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曼荷不得不認爲昨天兒子沒有出席訂婚宴全是因爲這個江暖橙,是這個女人纏着她兒子,迷了她兒子的心智,連她的話都不聽了!
這女人和狐狸精有什麽區别?
更何況這紫金山在是她丈夫生前最喜歡居住的地方,而今住這裏的也隻有厲漠西,像江暖橙這種什麽都不是的女人怎麽可以出現在這裏?甚至是在這裏過夜!
方曼荷那一巴掌使的力氣不小,江暖橙整個臉都往一邊偏去,被打的左臉上立刻浮現五指手印,她疼得牙根都發緊抽痛,腦袋嗡鳴,耳朵幾乎要失聰。
江暖橙極其無辜的承受了這一巴掌,方曼荷忽然逼問:“說,誰給你的膽子來這裏?”她上下打量江暖橙的裝扮,穿成這樣簡直就是傷風敗俗。
江暖橙内心一瞬湧起憤怒,昨天她無緣無故被厲漠西綁來,被他那般欺負也就罷了,今天他反倒是輪到他母親來欺負她?
“伯母,我并不想來這裏,要不是你兒子綁我來的,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江暖橙一時氣不過爲自己争辯。
方曼荷一怔,漠西綁她來的?開什麽玩笑?她眯起眼睛冷冷譏笑:“我也不用指望你這種女人會說實話,你現在把衣服脫了,立馬滾出這裏!”
江暖橙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什麽?要她脫了衣服離開?這怎麽可能?
“抱歉,這衣服我不能脫。”江暖橙盡量保持客氣。
方曼荷可不跟她客氣:“不脫?你還有臉穿漠西的衣服了?不脫是吧?要我幫你?”她說完把手提包往沙發上一丢就走向江暖橙。
“你做什麽?不要亂來!”
“你不脫那我就幫你好了。”
兩女人在客廳裏拉扯,在一樓給二郎神梳理毛發的鍾叔聽到吵聲趕緊跑上樓,看見這場面便驚住了,連忙過來勸解:“夫人,江小姐你們這是做什麽?快住手。”
二郎神也跟着上來了,站在鍾叔身邊沖兩女人汪叫,似乎跟着鍾叔一起勸說。
“鍾叔你過來抓住她,看我不脫了她的衣服!”方曼荷厲聲命令。
“啊?脫、脫衣服?”鍾叔看看江暖橙,她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被扯得淩亂,鍾叔哪裏好意思繼續看,更别說上前抓江暖橙了。
“鍾叔你還不過來?”方曼荷低喝。
“不許過來!”江暖橙也是急了,她絕對不能被扒光了暴露!
鍾叔兩頭爲難,幹脆撇開頭不看,隻能說:“我、我去叫二少。”
“不許去!”方曼荷又一聲命令。
“你們在鬧什麽?”一句清冷的嗓音緊跟在方曼荷的話之後響起。
三人看過去,厲漠西随意的披着睡袍,俊臉沉冷,笑容非常不滿被他們吵醒。
鍾叔這下覺得有救了:“二少,快來勸勸夫人吧,她要脫江小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