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巧認爲江暖橙不傻,定然不會答應海倫的要求,孰料她居然反常的回道:“好,我當替身。”
“江暖橙,你……”喬巧驚了,真有點反應不過來,其他人錯愕之餘就是興奮,這下似乎有好戲看了。
江暖橙握了握喬巧的手,低聲跟她說:“我有分寸,不用擔心。”
沈譯同樣不無驚訝,但他隻是擰了擰眉,沒有反對,随即讓衆人散開去準備開拍,誰都猜不到他是怎麽想的。
很快,大家都各就各位行動起來,韓千雅去換裝,江暖橙跟着一起換與她一樣的裝扮。
兩人在更衣室裏,各自站在試衣鏡前,都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服裝師在幫他們換上同樣的戲服。
“千雅,一直沒發覺,你脖子上戴的血珀很特别。”江暖橙先打開話匣子。
韓千雅直視鏡子裏的自己,眼裏一抹幽光一閃而逝,悠然笑道:“你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怎麽得到它的。”
江暖橙心一顫,表面上卻表現出十分感興趣的樣子:“是啊,你是在哪裏買的?”
“怎麽?你也想買嗎?我好心告訴你,這吊墜世界上隻有一條。”她邊說邊随意的拿起吊墜放到江暖橙面前,在江暖橙緊張的探頭過來時,她一轉身,收回吊墜。
江暖橙差一點就能看清楚那吊墜,服裝師正忙着幫他們穿衣服,一時間也沒機會再開口。
終于兩人都換好衣服,江暖橙陷入自己的思緒裏,韓千雅忽然神神秘秘的靠近她耳邊,極輕又鬼魅的輕聲道:“很想知道這吊墜的來曆是不是?一會好好演,演好了,我就告訴你。”說完,她還沖江暖橙意味不明的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江暖橙搞不懂韓千雅打什麽啞謎,但爲了得到母親的線索,不管等下是什麽戲,她都要盡力演好。
來到拍戲場地,江暖橙才知道韓千雅要她代替她演的是什麽戲,不是什麽高危險的戲,而是——庲戲!
江暖橙驚了,難怪給他們穿的戲服那麽清涼!雖然隻是一場戲,可也會很尴尬,而且,她還不知道這庲戲的底線如何,會暴露多少?或者還和吻戲一起?
她完全是被韓千雅坑了!可是韓千雅說了,演好這場戲就告訴她吊墜的來曆,爲了母親的行蹤,她就忍一忍吧。
厲漠西來劇組探班的消息并沒有通知劇組裏的任何人,他的本意就是要讓劇組裏的人措手不及,這樣才會看見劇組裏最真實的一面。
黑色加長版轎車停下來,天空下着細雨,暗夜撐開黑色的傘親自打開車門恭候車裏的人下車。
挺括的深色西服将男人昂藏的身軀勾勒得越加挺拔,他下了車,修長手指随意扣起西服扣子,冷漠俊美的面容上深邃的眸子天生就有一股攝人的寒意。
“進去。”薄唇微動,挺拔身軀先玩前走,身後跟了一行西裝革履的人,暗夜在他身後一步爲他撐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