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凜冽的眸子偏偏他身軀熱得燙人,江暖橙覺得非常不對勁,遲疑着開口:“你……”
駕駛位的司機早被吓壞了,那個女人居然坐上西少的大腿!難道說他們是認識的?那麽西少這一句滾是對車外那幾名耍酒瘋的公子哥說的?
司機面色一沉,對車外的公子哥斥道:“沒聽見西少的話?讓你們趕緊滾!膽敢踹我們西少的車,活得不耐煩了?”
“踹你車又怎麽了?什麽西少什麽東西……”
惱怒的公子哥剛罵出這一句就被後面的同伴拉住:“A市還有第二個西少嗎?除了厲家的厲漠西誰還敢自稱西少?”
厲家?厲漠西?
這幾個字仿佛就能給人一種震懾力,剛才還大聲怒罵的公子哥蓦然就噤了聲,饒是他們平時嚣張跋扈,聽到厲漠西這三個字,那一腔嚣張勁頭就萎了。
這個西少,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人!
可是裏面那個賤女人,她敢拿包砸他!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待他!就這樣放過她,他真是不甘心,猩紅的眼惡狠狠的盯着坐在厲漠西腿上的女人。
“算了吧,那是西少的女人。”同伴勸着一臉怒火的男人。
這話江暖橙聽見了,她看看這個一身陰寒的男人,西少?外面那些痞子似乎很怕他。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走了,一直緊緊抿着薄唇的男人沉冷的開口了:“我是讓你滾!”他咬着牙,愠怒的擠出這句話,呼吸很熱,他看起來真的非常有問題,額頭的青筋似乎因爲忍耐什麽而暴起,繃緊的臉部輪廓愈加棱角分明。
厲漠西這話成功讓車外的公子哥們停下腳步,這話的意思是她根本不是西少的女人!
“哼,我就說你這種在銀座裏賣的低俗女人西少怎麽會看上?西少讓你滾,你還不趕緊滾出來!”公子哥眼底一瞬綻放貪婪的冷光,死女人,看她出來他們怎麽折磨她!
江暖橙沒花多少時間就理清楚自己所處的境地,外面那些人怕這個西少,與其下去被他們活剝,還不如先借用這個男人趕走車外的豺狼虎豹。
打定主意,江暖橙靠過去摟緊男人的脖子,碰觸到他滾燙的身軀,她呼吸都忍不住一緊,可她還惦記着外面等着剝她皮的人,隻能佯裝嬌嗔的道:“哎呦,西少,你怎麽那麽無情?你跟我說的話都不算數了嗎?你不是說要我當你的女朋友嗎?我不就是貪玩了點一時沒理你,你生氣也不能趕我下車呀。”
江暖橙頭皮一陣發緊,她見銀座裏的女人都是這樣哄男人的,她應該沒做錯吧?
她這話讓車外的人又疑惑了,一時看不出這兩人到底有沒有關系,如果沒關系,一向不給女人近身的西少怎麽能允許她那麽大膽的跨坐在他腿上?
厲漠西一直在克制體内流竄的熱流,可該死的,這女人還這樣對他投懷送抱!他已經忍得大手攥緊,繃緊的身軀根本不敢亂動,這女人還故意抱緊他!
他滾燙的大手倏地掐住她的腰,冷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