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夏煙怎麽處理?”身後的手下問。
陳總這才想起那個被西少下屬灌了藥水的夏煙,他可不敢再收留這個惹禍的女人,當即狠戾道:“把她弄出會館,不要髒了我的地方。”這個私人會館是屬于他的産業之一。
手下不敢遲疑,立即進去把女人拖出來,把女人帶上車,在遠離會館的地方丢下車,他們也不清楚夏煙被灌的是什麽藥,這女人在車上的時候不停的發出聲音,還直接拔自己的衣服,一副媚俗的模樣,甚至要攀附他們。
吓得他們趕緊把這女人丢了,然後開車絕塵而去。
第二天,在A市的早報上出現一則新聞,一女人半夜在大馬路上自己脫光了衣服,一看見男人就要撲上去,最後經過好心的市民制服送往醫院,醫生一番檢查發現這女人是吃了藥,不是嗑藥,而是媚藥。
再一番仔細追查,這女人原是一不出名的嫩模,一時間衆人又對模特界衆說紛纭。
至此,夏煙終于明白厲漠西最後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打死她都不想這樣出名,這分明是顔面掃地,尤其是看見報道上打了馬賽克的果體照片,她像個瘋婆子走在大街上,從此之後她都沒臉見人了,更别說繼續在模特界混。
厲漠西,他太狠了!
她隻是不知道,厲漠西此生最痛恨就是被人設計陷害,尤其是女人。
看到這則報道的時候江暖橙正在劇組裏啃着面包,嘴裏的食物還沒咽下就義憤填膺的開口:“這也太慘了,雖說嫩模圈是亂了點,也不至于那麽狠吧?誰那麽惡毒給人下媚藥啊?這不是毀人家的前程嗎?”
一旁的宋欣露吸一口豆漿,探頭過來瞄一眼報道,不以爲意道:“這有什麽?你别看她可憐,說不定是她自己作孽,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沒招惹人家,人家也不會對她出手。”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下手那麽狠啊。”江暖橙不贊同的反駁,這樣跟毀人家的清白有什麽兩樣?她現在對毀清白這種事非常的痛恨!
“好了好了,人家的事你管那麽多幹什麽?再說了我們以後也不混模特界。”宋欣露解決完早餐,拍拍手起身:“走吧,去試我們的衣服,跑龍套第一天,雖然是小丫鬟,說不定有機會成爲哪位夫人的貼身丫鬟,曝光的機會就多了。”她信心滿滿。
江暖橙搭住她的肩膀,壞笑:“要是成了失寵夫人的貼身丫鬟豈不是很悲哀?直接出局。”
宋欣露沒好氣的敲她腦袋:“有你這樣詛咒我的嗎?”
兩人笑鬧着要去換衣服,副導演餘飛此時拿着大喇叭大聲召集衆人:“大家都過來集合一下,我們的天才導演以及男女主演還有重要的演員一會就要到了,大家來個歡迎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