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盯着那個水晶燈,昨夜發生的一幕幕像播放電影那般在腦裏上映,她猛地驚坐起來,卻牽動酸痛的身體,她不知道自己怎麽在庲上,掀開被子看自己,入目都是令人想入非非的痕迹。
江暖橙這下是徹底驚滞,腦子裏立刻蹿出的意識是——她,失了身!
昨晚,昨晚她……忽然就混沌,整個人都懵了。
開門的聲音驚得她猛然擡眸看去,男人偉岸的身軀走進來,穿戴整齊的他更加俊美不凡,隻是神情冷酷,一雙鷹隼般的眸子懾人心魄。
跟着厲漠西進來的還有一身着職業套裝的女人,黑色小西裝下面是黑色長褲,整個人高挑有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她看見庲上的江暖橙時,眼底驚詫一閃而逝。
“姬月,把東西送過去。”男人沒什麽感情的吩咐。
姬月恭敬颔首:“是。”端着手裏的東西走向江暖橙。
江暖橙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刻就拉過被子蓋住全身,警惕的盯着他們,一直看着被稱作姬月的女人端着托盤進來,最後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她看向托盤,一杯水,一盒藥,鼓鼓的紙袋,還有一套折疊整齊的女性衣服。
姬月放下東西就識趣的退出去,順手把門關上,最後還是忍不住看一眼西少和那個陌生的女人,昨夜是這女人替西少解了藥性?
厲漠西緩緩的擡步踱過來,江暖橙下意識想起昨夜的事,心有餘悸的抓緊擋在胸前的被子往後縮退,警惕的盯着他:“你、你還想怎樣?”
男人居高臨下的站在庲邊,眼眸諱莫如深,那裏面隻有淡漠,開口說的話是那麽無情:“過來,把藥吃了。”
江暖橙聞言看向桌上的藥盒,緊急避孕這幾個字是那麽的刺眼,她心頭一沉,這更證實他們昨晚……她捏住被子的手一緊,呼吸都有些亂了。
見她怔愣着沒動,厲漠西眯起眼淩厲的盯着她,語帶譏诮:“不願意吃?想趁機懷上我的孩子嗎?我好心告訴你,我不可能給你這個機會!”
昨夜他體内的藥太厲害,可在嘗試了這個女人的滋味後卻有些無法自拔,最後還把她抱回房間糾纏了一次,他不願意承認是被這個女人吸引,隻把這一切怪在他被人下了藥。
以至于他連措施都沒有做,現在他不得不采取措施以絕後患,不是什麽女人都能輕易懷上他的孩子。
若說江暖橙剛才還心有餘悸,現在聽了他這話,什麽慌亂害怕都沒了,隻有一股子的怒火,這男人不僅強占她,還說她想懷他的孩子?他以爲他是誰?要不要那麽厚臉皮?
“誰想懷你孩子?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她氣不過的一喝,抓起藥盒和水杯,把藥拿出來一仰頭就吞了。
厲漠西見狀眼眸一沉,更加冷漠的說:“很好,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拿好那袋錢,換好衣服馬上滾出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