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被人毀了容

江暖橙雙手抵着男人健碩的胸膛,坐直身子後,拂開他揉着她後腦的手,臉頰有些燥熱,暗罵自己怎麽還是受他影響那麽大,她垂着眼:“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麽?”有些煩躁,很想快點下車,怕自己會在他面前丢臉。

厲漠西收回手,并沒有拉開和她的距離,幽深眼眸注視她,須臾,慢條斯理的說:“我要你離開段楚承。”

江暖橙聞言側目看向他,男人棱角分明的俊逸臉龐上是一貫的淡漠,隻是那黑眸裏有着笃定,仿佛是不容她拒絕。

她望着他,嘴角緩緩勾起嘲諷的弧度:“我爲什麽要聽你的?”他這人可真是奇怪,她現在與他根本沒有任何關系,他憑什麽那麽猖狂的來要求她離開誰?

“沒有爲什麽,你必須這樣做。”他面無表情,說出的話真是蠻橫。

江暖橙忍不住嗤笑:“厲漠西,你搞錯了吧?我不是你的下屬,也不是你的誰,你對我下什麽命令?”她輕笑着,轉開目光看向窗外,真是有些受不了他的專橫。

也不知是不是她這樣輕慢的态度挑戰了他的權威,他倏然捏住她的肩頭,迫使她回頭看向他,他鷹隽的眸子此刻有着鋒銳冷光,盯着她:“是因爲那個孩子的關系對不對?”他沉聲低問,他似乎已經沒有太多耐性跟她說太多,就是要她馬上離開段楚承。

他提起了孩子,這讓江暖橙心尖猛地一縮,剛才還噙着弧度的唇角有些僵,眼裏有了警惕,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什麽孩子?什麽關系?”這問話含着小心的試探,他想怎樣?

男人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的時候就有一種危險的冷意:“因爲那個孩子,所以你不願意離開姓段的對不對?就連他劈腿你也忍了是不是?因爲那個孩子,你就委曲求全的跟着他是嗎?”

江暖橙垂在身側的手微微蜷縮起手指,眼底漫過一絲不解,他認爲她不肯離開她的未婚夫是因爲圓圓的關系?他爲什麽會這麽想呢?

蓦地,她腦子裏有什麽一閃而過,難道說他認爲圓圓是她和舅舅的女兒?她眨了眨眼,他是這樣想的嗎?

她慢慢冷靜下來,故意說:“是又怎樣?這與你有什麽關系呢?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親耳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厲漠西眸色更加陰沉了,她果然是因爲那個孩子才不肯離開姓段的!

他捏住她肩頭的大掌經不住加重了力道,俊臉線條緊繃,咬牙喝道:“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頭腦?就爲了那個孩子,你就要把自己葬送在姓段的身上嗎?他在外面找女人逍遙快活,你也無所謂?這樣看來你和他根本沒有半點感情,還糾纏在一起幹什麽?盡早分了!”

江暖橙微蹙眉,斜睨他:“我說西少你就是看不慣我和誰好是嗎?我和他有沒有感情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怎麽也輪不到你操心不是嗎?你要認爲這是愚蠢的行爲無所謂,總之我過我的生活,你管不着也沒……”

在她不停的說着那些撇清彼此關系的話時,他終于無法再聽她多說一個字,猛然扣住她的後頸,壓下頭,堵住她的嘴,這張嘴沒說過一句讓他覺得好聽的,還一字一句将他推得遠遠的,他簡直陰郁得不行。

他封住她的唇齒,力道兇狠,就像是要狠狠的懲罰她,在她反抗前,有力的臂膀一收就将她攬進懷裏,緊緊的抱住。

江暖橙根本反應不過來,也料想不到他會這樣,連推開他的機會都沒有,雙手貼着他堅硬的胸膛,想退縮,後腰上卻是他的大掌,用力的将她摁進他懷裏,透過衣服,她竟能感覺到他的手掌滾燙。

他的呼吸亦是燙人的熱度,他撬開她緊閉的唇齒,靈巧的舌鑽進去不斷糾纏着她,滾燙的深吻,仿佛要把她肺腑裏的氣都擠出來。

氣息越來越紊亂,她已然沒有半分推開他的力氣,連身子都軟了,而他如鐵般結實有力的手臂依舊圈着她。

一個滾燙的熱吻,什麽時候結束的她已經不清楚,大腦因爲缺氧都漲漲的,嘴唇紅漲,有些麻疼,她張着唇喘息,被他緊緊抱着,他這會把臉頰埋在她耳側的發絲邊,同樣在緩着紊亂的氣息。

她此刻沒有掙紮,隻是任由他這樣抱着,男人身上是熟悉的龍涎香,下巴抵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雙手在剛才被吻得發暈時無意識的抓緊他腰側的襯衣,此刻還沒放開。

她沒有動,他也不動,就那樣抱着她,把頭埋在她青絲間,仿佛這樣,他便不再覺得空蕩蕩,懷裏這個人有溫度,是真實的。

而江暖橙有些恍惚,她驚恐的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懷念他的懷抱,甚至是屬于他的氣息,她想要貪婪的呼吸更多,感受他的存在。

這樣的感覺讓她驚慌,抓住他襯衣的手都不自覺的顫了顫。

她似乎反應過來了,抓在他腰間的手就要使力推開他,這時卻聽見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耳邊說:“離開他,你和孩子我來負責。”

她要推開他的手勢蓦然一頓,整個人僵住無法動彈,心在那一刻被什麽給攥住了一般,呼吸再次變得困難,他……在說什麽?

發現懷裏的女人沒有任何動靜,他眉微皺,從她耳邊退開一點,擡頭看她,彼此間的距離還是很近,他的呼吸均勻的噴在她臉頰上,這會嗓音有些沙啞:“聽見我說的沒有?”

江暖橙抿着唇,望他的眼神是那樣迷茫不解,還有深深的不可思議,她現在大腦一片空白,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确切的說是不知該作何反應。

車子卻在這時候忽然停下來,在他抱着江暖橙上車後,車裏的隔闆就升起來了,所以坐前面的司機和暗夜都不知道後面兩人發生了什麽。

也不知道這會車開到了什麽地方,隻聽見暗夜在外敲響車窗,似乎有什麽急事。

厲漠西自然非常不悅,冷眸睨向車外的暗夜,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偏偏此時的暗夜不像往常那般識趣,一個勁的敲車窗。

江暖橙終于清醒過來,她推了推還抱着她的男人:“說不定有急事,你開門。”

厲漠西瞧瞧懷裏的女人,想聽她的回答,可暗夜這麽急的敲車窗定然出了什麽事,否則他不會這樣不識趣。

他終于放開了她,降下車窗冷瞪外面的暗夜:“什麽事?”

暗夜是硬着頭皮來敲車窗,若非事情緊急,他也不敢打擾二少,這會見二少降下車窗,也管不了太多,直接說:“二少,千雅小姐被送去醫院了,據說她被人毀了容!”

這消息不禁讓厲漠西一驚,連江暖橙都錯愕了,韓千雅被人毀了容?這是什麽情況?下意識就是不相信,誰敢去傷韓千雅?

厲漠西眸子微沉:“消息準确?”

“是,我們的人親眼看見。”暗夜肯定道。

厲漠西沒有多想,随即說:“去醫院。”

暗夜即刻坐回車裏,吩咐司機開往市醫院,車後座,江暖橙從震驚中慢慢回神,瞥一眼旁邊的厲漠西,他淡皺着眉,臉上沒什麽表情,隻是沉默的可怕。

他現在是在擔心韓千雅吧?否則怎麽突然一言不發?

江暖橙收回目光轉而看向窗外,雙手不由自主的絞在一起,他剛才對她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呢?他說要負責她和她的女兒,可現在卻絕口不提了。

想來,韓千雅始終是他最在意的人,那又何必跟她說那種話呢?恐怕又是在耍她玩的吧。

而她,竟然有那麽一瞬間要當真了呢。

他們很快趕到醫院,市醫院居然被聞訊而來的記者圍堵在外面,他們的車子很艱難才開了進去,幸好車外的人看不見車裏的人,否則接下來就是報道她和厲漠西的消息。

但還是有很多記者認出了這是厲漠西的車,大夥第一時間得知厲漠西來醫院了,這也不奇怪,誰都認爲韓千雅和他是一對,隻不過前段時間他突然和韓家斷絕合作,讓外界好一番猜測他們是否還在一起。

車開進醫院裏面的停車場,阻止了記者的拍攝,厲漠西下車後立即有人來迎接帶路,他一身純黑定制西裝,襯着棱角分明的臉越加冷峻,他下車後便在醫院的人帶領下大步往醫院裏面走,并詢問韓千雅的具體情況。

江暖橙也下了車,她也很想知道韓千雅怎麽了,跟在厲漠西後面,聽到前面醫生回答厲漠西的問話:“千雅小姐的情況真的不好說,送來醫院的時候全身是血,臉已經模糊了。”

這種話就算沒當場看見那樣的場面也足以讓人心驚了,臉都模糊了,那是被傷得多厲害呀?

江暖橙暗暗心驚,怎麽會出這種事?

一行人到達手術室外面,韓千雅正在被急救,手術室門口有院長以及一些主任在等候,知道傷者是韓家大小姐,他們當然不敢怠慢,即使韓家已脫離厲家,但厲漠西沒說要和韓千雅斷絕關系。

何況韓千雅的傷勢嚴重,院長自然要親自過來查看。

院長見厲漠西出現,連忙迎上來:“西少來了,我們的醫生在給千雅小姐急救。”

厲漠西看一眼手術室緊閉的大門,門上亮着手術中,他微眯眸,沉聲問:“她的具體情況究竟如何?”

江暖橙也看向院長,韓千雅一送來就進了急救室,看來情況不樂觀。

院長張了張嘴,終究還是無法說出口,對旁邊的醫院主任說:“你回答西少。”

這位主任被院長點了名,又見厲漠西那冷冽的模樣,吞了吞唾沫,小心的說:“千雅小姐容貌已經被毀了,下手的人非常殘忍,送來醫院的時候幾乎無法看清楚千雅小姐的臉,流了很多血,臉上多出皮肉被割裂,幾乎沒有完整的地方。”

在場的人聞言都不免心驚,尤其是見過那場面的醫務人員,想起來還會膽戰,歹人下手實在是惡毒。

厲漠西抿緊唇沒說話,隻是雙眉擰緊了,江暖橙自動腦補了那個慘烈的場面,暗吸一口氣,這是真的?韓千雅被人毀容了?

他們還沒從震驚中回神,那主任吞吞6吐吐的又道:“還有……”

厲漠西蓦地看向他,幽冷的眼眸讓主任感到很大壓力,他隻能垂下眼,繼續說:“千雅小姐被送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破了,身體有青紫痕迹,下體有破裂迹象,還有血迹,還不清楚是臉上的血還是下體破裂出血,我們醫生初步檢查過後認定她被人侵犯了。”

主任說完這話,走廊裏一時靜得滲人,他都不敢去看厲漠西此刻是什麽表情,誰不知道韓千雅是厲漠西的人,如今她被人侵犯了,這不是代表動了西少的人嗎?

江暖橙更是驚滞了,一臉不敢置信,誰這麽殘忍?沒錯,她是非常氣憤韓千雅曾經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但氣歸氣,她從未想過要怎麽整治韓千雅,這種手段太毒了,這簡直是毀了韓千雅的一生!

這安靜沒夠一分鍾,突然轉角那裏出現一把聲音:“千雅,千雅,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呢?”

衆人轉頭看去,隻見一坐在輪椅裏孱弱蒼白的婦人被人推着過來,聽她說的話,大家知道她是韓夫人,她一臉焦急的尋找女兒。

江暖橙聽到這聲音先是身子一顫,慢慢回頭看去,看見了自己瘦弱的母親,那樣擔憂焦慮的在尋找韓千雅。

她的心忍不住一疼,一半是因爲已經變得如此脆弱的母親,一半是因爲母親心裏果真隻有韓千雅一個女兒。

她感覺自己的心正往谷底跌落,手忽然一緊,她低頭,隻見男人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她怔愣,蓦然擡眸,對上厲漠西正俯視她的雙目,她看不懂他諱莫如深的眼眸,隻覺得自己下墜的心停在了跌落。

想到旁邊還有人,她微掙紮要抽回手,他卻忽然用力握緊她的手,也不說什麽,臉上除了凝重并無其他神情。

江暖橙也不好過于激烈反抗,與他站得近了些,隻是不想被他人看見被握住的手,手心那裏源源不斷的傳來他的熱度,她已經沒心思去想母親厭惡她這件事。

韓夫人被推過來,這一群人裏,她隻看見厲漠西一般,一過來就抓住他的手臂,焦急的問:“漠西,千雅呢?她怎麽樣了?她傷哪裏了?”

厲漠西低頭,看一眼被韓夫人抓住的手臂,他不動聲色的說:“醫生在給千雅急救。”順便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他沒忘記,當初在他和江暖橙的婚禮上,韓夫人對江暖橙做的那些事。

韓夫人一聽,這次看向白衣大褂的醫生,仿佛用盡了力氣開口問:“醫生,我女兒怎麽樣了?”

醫生見韓夫人一副随時要斷氣的孱弱模樣,不忍心跟她說實話,隻簡單的說:“還在急救,會沒事的。”

韓夫人稍稍定了心,目光看向手術室大門,眼眶裏覆了水汽,這是擔心得要哭了麽?

江暖橙尴尬的站在那裏,從頭至尾,母親都沒看她一樣,不,母親眼裏根本就沒有她的存在。

她現在也是爲人母了,她非常愛自己的女兒,她不懂母親爲什麽會那樣厭惡自己,無論如何,她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不是嗎?

趁着厲漠西沒注意,江暖橙收回被他握住的手,她還是沒忍住,走到無比焦慮的母親面前,她張了張嘴,想叫媽,可想到還有他人在場,母親一定不喜歡别人知道她們的關系,要喊出口的媽便硬生生的變成了韓夫人。

“韓夫人,千雅會沒事的,你别太擔心。”

韓夫人似乎這會才發現江暖橙的存在,而看清楚她的臉後,她明顯一蹙眉:“你,你怎麽也在這?”明顯還是不想看見她。

江暖橙聽出母親語氣裏的意思,她忍着心頭的酸澀,扯唇說:“我聽聞了千雅的事,來看看。”

“你、你想對千雅怎樣?你想害她?”韓夫人很是緊張直視江暖橙,在她心裏,這個女兒就是那麽不讨人歡喜,許是當初她對江家做了那些事,這些年總是夢見被江家的人報複,眼前這個女兒是江家人,所以她才會這麽驚慌。

江暖橙心一寒,母親怎麽會這樣想她?

她搖頭:“你别誤會,我不會害她。”

韓夫人還是一臉不相信,就在此時,又有急匆匆的腳步聲往這邊趕來,接着是氣急敗壞的罵聲:“一群蒼蠅一樣的記者,去哪裏就飛到哪裏,太tm糟心了!”

大家看見沒什麽好臉色的韓飛航正大步走過來,不一會他就走到面前,看見厲漠西他一怔,眼裏徒然升起憎恨,冷嘲熱諷的道:“這不是西少嗎?現在韓厲兩家已經是陌路,不知西少來這裏幹什麽?”

厲漠西淡掃一眼韓飛航,沒理會他的譏諷,淡聲說:“我隻是來看千雅。”

“哼,你少假惺惺的,我們千雅一心一意爲你,你是怎麽回報她的?她現在不需要你了,你最好離她遠一點!”韓飛航沒好氣的叫嚣。

衆人大氣不敢出,隻是暗瞟鬧掰的兩人,厲漠西還是不冷不熱的神情,反倒是江暖橙聞言不解的看看他,他和韓千雅之間出什麽問題了?

氣氛變得詭異奇怪,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熄滅,眼尖的人立馬道:“手術結束了。”

這下大家的視線被拉到手術室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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