘛,但你今天怕是挑錯對象了。”
老虎直接把上衣脫了,露出健碩的肌肉塊,看的出來是個練家子,但你再怎麽練,練的也是身體,而我練的是氣,我看到老虎嚣張的模樣隻想起一句網絡流行詞:“一個練武的,非要挑戰修仙的。”
老虎拳頭捏的嘎嘎直響,朝着我就砸了過來。
他在我眼裏真的如同蝼蟻,我輕松閃開他的拳頭,挑釁的又對他勾了勾手指。
老虎徹底被我激怒,瘋狂的用拳頭砸我。
我連着閃了他十拳,接着一腳将他踹飛了出去。
老虎依然不服,朝着我又沖了過來。
我又賞了他一腳。
隻能說這老虎的體能是真的好,站起來後接着朝我沖了過來。
第三腳再将他踹飛,這一次他終于老實了。
老虎的體能遠超超人,正常人根本挨不住我這運上真氣的三腳,所以我懷疑老虎身上依然有那妖道動的手腳。
我慢慢走近老虎,老虎終于有些害怕了,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别過來,今天你隻要敢傷害我,我必讓你死的很難看。”
我:“老虎,你敢動我兄弟,你覺得我能饒的了你嘛?”
老虎:“小子,你别太嚣張,這個世界有的是你惹不起的大人物。”
我走到老虎身邊,踩住他的腦袋說道:“但我惹的起你。”
我彎下腰,摸了下老虎的腎髒,能有如此體能,絕對是腎髒的超乎常人。
摸過老虎的腎髒,我也證實了我的猜測,這老虎的腎髒确實被那幕後的妖道下了術法,依然是強行透支腎髒的法術,老虎現在的腎功能是常人的兩倍,代價就是老虎的生命值相應減半,依照我的推算,老虎最多活不過35歲。
老虎被我吓的渾身哆嗦,但依然嘴硬道:“小子,你真當你能一手遮天?”
我:“少特麽跟我扯那些屁話,說,到底是誰在幕後害我兄弟。”
我本來最讨厭用威脅的方式問問題,但這老虎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也真能逆天而行。
老虎:“你這輩子也别想知道了,張甯的命,大羅金仙也保不住。”
我就喜歡老虎這副嘴硬的樣子,道士本不應該動用私刑,但今天我也是豁出去了。
我掐着老虎的脖子運上真氣,老虎的呼吸瞬間切斷,隻十幾秒的時間,老虎就投降了。
我松開老虎。
老虎如同看死神一般的看着我說道:“是一個叫左道士的人,我隻是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一切都是他在幕後搗鬼。”
老虎的話剛說完,突然痛叫了一聲直接斷氣了,依然是詛咒,而且是早就埋在老虎身體上的詛咒,這個左道是還真是心狠手辣。
白潔吓得渾身發抖,根本就不敢看向這邊,我走到白潔身邊對白潔說道:“你不配活着!”
我說完就離開了,沒走幾步,就聽到一聲水花的聲音,白潔跳江了。
見死不救我肯定做不到,但我也必須讓白潔長長記性。
5分鍾後,我跳下洛河把白
(本章未完,請翻頁)
潔撈了上了,運了些真氣給白潔,白潔很快就醒了。
白潔看到我,生無可戀的說道:“你爲啥要救我。”
我:“生命值得尊重,而且,你死了,我兄弟也活不了了,你就算爲我兄弟活着吧!”
白潔哭了,哭的非常的傷心絕望。
我:“這個世界确實是不公平,好自爲之吧,我救的了你一次,但我救不了你一生。”
白潔似乎有所感悟,對我點了下頭,我也不知道她是在感激我,還是明白了自己要走的路,但我更希望是後者。
我假意離開,但隻走出幾百米就反了回去,躲在一顆樹上盯着老虎的身體。
此時,被我打傷的老虎的手下早就沒了蹤迹,人命案子出來,不跑的是傻子。
我不信那個左道人不來處理這具屍體,他殺人的證據他必會自己消滅掉。
半個小時後,一名中年男人出現在了銅雀橋上,扔了張黃色的道符在老虎身上,剛掐指決,我就跳了出來。
我:“左道人是吧?你的手段還真是毒辣。”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對我道:“小子,我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沒有那麽你看到的那麽簡單。”
我:“簡不簡單我并不關心,但我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
左道人:“你真當張甯是什麽良善之輩,難道你真的以爲白潔單純的賤到骨子裏?”
左道人的話讓我心中一驚,我覺得他沒必要跟我撒謊,難道張甯真的有問題,難道一直是我錯了,但左道人随意殺人,肯定非正派所爲。
我:“無論你說什麽,老虎這條命你無法開脫吧?”
左道人:“此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手上至少有三條無辜的人命,這種人不該死嗎?”
我:“确實該死,但你又是以什麽身份來對他執行死刑呢?”
左道人:“我沒有身份,我就是看他不爽,我就想玩死他,如何?”
我:“邪魔歪道,今天我必除你。”
左道人:“不自量力。”
左道人金錢劍亮了出來,而我也第一次抽出金錢劍。
這把用古錢币穿成的劍是師父留給我最重的法器,一般都是用于道門内鬥。
金錢劍交相輝映,我和左道人的真氣都運到極緻,金錢劍碰撞出無數火花,十幾招的交手竟是平分秋色。
左道人先行動用了術法,一道火符朝着我打了過來,我直接扔出兩張道道符,咒決:“五雷第二道,天傷!”
我硬扛了左道人的火符,而打出的兩道符紙瞬間化雷,合二爲一後,一道紫雷劈向了左道人,左道人終于露出恐懼的表情,開了自己的金身抗下了這一道雷。
金身是得道者的标志,雖然開出金身能免疫所有傷害,但修爲卻會因爲金身受損而倒退,所以開金身是修道者被逼無奈的選擇。
左道人:“你是霧隐門的傳人?”
我:“正是!”
左道人:“好,你很好,我今天認栽了,咱們後會有期。”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