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皇甫禦,老爺子也不可能那麽寵你。
老爺子就算寵你也無所謂,你們都是理虧!!
她今天就要把中的兩槍都拿回來!
她将血包拿了出來,妥善地放在了自己的一個随身的包包裏。
想了想,她今天決定穿一件純白色的長裙,這樣到時候場面看起來才會觸目驚心。
穿好了長裙後,她将血包給拿出來,用膠布給緊緊地纏在了自己的大腿内側,而後還找了一雙絲襪穿上,站起來,看向了鏡子裏的自己,滿意地笑了起來。
整理了一下儀容後,她走出了房間,對着一旁的心腹傭人說道:“我過去看望一下皇甫禦,你現在就去告訴大爺。”
“大奶奶,您要去看少主,不太好吧?”傭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隻管去告訴大爺,然後把你的擔心說給大爺聽,讓大爺一定要過來找我。”白雪若有所思地說道。
傭人看向了她,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奶奶放心吧,我一定給辦好!“
……
……
江十一聽到外面護衛說白雪來了,粉唇勾起了似笑非笑。
還真的是讓她給猜中了?
白雪這是打算來給她使一套宮鬥術的?
還指望把明明就沒有的孩子賴到她的頭上??
真是好算計啊!
這心機,不去古代當妃子都可惜了啊!
江十一頭也沒有擡地說道:“不見!”
她倒想看看,白雪怎麽讓自己去見她。
隔了會兒後,就聽到護衛又來禀道:“大奶奶說了,她那兒有關于少主的消息。”
江十一看向了護衛,想了想,面色平靜。
還真的用了這一招。
哎,她不配合都不行啊!
明知道白雪是騙的,她還是隻能站了起來,假裝成爲一個焦急得病急亂投醫的人,走了出去見她。
白雪看到江十一走出來的時候,眼底閃過了一抹亮光。
江十一将之盡收于眼底,心裏隻暗暗一笑。
她今天就要讓白雪知道什麽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緩步地走向了她,看着她問道:“你說你知道皇甫禦的消息?”
“我想去看望一下他。”白雪開口應道。
“不行。”江十一冷道。
“江十一,你算什麽,你最多也就是他的未婚妻,我還是他的後媽呢!我怎麽就不能去看望他了?”
江十一眉一挑,冷冷地就回了一句:“因爲你髒!”
“你……你欺人太盛!”
“就欺你了,你能怎麽樣?”江十一一挑眉,抱胸不客氣地說道。
她嚣張而狠戾地看着白雪。
就受不了這一副裝白蓮花的模樣。
“你……你怎麽會這個樣子呢?我真的不知道皇甫禦究竟是看上你哪一點呢!”白雪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委屈而可憐地說道。
江十一笑着看着她演戲:“繼續,接着演!”
“江十一,你不就是妒忌我跟皇甫禦曾經交往過嗎?做爲女人,我能了解你的這種心态,但是你妒忌也起不了作用,我還是皇甫禦的初戀,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哼,繼續。”江十一覺得這世上不要臉的人,大概就屬白雪了。
她是怎麽能不要臉地說出這麽一番話來的呢?
好想回去揍皇甫禦一頓,怎麽就跟這麽個不要臉的女人戀愛呢?
惡心!!
白雪眼裏帶着狠毒,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後機後,突然間擡頭,神色就又變了:“江十一,你的野心也太大了,你不就是想逼走我跟阿金,然後好獨占皇甫家的一切嗎?說到底,我現在都懷疑皇甫禦的毒會不會就是你下的,你的目的就是迷惑所有人,然後借着老爺子與皇甫禦對你的信任,搶了皇甫家的一切,你本來就是這種沒有信義可言的人啊!”
江十一杏眸微微半眯了起來,她冷冷地瞪着白雪,粉唇緊抿,一言不發。
她當然知道白雪爲什麽突然間話鋒一轉就轉到了這個面上。
這一番話,明顯是要說給皇甫金聽的。
果然,皇甫金遠遠地走來了。
白雪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狠了,按她對江十一的了解,江十一這個時候不應該氣急敗壞地沖向她嗎?
可是,她就那麽穩穩地站在那兒不動,這樣,她怎麽嫁禍啊??
“江十一,我跟阿金都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的,我是皇甫家的媳婦,我就是皇甫家的人,爲了皇甫家,我什麽都能做……”
白雪聽着後面的腳步聲,心裏一急,知道不能錯過時間,突然間就沖向了江十一,一把捉着江十一,然後自己就先往地上倒了下去了。
江十一:……
突然間就笑了起來。
她覺得白雪這招用得太粗淺了!!
要不是她故意讓她捉着,她以爲憑她這麽點兒手段,能捉到自己嗎?
看着倒在地上的白雪,皇甫金大叫了一聲:“白雪!”
那聲音聽起來,心肝都碎了一般。
江十一聽到這一聲叫聲,莫名喜感,沒忍住,也不想忍,直接就笑了起來。
皇甫金聽到江十一在笑,頓時怒目瞪了過去:“江十一,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白雪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好看!!”
“你要我怎麽好看呢?韓妝?日妝?濃妝?淡妝?”江十一勾唇,一副無辜的表情笑着。
她此時突然覺得,皇甫金這個老男人,莫名蠢得很萌呢?
哎,蠢到了一定的地步,也許換個概念,那就是癡情了。
“阿金……阿金……我肚子疼,好疼啊好疼啊……”白雪看到皇甫金憤怒的模樣,心裏暗暗歡喜,不由地嘤嘤地叫了起來。
而此時,她的手指,在别人不注意的時候,輕輕地往大腿内側的位置按了一下。
血,很快就漫了出來。
她穿的本就是純白色的長裙,此時,血漫出來,看着十分觸目驚心。
“啊!流血了,流血了……阿金,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白雪驚叫了起來。
皇甫金在此時也是整個臉色都變了。
他赤着目望着倒在地上,白裙子上全是血的白雪,眼珠子幾乎要瞪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