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片子一開始勸我賭錢犯法,還沒一個小時就跟賭瘾少女一般。
我小聲道:“賭錢犯法呀姐姐!”
蘇江雪卻不以爲意的說道:“反正已經犯過法了,再玩一會兒也是一樣的罪過。”
我看着這小丫頭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蘇江雪拿過裝錢的提包就湊到一張賭桌旁,地下賭場的安保真的沒話說,每個人的錢都随意的仍在桌上,完全不怕有人偷,看來這間賭場的幕後大老闆非常的有實力,至少是地頭蛇級别的。
所以我并不擔心蘇江雪的錢袋,但我十分擔心蘇江雪被人占便宜。
我剛湊到蘇江雪身邊,一位穿着旗袍的婦人湊到了我身邊,吸了口煙吹在了我的臉上,而我包中的招魂鈴開始劇烈的響動,這個響動完全不是陰魂的靈壓,而是合體期以上的高手自身散發出的靈壓,也就靈魂力帶給攝魂鈴的壓力。
我看了眼那婦人,非常的慈祥,但穿着卻十分的豔麗,手上的煙更是帶有濃重的江湖氣,這種反差倒是造成了一種别樣的美,我第一反應就是此人是陷害張甯的妖道,但隻是一點點的時間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這種級别的高手,張甯這種級别的小市民根本就不值得她動手,而且她真要動手,那種低階的詛咒簡直是在侮辱自己。
我看着婦人低聲說道:“晚輩見過前輩。”
那婦人道:“小夥子,看來你和張甯關系匪淺呀!要趟這趟渾水嘛?”
我一聽這婦人的話,臉色有些難看,看來這婦人和張甯的事還真有關系,若真是她在從中作梗,那我隻能選擇搏命,雖然隻是螳臂當車,但我爲了兄弟,也隻能垂死掙紮。
我:“真的是你?”
婦人:“你覺得呢?”
我:“我覺得您應該不屑于與張甯糾纏才對。”
婦人:“對,但張甯的事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我隻是個看客,本來與我毫無關系,但你的出現,讓我有些了新的想法。”
我皺了下眉,有些沒聽懂這婦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婦人不等我提問,已經轉過身去說道:“我叫葉萱兒,這間賭場是我開的,歡迎随時來找我聊天。”
道門高手開賭場,以我現在的修爲,我是真的有些理解不了,但有句俗話我非常認同,清酒紅人面,财帛動人心,酒桌上的人,各頂各的仗義,但也最虛僞,牌桌上的人各頂各的雞賊,卻也最爲真實,世人百态,還真是這牌桌上最爲真切。
葉萱兒說張甯的事不簡單,也證明了我的猜測是對的,老虎玩弄白潔并非爲了這個女人,也并非爲了錢,而是另有目的,而整件事的突破口依然在老虎身上。
我也真實服了蘇江雪,這貨玩起來還真實沒個節制,就這麽一小會兒的工夫已經輸了十幾萬,但這貨完全不當回事,反而興緻更加高漲,我實在怕她陷進去不能自拔,拉着她就往外走。
蘇江雪見我有些生氣,到是沒有耍小姐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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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花臂男看到我拉着蘇江雪出來,馬上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不懷好意的對蘇江雪道:“小美女,才輸了多少呀他就不讓你玩了,不如你跟着哥哥,錢随便輸。”
蘇江雪白了他一眼沒理他,而我更是連白他一眼的興緻都沒有。
我把蘇江雪拉到賓館外,有些生氣的對她說:“賭博這種東西不是你該沾染的,如此不懂節制,早晚會闖出大禍。”
蘇江雪被我訓斥,不怒反笑道:“怎麽?關心我?”
我:“謝謝你今天的幫忙,這個人情我會還,今天太晚了,我們就此别過吧!”
蘇江雪又是标志性的嬌笑道:“你這個大混球,真是個直男。”
我沒理他,轉身進了賓館,蘇江雪背着自己的大包邁着四方步上了自己的車,說實話,她走路的姿勢是真的可愛,而且是那種不落俗套的可愛。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小六子睡得很香,我也沒打擾他,就在旁邊的床鋪睡着了。
這一夜,就連我這個金丹期的修士都沒辦法入眠,我害怕接到張甯的電話,因爲白潔随時有可能出事,但這就是她的命,這一夜隻能她自己抗過去。
第二天清晨,我先打電話給了張甯,聽到他的聲音還是那個樣子,就知道白潔沒事,而且飯店的事他還不知道。
我:“找我嫂子接個電話,我有點事想問她。”
很快,白潔接過電話,聲音同樣沒什麽變化,隻能說這女人的心理素質是真的好。
我:“嫂子,半小時後,飯店門口見,我有東西給你。”
我還是決定把合同給白潔,無論是她想不開自殺,還是帶着财物逃跑,對張甯都是毀滅性的打擊,白潔不配活着,但讓張甯陪葬就有些太過欺負老實人了。
當我提到飯店的時候,明顯感覺白潔輕輕咳了一聲。
白潔:“小區門口可以嗎?你哥的身體不好,我怕離開時間太長,他有什麽事,我不好接應。”
白潔這話說的我差點就信了,她成天和老虎鬼混的時候不是一直把張甯仍在家裏,那個時候她怎麽沒心疼一下張甯,現在飯店沒了,不敢去飯店了跟我來這套。
我故意想讓白潔尴尬,說道:“嫂子,你這是怕我在你家飯店吃飯嗎?你放心,我付得起飯費。”
白潔果然支支吾吾的琢磨了半天才道:“我真不是那個意思,好吧!我一小會兒就到。”
半個小時後,我打車到了飯店門口,飯店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依然像往常一樣開業。
白潔還沒到,我就在飯店門口玩了會兒手機,這東西還真是挺有意思,怪不得現在好多年輕人有戒不掉的手機瘾。
服務員小紅看到我,似乎認出我是昨晚那個“鄉巴佬”,對我喊道:“你吃不吃飯,不吃飯别再這門口晃悠,多影響我們做生意呀?”
這個小妮子真的是有些可惡了,我站在這怎麽就影響你做生意了,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與人鬥嘴,對世俗的這點忍耐都沒有,我也就真不配修道了。
我對小紅說了聲對不起,然後走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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