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的大男人,撅着嘴就開始撒嬌。
葉安然輕輕一笑,溫柔地說道:“嗯,還真的是孩子!乖!”
“啊擦!嫂子,你也變壞了!”沈齊覺得胸口又中了一箭,太痛了呀!
薄靳煜便淺笑了起來。
他的媳婦,不站他站誰呢?
沈齊這個蠢貨!
葉安然卻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這個沈齊就是一個寶,平時看着就逗逼,跟薄二在一起的時候,那逗逼就瞬間升級了。
薄靳煜傷到的是腰部,現在還不能坐起來。
葉安然的力氣也沒有辦法扶他起來,更擔心方法不對讓他傷上加傷,所以在叫沈齊進來的時候,已經按了護士鈴。
兩名護士走了進去。
他們便動手将薄靳煜翻過身來。
因爲傷到的是腰,所以翻身的時候要格外小心注意腰部上的傷。
沈齊與暗兩人同時托着薄靳煜,護士将薄薄的軟枕墊下。
一人扶着他受傷的腿。
葉安然已經快速地将他的上衣解開,擰幹熱毛巾,快速地拭擦了起來。
連擦了三遍才放下毛巾。
伸手開始給薄靳煜揉捏一下背部的肌肉。
原本按摩這種事情由專業護士來做更爲妥當,但薄靳煜不喜歡被别的女人上按摩,所以葉安然就隻能提槍上陣了。
就隻是之前在網上觀摩學習了一點,這會兒開始按捏起來。
但其實這也就是活絡血液肌肉,倒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難度。
加上因爲托着薄靳煜的時間也不能太長,所以很快結束。
薄靳煜翻身回來的時候,舒服得喟歎出聲:“從來不知道翻個身也能如此舒服!”
“你連躺了好幾天了,全身骨頭肌肉都僵了,肯定是很難受,以後我每天就讓人給你翻過來捏一捏。”葉安然一邊說着,一邊就着他的手臂輕輕地按捏。
一邊按捏一邊擡頭,甜笑問:“舒服嗎?”
“嗯,很舒服。”薄靳煜點頭。
葉安然甜軟一笑:“一會兒我再給你洗個頭,一定更舒服了!”
“好。”
兩人相視而笑,盡管隻是如此家常的幾句話,但那眼底眉梢的那一抹濃情蜜意卻甜到如蜜。
沈齊:……
暗:……
單身狗表示受了一萬點傷害。
“還擔心你躺在病床上,所以特意來看望你,不過很明顯,我這就是白操心啊,你特麽明明活得比我們這些能在地上行走的健康人都滋潤啊!算了算了,我還是走了,你有事再打電話給我!”
沈齊表示,他是看不下去了。
做爲一個一直追求不到女神的單身狗而言,這傷害那是大得不要不要的。
他此刻急需一杯紅酒來緩解内心的傷害啊!
“暗已經押着紀凱回來了,到時候你給安排個地方将他關起來,我找時間再跟他見面。”薄靳煜擡頭,說了一句。
沈齊點了點頭:“放心,俱樂部的地下室用來關押正好!”
看向了薄二,想了想,終還是什麽也沒有說。
曾經,他們都是好朋友。
說真的,到了這一步,沈齊也是覺提糾心。
下午的時間,陽光暖暖。
葉安然把病房的門關掉後,站在薄靳煜的面前,威脅他道:“我給你擦洗下半身,不許說話!你要是說話!我就不幹了!”
薄靳煜:……
但想着身上好幾天沒洗實在是不舒服,于是點頭:“好。”
葉安然這才轉身進了洗手間打了水,開始給薄靳煜擦洗下半身。
脫下他的褲子後,她的臉就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紅。
咬着牙,她故做一臉淡定,仔細地替他擦拭。
大約也是難爲情,她直接就從腳底開始洗,因爲腳底髒,她在他的腳下墊了厚厚的毛巾,而後擦洗的毛巾打得濕一些。
洗得差不多後,就又去打了一盆水,從小腿開始往上擦。
薄靳煜看着她紅撲撲如三月桃花一般的小臉蛋,眼底柔情溢出。
都這麽長時間了,她還是如此薄臉皮,那張小臉蛋,動不動就是通紅。
勾得他魂都不在了。
身上的感官仿佛也随着那熱燙的毛巾一下一下地移動着,她的手輕輕地握着他的腿,輕輕地扶起,毛巾一寸一寸仔細地擦着。
好不容易,終于擦到了重點部位了。
結果,葉安然就悲催了。
好家夥!
她的臉一紅,看向了他。
薄靳煜一臉苦笑:“小太太,你知道的,我也想控制它!”
他真的已經努力地想控制了……
但當她的小手碰着他的大腿根部時,他就真的控制不住了啊!
葉安然紅着臉看了一眼,然後,故做一臉淡定平靜地說道:“這樣也好,省得洗不幹淨!”
薄靳煜聽到她的話有些哭笑不得:“小太太,那不是皺紋……”
“再說一個字!”葉安然掃了他一眼,語帶威脅。
薄靳煜頓時閉上了嘴了。
葉安然看着他麻利地嘴一閉,被他逗笑。
仔細地開始替他擦洗。
一邊擦一邊努力地告訴自己:嗯,這也就是身體一個部位,沒有什麽特别的,我現在就是一個人體清潔工,我隻是在爲他清潔啊,不要想歪,不要想污……
這隻是一件就像是爲他洗臉一樣的平常的事情,不要想歪啊。
然後,就在葉安然緊張得不行的時候,病房外就響起了吵雜的腳步聲。
随後是暗的聲音響起:“老太爺,老太太。”
“靳煜,安然呢?”
“二爺二太太在房間裏呢。”暗應道。
“開門,我們進去看看他們。”秋麗雅臉上透着焦急,開口說道。
暗有些爲難:“門鎖了。”
“鎖了?讓他們開啊?”
葉安然一聽頓時暗叫一聲時機真他大爺的不巧啊。
給薄靳煜擦個身子,一會兒是沈齊來打擾,一會兒又是薄爸爸薄媽媽來了。
然後,她很快就又聽到了艾子的聲音。
也是,中午通知的大家,這個時候的确都來了。
隻是……眼下她怎麽處理面前的這件難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