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的事與他無關,隻是陰差陽錯下他碰了她,成年後能與他接觸的女人隻有韓千雅一個,其他女人絕對沒有靠近他的機會,所以這麽多年來,雖是因爲錯誤與她發生了關系,他還是有潔癖,不希望被自己碰過的女人與别人有染。
厲漠西都不知道自己的眉頭這會緊皺,盯着她冷聲問:“你就是這樣欲拒還迎吸引客人?”他不過是随便猜測,未想她會承認。
江暖橙被他過分冷酷的眼神盯得有些發毛,可話已說出口就沒有回旋的餘地,繼續逞強的說:“沒辦法,現在競争那麽激烈,我不用點手段不行。”
她此刻表現得就像一個做慣這種事的風月女人,她嘴角那抹笑讓他覺得尤爲刺眼,他倏然出手捏住她的下颌,擡起來讓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語氣更加沉冷,問話也更加尖銳:“那你還說那一晚我奪了你的清白?”
江暖橙被他捏得下颌疼痛,她就知道這男人粗暴得很,而且他也太莫名其妙了,他憑什麽來質問她的事?
她忍着疼對上他黑沉的雙眼,還是那副散漫的态度,嗤笑一聲道:“那時候剛補了一層膜,是要留給客人的,偏偏被你毀了,你說是不是毀了清白?”她滿是戲谑的注視他,他不是認爲她出來賣嗎?那她就按照他的意願回答好了,他這下該滿意了吧?
厲漠西忍不住繃緊了臉,牙齒緊咬,他真是看錯了這個女人,還以爲她長着一副純淨的模樣有一雙澄澈的眼會有多幹淨,沒想到和其他貪慕虛榮的女人沒什麽兩樣,最令人嫌惡的是她還是出來賣的!
他陰冷的甩開她,未發一言轉身就走,仿佛和她多呆一秒都會弄髒了他。
等在電梯口的暗夜等人見西少陰沉着臉回來,大家都有些疑惑,西少是被那女人惹怒了?跟在西少身邊那麽久,他們都知道西少平時就是比較冷漠還不至于動怒,惹怒西少,這女人下場應該很慘才對。
江暖橙揉了揉被捏疼的下颌,不屑的瞥一眼那男人冷硬的背影,嘁了一聲說了句‘莫名其妙’便轉身走了,她還以爲他是來追債的,沒想到不是,不過是來羞辱她一番,這男人真是無聊。
她暗暗跟老天祈禱不要再遇見這個男人了,她不需要一遍遍被提醒自己的清白被奪走這件事!
周末兩天,江暖橙和宋欣露在劇組拍戲,前妻的戲份不算多,除了特定是喬巧的貼身丫鬟之外,其他需要丫鬟充場面的戲份她都有參加。
這一天的戲份是拍攝到衛子夫被皇上帶進宮裏,皇後有意刁難衛子夫。
布置好的大殿裏,皇後坐在高位,下面兩邊坐着妃嫔,跪在中間的是衛子夫,接下來是一場某夫人掌掴衛子夫的戲。
飾演衛子夫的韓千雅自然不願意被人掌掴,即使是假的,她的經紀人跟導演說要用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