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我叫蘇江雪,能認識下嗎?我特别喜歡結交有真本事的人。”
我:“我叫陳家洛,我沒有多少真本事,今天隻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不用記在心上。”
女孩:“你有麽有微信呀?我們可以加個好友嗎?”
說實話,手機我有,也是新款,但我近10年基本沒有社交圈,更沒什麽需要聯系的人,所以還真沒用過微信。
我:“不好意思,我是真沒有,而且你我之間不會有太多交集,我也不希望你這輩子遇到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事。”
女孩明白我的意思,雖然被我撥了面子卻也沒有生氣。
青州算是華中地區的二線城市,因爲靠海,所以經濟還算發達,而且城市的曆史悠久,民間信仰和民間崇拜特别多,不過畢竟是現代社會,很多積極上的青年對民俗的東西還是有些嗤之以鼻,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我身後這個女孩應該就是那種類型,這次的遭遇估計已經颠覆了她之前的三觀,也不知道對她算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這種事你一旦相信了,什麽事都會有些疑神疑鬼。
半個小時後,長途汽車到站青州車站。
我和小六子大包小包的下了車,典型的農村人進城,其實現在的農村已經不比從前,經濟條件好的村裏人一點不比城裏人差,但我和小六子屬于經濟不好的。
我和小六子這種造型,下了車就會被一群黑車司機圍攻,還包括給找旅館和飯店的,信息發達了,這群人的思想真該改改了。
我和小六子在各種人的盤問下艱難的出了車站,蘇江雪在我身後叫我道:“大師,你們去哪?我朋友來接我了,送送你們吧!”
蘇江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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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師叫我的有點尴尬,大師這個詞在當代社會似乎并不那麽友好,而且就算是褒義的大師,一位土裏土氣的大師也多多少少帶點諷刺,我真的不喜歡打擾别人,回道:“不用了,謝謝,也别叫我大師了,我叫陳家洛。”
蘇江雪:“陳家洛,這名字真好聽,你去哪?”
蘇江雪很真誠,似乎必須要送我一趟她才會心安,多多少少有些對我車上不禮貌的愧疚吧。
蘇江雪朋友的車就停在路邊,這裏似乎也不是停車的地方,蘇江雪朋友卻完全沒有催促她的意思,而蘇江雪更是沒有上車的意思。
再拖下去估計就有違章了,我點頭道:“好,那就麻煩您送一趟的,我去聚風酒樓。”
聚風酒樓就是我那位兄弟開的,他隻比我大兩歲,但非常的踏實肯幹,5年間,把一間小面館開成了大飯店。
蘇江雪熱情的招呼我和小六子上車,而她開車的那位朋友對她則是百依百順,沒問任何多餘的廢話,隻是按照女孩的意思開車。
車上,蘇江雪問:“家洛哥,你是去聚風酒樓吃飯嗎?其實你要是想吃飯的話,我們可以去個好一點的飯店。”
蘇江雪這麽說明顯是想請客,但我還是那句話,我并不想與這個女孩有太多交集。
我:“不是,我隻是去找朋友。”
蘇江雪:“你朋友是張老闆?”
我:“對,我朋友叫張甯,你認識?”
蘇江雪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熟,隻是我家住的不遠,所以聽說...”
蘇江雪話說一半就給咽回去了,明顯她知道點什麽又出于某種原因不能說。
我從不爲難别人,不想說自然有她的道理。
聚風酒樓很快到了,下車的時候,蘇江雪遞給我一張紙條:“這上面是我的電話号碼,在青州遇到麻煩一定記得打給我。”
按理說她與我一樣都是坐長途車進的市區,應該不會是什麽太高的階層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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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這句話的口氣卻不是這個階層的。
小六子一路上就不停的給我使眼色,但我并沒搭理他,見蘇江雪的車走了,對我說道:“哎我說老陳,你多多少少沾點呆頭呆腦,你看不出人家姑娘對你有意思嗎?”
我:“咋?你是看不起她,還是看不起我?剛認識一個小時就有意思了?”
小六子:“你這可叫英雄救美,這種戲碼在偶像劇裏是最狗血的感情戲。”
我:“偶像劇的主角也是個道士嗎?”
小六子還真一副認真回憶的模樣開始琢磨哪部偶像劇的主角是道術,我點了下他的腦門:“吃飯了!餓死你個小癟犢子得了。”
小六子對我做了個鬼臉表示抗議。
我和小六子進了飯店,招呼我們的是位頗有姿色的服務員,見我和小李子的模樣到是也沒太過分,但招呼起來明顯沒有其他人那般熱情。
張甯沒在店内,我也不着急找他,我和小六子也真是餓了,這會打電話給張甯,飯肯定就由他安排了,我并不太喜歡蹭吃蹭喝,就沒跟服務員提張甯,是和小六子找了張桌子坐下。
大廳裏有十幾張桌子,裏面的一張大圓桌上坐着七八個人,樣子看起來多少帶着些痞氣。離他們遠的桌子都被占了,看來是都在故意躲着他們,其實我也不願招惹這群人,但無奈此時空閑的三桌都挨着他們。
我剛坐到座位上,背囊裏的攝魂鈴居然響了一下,聲音很輕,而且隻響了一下,不是魂體,而是某種陰邪的能量附着在了活人身上,這種力量附着一般情況下都是祭拜邪神所得,多半出現在邪教徒身上,但圓桌上那幾位卻并不像什麽邪教徒。
邪修隻要不犯過錯,與我就沒有任何幹系,畢竟世界上有邪修的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
我和小六子還沒點完菜,圓桌上的一中年男人就對着服務眼喊道:“小紅,再拿兩瓶五糧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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