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鼻子也因爲激-情而沾染了紅暈。
白皙無無瑕的面龐,是他心頭的那一粒朱砂痣。
這輩子,他傷誰的心,也不可能傷她的心。
他在心裏,如是想着。
因爲激-情,她的身子漸漸軟了幾分,他伸手,修長的大掌輕輕地撐住女子的腰身,此刻,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裏。
疼。
某一處漲得發疼,仿佛随時要暴裂開一般。
難受得不得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掐着她柔軟的臀。
“可以嗎?”他的聲音低低地問道,隻是一時間,就已經沾染了幾分低啞的喘息,與一份強壓克制的情緒。
“可是,怎麽弄呢?”
“我們,注意一些就行。”薄靳煜喘着息,聲音沙啞無比。
“嗯。”她應了一聲。
其實懷孕已經四個月了,一切都已經正常,如果不是薄靳煜的腰肢,兩人完全是可以偶爾房事。
但他的腰……
隻是此刻,似乎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薄靳煜擁着她,兩人旋轉着步子,緩緩地移上了床邊。
他一邊抱着她倒在了大床上,一邊伸手往床頭櫃上摸索着找出了遙控,将窗簾給關了起來。
葉安然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低頭,開始解開他身上的襯衫。
一粒粒扣子,每解開一顆,她便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一分,當那健美一般的性感胸膛完全展露在自己的面前時,她覺得自己已經心跳急速運轉了。
咬了咬唇,她低頭,輕輕地俯下身子,輕輕地在那性感光滑的胸膛上流連着。
“我不行了……小安然……”
他的聲音,透着完全不能克制。
掌,緊緊地掐着她的腰肢。
葉安然被他掐得有些疼,又有些難耐。
到底是情不自禁,于是她伸手,解開了兩人的束縛。
緩緩地坐了下去。
……
兩人,同時因爲滿足而籲出了一口舒服的氣息。
薄靳煜的大掌,撐着她的腰肢,輔助着她在上面起伏。
這樣的姿勢,是十分完美的。
唯一的缺陷就是她的體能太差,力度太弱……
但,對于一個一個多月沒有吃到肉的男人來說,已經極爲滿足了。
“小安然,你好棒!”
“我會……CAO哭你!”葉安然紅了小臉,卻因爲激烈的‘戰鬥’之中,聲音染上了一層綿柔的妖媚。
“來吧,女王大人!我等着呢……”薄靳煜被她一句明明妖柔的霸氣宣言給逗樂了,輕輕一笑,輔助着她,将動作加速了幾分。
……
當雲收雨盡,葉安然直接累趴在了床上,一動不想動了。
薄靳煜也是一臉餍不知足地躺在一旁,伸手,輕撫着她海藻般柔軟的頭發,輕輕地,一搭一搭地。
葉安然就像隻小貓咪一般,緩緩地眯上了眼睛睡着了。
她喜歡被男人這樣寵着,就仿佛自己是他手心裏那最珍貴的寶貝一般。
薄靳煜看着她睡着,伸手将薄被拉高,替她蓋上了被子。
葉安然迷迷糊糊間知道他替自己蓋了被子,因爲太累,所以也沒有睜開眼睛有,而是安穩地睡了過去。
他緩緩地坐了起來,又陪了她一會兒,看着她已經睡熟了,伸手,輕輕地撫了撫那還沾染着粉色的臉頰,隻覺得心裏軟軟。
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而後才輕輕地掀起了被子起了床。
替她将臉頰的碎發拂向了耳後後,這才離開。
……
……
自從有了孩子,葉安然就十分嗜睡,尤其是這一番運動後,更是睡得更沉。
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三點多。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有些迷迷糊糊,有一種今夕不知何年的錯覺。
柔軟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透了進來,她柔軟地笑了笑。
轉身,才發現薄靳煜已經起床了。
她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卻是抱着被子還舍不得起床。
但是樓下不知道在做什麽,人聲有些嘈雜。
她閉着眼睛又眯了一分鍾後,終于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披上了睡袍就下了床。
走向了窗邊,拉開窗簾,就看到樓下大門的方向似乎有一車又一車的東西運進來?
怎麽回事呢?
他們在搬什麽呢?
因爲正好被大樹擋着,看不真切,她于是轉身回去找了衣服,進了浴室沖了個澡後,才穿上運動服出了房間。
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張管家的聲音喋喋不休。
“你們都小心點兒……别撞壞了!”
“走路小聲點兒,别大聲說話,太太還在休息呢,吵着了不好……”
“那個,你小心一下那個支架,對對對……”
這是在做什麽呢?
葉安然下了樓。
就看到十幾名别墅的傭人還有保镖正擡着一架架小童床進來。
她眨了眨眼,頓時懵在了當場。
爲什麽看起來數量不少呢?
難不成,之前薄靳煜說的全買回來,是真的??
在查出懷孕後薄靳煜就一直在網上查找着各種兒童用品,當時也跟她說了,隻是後來發生了各種事情,她都忘記了。
“太太,吵到您了嗎?”張管家看到太太下來,趕緊問道。
“沒事,就是……你們這是幹嘛呢?”葉安然指着正往裏擡的四架童床。
“這是二爺訂制的兒童用品,今天剛剛到貨,我讓人先把一部分擡到房間裏來,二太太您跟二爺再好好挑,确定下來就擡進童房。”
張管家說道。
“有多少個床?”葉安然突然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薄靳煜,到底是買了多少呢?
“呃……還不是太清楚,外面正在清點着數目呢,因爲是訂制産品,送來的都要再做一些簡單的組裝,不過估計好像……不少!”
說實話,張管家剛剛看到的時候也是驚訝到了。
之前二爺說這兩天會送來他也沒有太在意,可是剛剛看到幾個大車送來的時候,當真是目瞪口呆。
不過二爺疼孩子嘛,他們能理解,所以做的也隻是趕緊安排人搬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