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可以用身體來達到目的呢?
她的高貴大方呢?她的聖潔優雅呢?
原來,一直隻是他以爲。
他一動不動,任由她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xiong脯上。
那本應該是讓人激-情蕩漾的觸覺,紀凱卻是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他就那麽看着她,眼底是無盡的憤恨與惡心。
在他的手輕輕地貼上她的肌膚時,上官靜還嬌俏地羞澀地笑了笑,漂亮的人,做着羞澀的動作,真的是迷煞人了。
她有些害羞地擡眸去看他:“阿凱……我……”
突然間,上官靜就有些說不下去了,紀凱的眼神,那麽可怕。
不是她以爲的激動傻了,而是一種像在看一件格外肮髒的東西一般。
爲什麽?怎麽回事?
她頓時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今天的事情超乎她的想象。
本來這幾****就一直心中不安,此時,那種不安更是達到了極點,她看着紀凱,眼淚流了下來,卻還是裝出一副十分倔強的模樣,高傲地松開了他的手。
紀凱的手,緩緩地垂落。
她笑了笑:“我好像,幹傻事了。”
“我進這間小黑屋也不知道有幾天了,大概一天,大概兩天,又或者,大概三天呢?你知道我一直在看什麽嗎?”紀凱突然間緩緩地說道。
“看什麽?”上官靜,強忍着心中不安問道。
紀凱看向了她,笑了:“那些男人長得确實很帥,身體也确實很結實,我第一次知道我的阿靜,原來可以那麽*****那麽無恥,那麽不要臉!!”
紀凱說着說着,面目開始猙獰,他狠狠地瞪着上官靜,那眼神真的是恨不得把她給掐死。
“什,什麽意思?紀凱,你瘋了嗎?你胡說八道什麽?”
“你自己做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嗎?阿靜,我真恨自己三年前爲什麽要救你,我應該讓你去死,讓你去坐牢,這樣的話,我的阿靜就不會變成這麽一個yin娃蕩-婦了!”
“阿凱,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我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嗎?”
“我的确是不清楚,我不清楚你竟然會在巴厘島找三個外國男人過夜!!”
上官靜的臉色頓時鐵青。
她咬着牙,看着紀凱。
“清楚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阿凱,你是不是誤會我了,又或者是,他們誣陷我的呢?”上官靜在一陣心慌後開始反口。
打死,她也不能承認這件事情。
“阿靜,不管怎樣,結束吧!讓我們都結束吧……”紀凱笑了起來,一步步地爬向了她。
他的眼神,那麽可怕,仿佛要吃人一般。
“啊啊啊!救命啊……”上官靜吓得尖叫起來,猛地站了起來就躲開了。
“阿靜,我們一起死,死了,你就又幹淨了,這輩子,我這麽愛你,我不能讓你再繼續肮髒下去了……”
“紀凱,你别這樣,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沒有跟男人一起睡!”
“阿靜,過來,我們一起死。”
紀凱卻好像瘋了一般,一邊笑,一邊向着她爬去。
他的動作很慢,這一天兩夜的折磨,已經讓他筋疲力盡,再加上癱瘓,他根本就捉不到上官靜。
“薄二,你讓我現在把上官靜帶出來?”沈齊接到薄二的電話,有些意外。
“嗯。”薄靳煜的目光盯着小黑屋傳過來的視頻,應了一聲。
沈齊不解,也沒有問什麽,讓人打開鐵門,走了過去。
上官靜看到有人開門,頓時歡喜地沖了過去:“沈齊,救我,紀凱他瘋了,他瘋了,他要殺我!”
沈齊看着跑過來的上官靜,隻覺得恨到極點,微一側身,沒讓她碰到自己。
他的目光,看向了紀凱。
對身後的下屬道:“帶上官靜走。”
“沈齊,我想薄二一定在看着吧?”紀凱冷冷地笑了,那笑容就仿佛一個死人一般可怕。
“看着正好,我說完了,他就不會讓你把上官靜帶走了,我知道他一直在懷疑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的确,這一次雪崩的事情不是我做的,而是上官靜做的,還有就是,當初害死葉安然肚子裏的孩子的事情,其實是我跟上官靜合謀的,她想出來的策略,她說要讓葉安然生不如死,最好這輩子都生不出孩子……”
“紀凱,你瘋了吧?你有病是吧?你胡說八道些什麽,當初害了靳煜孩子的事情,都是你自己做的,你怎麽可以誣賴到我的頭上呢?還有雪崩的事情,怎麽可能是我做的呢?我做這件事情有什麽好處?我要害也隻是害葉安然,不可能害薄靳煜啊……”
上官靜尖叫了起來,她大聲地反駁着。
“雪崩的事情,我沒有證據,不過孩子的事情,我有個跟她在聯系的帳号,那裏面,有不少聊天記錄……,那個帳号是XXXXX”
上官靜一聽,瞬間崩潰:“紀凱,你怎麽可以這樣……”
“阿靜,我們一起死吧,不要再髒下去了,你應該是聖潔的。”
聽到這一切,沈齊突然間覺得十分可恨。
他回頭,掃了一眼手下。
那人用力地将手裏的上官靜往小黑屋裏推去。
上官靜被他一推,大叫起來:“不要!”
沈齊已經帶着人轉身離開。
鐵門,再一次關上。
上官靜對着紀凱,憤怒而恨意:“紀凱你這個神經病,你爲什麽要這麽做,你這麽做有什麽好處呢?你已經是個廢物了,你還要拖累我嗎?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再幫我做完這一件事情嗎?你這個神經病!”
“我的确是個神經病,不是神經病的話,我這些年怎麽會做了這麽多瘋事呢?”
紀凱說着說着,自嘲地笑了起來。
他原本也屬于十分俊秀的男人,平時給人的感覺就是十分儒雅,略帶幾分深沉,偶爾戴一副眼鏡,但因爲能力出衆,其實這些年身邊也一直圍了不少女生。但他的心中隻有上官靜,那些女人,根本就沒能入他的眼。
但此刻的他,看起來是那樣的狼狽而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