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是她的助理,喬姐她很照顧我的,我就像我姐姐一樣。”江暖橙回道。
“那就是無親無故了,你何必多管閑事?”對于喬巧的事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他不可能不知道,不過是一個藝人爆出的醜聞,他從不會關心這種事情,就算是他公司裏的藝人出了事,自會有人處理好,無需他過問。
“這怎麽能說是多管閑事?比如你的好朋友出事了,你會袖手旁觀嗎?”江暖橙從不覺得自己幫助他人有什麽不對,難道真要冷漠到假裝沒看見?
厲漠西唇角冷勾:“我沒有朋友。”
江暖橙語塞,暗想他那麽冷冰冰的敵人沒有好朋友了。
見她一時無法開口,他淡聲問:“她的事對你來說很重要?”
江暖橙點頭:“嗯,很重要。”想想喬巧如今陷入幾乎無路可走的境地,她就想到當初的自己,那個時候多希望有人出來幫自己一下,可惜根本沒有。
正是有這樣的體會,她才明白此時的喬巧是多麽需要人幫助。
厲漠西眼眸淡眯,語氣變得很輕,有一絲不可捉摸的玩味:“重要到你再次用身體來求我辦事?”
江暖橙腦子嗡的一聲響,她是來求他,可沒說要用身體呀!他這人說話怎麽那麽邪惡?她不禁有幾分薄怒。
但說到底,她也沒想好自己來求他幫忙要用什麽來交換,若非看見喬巧那絕望的樣子,她也沒想要再次找上他。
“誰、誰說我要用身體……我還可以用其他方法。”江暖橙被他那帶着精光的眸子看得一陣局促。
“哦?”他饒有興緻的挑眉:“我倒想聽聽你還有籌碼可以和我交換。”
“我可以做一切的體力活不收取費用。”
“比如呢?”他鷹隽的瞳眸裏,那些光芒越加凝聚。
江暖橙思索着:“比如打掃你的公寓,來你公司當清潔工也可以,還有……”
“你以爲我很缺打掃的工人嗎?”沒等她說完厲漠西就頗爲戲谑的打斷她。
江暖橙下意識咬住嘴唇:“那你缺什麽?”
男人凝視她的目光越發懾人,涼薄的唇微勾:“缺個暖床的,床上的體力活挺适合你。”他慢條斯理的說着這些話,俊臉上多了些邪肆。
“你!”江暖橙一瞬蹙眉,臉頰上都漲起熱氣,他非要這樣羞辱她不可嗎?
仿佛沒看見她的惱羞,他繼續慢悠悠的說:“江暖橙,我說過你會回來求我的,我給過你兩次機會,是你親手丢棄了,乖乖留在我身邊不是挺好嗎?爲什麽非要把自己弄到這個境地?”現在她知道求人有多難堪了?
江暖橙默然,留在他身邊哪裏好了?随時留意他的陰晴不定還要受他折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自由完全被他掌控了!
“事不過三,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想清楚就留下,不願意就出去,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如果決定留下,時間就不在是一個月,什麽時候結束我說了算。”他說出自己的條件最後丢給她做選擇,自己則在一邊喝咖啡。
江暖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這樣說若是留在他身邊還是無期限的?當然,如果他厭倦了她,有可能很快就揮手讓她滾蛋!
江暖橙心底騰起一股怒氣,一下子站起來,沒好氣道:“打擾了。”轉身就往門口走,她爲什麽要受他這樣無理的脅迫!
厲漠西仍舊喝着咖啡,沒有看她,不過她的手握住門把手要開門時,他不緊不慢的道:“我記得之前也有一個藝人傳了醜聞被商家逼債,他還不起巨額債務最後選擇跳樓一了百了。”
江暖橙握住門把的手蓦然一緊,跳樓這樣的字眼挑動她的神經,不自覺就幻想喬巧受不了巨債的壓力而跳樓的場面,她整個人都禁不住一顫,大吸一口氣,着實被自己的幻想給吓到。
她捏緊了門把手,開始遲疑了,可是答應他的條件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脫身了,何況方蔓荷之前還拿她父親來脅迫她離開厲漠西。
厲漠西已經瞧出她的猶豫,倏然又道:“你剛才不是爲了喬巧斷手斷腳都不怕嗎?還說她是你姐姐,怎麽到了緊要關頭就退縮?原來你也不過說說而已。”
“我不是!”江暖橙蓦地扭頭看向他大聲反駁。
厲漠西并不看她,漠漠道:“隻說不做的人我見多了,你走吧,江暖橙,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江暖橙一瞬間攥緊了拳頭,松開門把重新走到他面前:“如果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可以馬上解決喬巧的困境嗎?”
“當然。”厲漠西回答得幹脆,盯着她的眼眸璀璨生華,帶着十足的掠奪,無論如何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要我答應也可以,但是我需要一定的自由,你不能管太多。”江暖橙隻能爲自己争取一點福利。
“江暖橙,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代表你能得寸進尺。”厲漠西無情的回絕。
江暖橙心一沉,做最後的掙紮:“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給我爸爸帶去的麻煩。”
她沒有明說方蔓荷對她的威脅,她做不來告狀的事,隻希望厲漠西隐瞞他們的關系便可。
厲漠西淺眯起眼眸:“有人要挾過你?”他是何其聰明的人,即使她不明說,他也聽懂了。
“有沒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隻想我父親平安無事。”江暖橙不想再提過去的事,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厲漠西垂下狹長的鷹目,淡淡道:“既然你做了我的女人,我就不會允許别人威脅你,你父親會得到最好的照料。”
江暖橙爲他這話而心頭一動,忽然有種被人捧到心尖的感覺,她笑自己自作多情,堂堂西少的心尖寵怎麽會是她?
“那麽你現在可以幫喬巧了嗎?”江暖橙問。
厲漠西放下咖啡,擡眸看向她,慢慢道:“不要着急,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眸色漸漸幽沉,對她淡聲命令:“過來。”
江暖橙秀眉一跳,明明知道過去就是陷阱,可那個男人坐在那裏就有一股強勢,她不能不聽話。
她挪動步子靠近他,才走到他面前就被男人拉坐到他腿上,她驚呼一聲,在擡眼就對上男人深沉的眸光,他擡起她的下巴,此刻的他狂狷邪肆:“想事情快點解決就現在取悅我!”
江暖橙雙手抵着男人寬闊的胸膛,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注視他,眼底有一絲驚慌,雙頰不自覺的泛起一絲紅。
瞧她這模樣,男人抿唇笑了,拇指輕輕摩挲她尖俏的下巴,故意低首湊近她,嗓音異常低沉:“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救人嗎?沒點行動怎麽行?”
明知道他是故意這樣說,偏偏江暖橙就是不服這一口氣,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邪魅模樣,她心一橫,不就是讓他高興嗎?到時候他可别後悔!
江暖橙雙手捧住男人的臉,一仰頭就狠狠的吻上去,她的吻沒有任何技巧這個厲漠西早就知道了,所以她野蠻的吻上來時他還想看看她有多大能耐,可是當他感覺到唇邊都是她糊上來的口水時他眸光暗下來。
大掌捏住她的肩膀一把拉開她,惡狠狠的瞪視她:“江暖橙,你故意的!”
江暖橙捂住自己的嘴,眨着無辜的眼睛:“不是你說要行動的嗎?我那麽主動你還滿意嗎?”
她這話剛說完,忽然被他的大手扣住腰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整個人抗在肩膀上,他的目的明确,往休息室走去。
“江暖橙,你今天死定了!”
聽到男人的威脅,江暖橙真心慌了,哪裏還笑得出來,晃着雙腿要下來,急急說:“不要哇,西少,你雖然惡魔了點,但是不會使用暴力的對不對?”她還年輕,不想死!
厲漠西長眉挑了挑:“嗯?你說我是惡魔?”長腿沒有停止走過去。
江暖橙倒吸一口氣,關鍵時刻怎麽能掉鏈子?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那麽紳士一定不會使用暴力的對不對?”
她的話說完,休息室的門已經被打開,她被男人丢到裏面那張唯一的單人床上,她掙紮着要起來但男人精健的身軀已經壓下來,将她牢牢壓到床上。
江暖橙怯怯的望着男人邪佞的俊臉,小聲提醒:“這裏是你辦公室,你不怕外面的職員知道嗎?”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他冷魅一笑,咬住她的貝耳說:“江暖橙,你今天要是讓我不滿意,你的事也别指望了。”末了,還加多一句:“主動一點,像上次那樣。”
憶起上次的瘋狂,江暖橙又是不争氣的臉紅,她那次是被藥物控制的好嗎,他怎麽能提這種要求!
“快點!”見她不動,他冷聲命令。
江暖橙顧不得那些矜持,勾住男人的脖子拉他下來,沒再故意糊他口水,淺吻變深吻。
起初還說要她主動,可到了最後她還是變成被吃得死死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