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她派去的人撲了空,馮恬思出了警局後就失蹤了。
林父一聽到她的話,頓時臉色都冷沉了:“我說過了,那邊查不出來什麽證據,這件事情就此爲止。你私下去殺人,你是恨不能給家裏再惹上麻煩嗎?!”
“老爺,美娜可是你的女兒啊!”林母當場痛哭出來。
“夠了,這件事情到此爲止!”林父陰沉着臉喝道:“因爲這件事情,你知道現在公司那些股東都在暗暗地施壓嗎?要不是你一直縱着她慣着她,不教她學好,她會存着毒害别人的心思?她會走到這一步?”
“老爺,那也是你的女兒啊!”
“我要去公司,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林父說着,大步離開。
林母頹然地坐在了地上。
“老爺,現在去哪兒呢?”司機問道。
“去冠甯園。”林老爺平靜地說道。
要不是因爲财産股份的牽扯,他早就跟妻子離婚了。
妻子王家這幾年家道中落,早就不行了,他也與妻子相看兩厭,在外面置了外室。
外室溫柔如水,又爲他生了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那孩子,比起美娜,别提聰明懂事多少。
學習成績好,從來不惹事,禮貌有加,他每一次去,兒子都會爲他泡一杯茶,送到他的手裏。
想到這裏,林老爺的心裏慰貼無比。
其實,他很清楚,美娜的事,内有問題。
他的女兒他了解,不是那種愚蠢地會自己試藥的人。
但是,對方是薄家。
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
畢竟,他還有一個兒子,他要把這個家撐起來,将來傳給兒子。
所以,這件事情,就被他這麽壓下去了。
……
……
但是薄家,氣氛卻還是顯得十分詭異。
寵女心切的薄二爺,原本計劃回來三天就走,但是生生呆了一周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每天隻能依靠着與小嬌妻視頻電話以慰相思之苦:
“老婆,想你。”
“想我就來啊!這這的大草原可好玩了,我昨天去騎馬了。”
“老婆,我不放心孩子。”
葉安然看着他幽怨的樣子,低低地笑了,沒想到最放不開手的,反而是薄靳煜。
“昨天遇上一位牧場主人,澳大利亞人,特别高大帥氣,騎馬可6了……”
薄二爺的臉,瞬間就黑了:“我明天……不,一會兒就訂機票,晚上飛過去!”
再不過去,嬌妻就要讓别人給勾走了。
“哦……這麽急啊!”葉安然戲谑一笑,而後就又說了一句:“剛剛的話說了一半呢,那位場主也是咱們H市人呢,你說巧合不巧合?”
薄二爺:……
葉安然假裝看不到薄靳煜的幽怨,隻笑盈盈地說道:“好了,不說了,我要帶爸爸媽媽他們一起去擠牛奶了!”
薄二爺:……
挂掉電話後,薄靳煜覺得自己一下子就進入抑郁症了。
好傷心啊。
這邊擔憂着女兒。
那邊又思念着妻子。
這真的是煎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