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的手,壓着胸口,一隻手,仔細地替他擦掉臉上的血迹。
簡直就是……好累!!!
薄靳煜:……
小太太可能不知道,這樣的動作,其實更勾人。
她自然一點兒,他還沒有遐想,她這樣按着那對柔軟,擠得都有些變形了……這姿勢,無形撩得人……鼻血又來了……
薄靳煜敏感地發現鼻子裏又有些熱流湧出來了。
特麽……
葉安然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流出來的紅色液體,一臉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拿着毛巾,輕輕一捂。
“我看着,從明天開始,讓暗來侍候你吧,我現在好像有點兒不合适呢?”葉安然笑得一臉尴尬無比。
她主要是怕這麽下去,薄靳煜會不會血盡而亡呢?
她明明都捂着了,還有意地隔了那麽遠,這人還能瞬間鼻血橫飛,她還能怎樣呢?
薄靳煜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再讓人無力的話題了,讓暗侍候他?
想想怎麽就覺得人生那麽無趣呢?
樓梯口的暗,無形中就中槍了。
薄靳煜看着小安然一副十分認真的樣子,隻好淡淡地,十分輕巧地把話題給轉開:
“你明天要過去看艾子,讓暗陪你一塊兒過去,還有,把張管家也帶過去,張管家過去之後,看看艾子還差些什麽,他會安排。”
“不用了,我帶其他人過去就行,暗得留在你的身邊。”葉安然搖了搖頭。
“在别墅裏不會有事,倒是你一個人過去,我也有些不放心,再者,帶着暗去了之後,想辦法進去賀家家中一趟,讓暗了解一下賀家的地形還有内部情況,也好做一些布署。”薄靳煜總是知道如何能說服她。
“這樣,也行。”葉安然想了想點頭,又看向了他:“那明天讓家裏的保镖們都警惕一些。”
“放心吧,不會有事,在家裏都能出事,那以後是不是都不用出門了!”薄靳煜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淺笑道。
葉安然笑了笑,她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于緊張了。
但是沒辦法,最近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容不得她不多留些心思。
薄靳煜接過她手裏的毛巾,捂了捂鼻子,遞給了她。
葉安然将毛巾拿回,又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再流鼻血了,這才拿回洗手間洗幹淨。
出來的時候,便先喂了他吃燕窩羹。
收拾好一切下樓的時候,她特意找了張管家。
“太太,有什麽吩咐?”張管家正要回房間洗澡,見太太找來,把外衣一披,恭敬地問道。
“沒什麽,就是跟你說一下,這幾日替二爺準備一些比較清淡的菜譜,嗯,最好弄些能下火的藥膳給他吃。”葉安然淡定地交代道。
“二爺最近的飲食都十分清潤啊,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呢?太太您說一下,我才知道從哪方面安排。”張管家不明所以,詳細地問道。
葉安然臉不由就暗暗地紅了,眼珠子轉了轉,有些不知道怎麽說才好。
嘤嘤,這種話題真的是不太好對外詳說啊。
“太太?”張管家見太太沒應,又喊了一句。
“就是他最近說是感覺體内有些燥火需要洩一洩。”
“呃……二爺這麽說啊……哦哦,明白了,我明白了,我一會兒就去看看膳譜安排接下來一周的膳食。”
張管家一聽二太太這句話,幾乎是秒懂了啊。
葉安然:……
她好像也沒有說得多赤果果呢?
張管家真是個人才,這也能聽得懂了啊!
不過張管家一直是個體貼又懂禮的人,就算秒懂了,他的表情也是一副淡淡定定,仿佛在講着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倒是讓葉安然覺得沒有太多尴尬了。
紅着臉,她點了點頭:“那行,那你去安排,我先上樓了。”
“是,二太太。”張管家應道。
……
……
左艾艾一整晚都睡不着,翻來覆去,隻覺得心裏壓了特别特别多的事情,一會兒又沉沉郁郁仿佛一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一會兒又想起那張咽在肚子裏的小紙條,又覺得一下子動力滿滿,氣息十足。
一直到半夜,還是睡不着,看着窗外暗影綽綽,她猛地坐了起來。
房間裏開着暖氣,隻是有些悶氣,雖然已經住了兩天,但這間房間不通風不朝陽,房間裏一股子黴氣總是散不開。
她穿上了羽絨長服,推開了門走出了房間。
一路走出了傭人房間,下到了樓下的花園。
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賀家的人除了一些守夜的保安與傭人,大部分都睡着了。
花園裏十分安靜,左艾艾走到了一張長椅上坐了下來,雙腿蜷縮起來,拿着手機無聊地刷着網頁。
雖然很冷,但是淡冽的空氣,讓她整個人舒服了許多。
賀子衍晚上去參加了一個哥們的單身派對,一直瘋到快兩點才回來,車子從後門開入地下車庫後,從車庫的前門上了樓。
隐約看到花園裏有光線閃動。
他微微眯着眼睛仔細看,隐約看出是個人在玩手機。
鬼使神差地,明明就隻看到一抹隐約的光,他竟然就有預感那是左艾艾。
走過去一看,還真的就是她。
有些訝異,又有些爲自己的直覺感到慌亂。
左艾艾聽到腳步聲,回頭望了過去,就看到了賀子衍。
“還沒睡?”
“還沒睡?”
兩人異口同聲問出,問出後,都隐約地笑了笑。
“一個朋友明天結婚,今天晚上單身派對,瘋到了現在,我還是偷偷地跑回來,要不估計整晚也别想逃了。”賀子衍也不知道爲什麽,竟然都對她說了。
“單身派對啊,你們這些公子哥不是最喜歡的嗎?可以瘋玩?”左艾艾說道。
賀子衍笑了笑,直接就在她的一旁坐了下來,說了一句:“不好玩!”
“是不是你兄弟是個妻管嚴啊,所以沒有什麽美女陪着!”
“美女太多。”賀子衍笑了笑,突然間就看向了她:“可惜看着都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