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現在的人真的是各種無節制啊,這種大婚大喜的日子也不放過機會***簡直了……哎呀,葉柔心,這不是你的男人嗎?”
“啊啊,我能采訪一下,你的男人在你的面前上了别的女人,你是什麽心情呢?”
江十一天生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一走過來看到這一幕,機靈的小腦袋才轉了轉就大概猜到了是什麽一回事。
隻覺得又有趣又興奮啊。
尤其是看到小賤人這副氣得要命又不敢發怒的樣子,别提多有意思了!
她嘿嘿直笑。
葉柔心狠狠地瞪了江十一一眼:“江小姐,請你說話放尊重!”
“咦,不尊重你的人是你的男人啊,你别男人出軌了敢怒不敢言然後就把氣撒在别人身上啊!不過我瞧着你看起來太可憐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江十一笑盈盈地說道,大大的眼睛寫滿了狡黠。
葉柔心氣得不行,狠狠地瞪着她。
皇甫禦緩緩地走了過來,高大的身體,天生俱有一種強大的氣壓,人才走近,就讓周遭的人有種懼意生出。
一張俊美深邃的面孔上,是一抹冷戻的氣息。
他的目光,淡淡地掃向葉柔心。
葉柔心頓時噤聲,順帶着就不敢去瞪江十一了。
“這種事情有什麽好看。”皇甫禦語氣淡淡。
拉着江十一的手,想把她拉走。
這麽烏煙障氣的事情,他隻想把她拉開。
但是江十一就是喜歡湊熱鬧,尤其是事關恩公跟恩公夫人的事情,她就更是不能走開了。
伸手,推了推皇甫禦:“禦禦,你先到那邊坐,我看會兒嘛!”
軟軟的聲音透着撒嬌。
每次有求于他,江十一撒嬌的指數就會随着所求之事的難度而上升。
一般而言,皇甫禦都是沒有拒絕的能力。
他深深地凝視着她。
江十一一看他這神色就知道他基本答應了,于是聲音不由更軟,輕輕地扯着他的衣袖:“禦禦,求求你了,人家就這麽點兒樂趣,你不能都剝奈了啊……”
對,她就這麽一點兒愛湊熱鬧看八卦愛看好戲的樂趣啊!
皇甫禦深邃的眸子淡淡地掃了一眼四周,看了看,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危險,于是也就任由着她在一旁湊熱鬧了。
而後看向了身旁的保镖。
沖着保镖使了個眼色。
兩名保镖默默地就守在了江十一的身後。
皇甫禦向來冷戻,與江十一正好相反,他讨厭一切熱鬧的場合。
若不是因爲江十一央求了許久,再加上他知道十一是個有恩必報的人,若是這件事情不答應她,或許會成爲兩人在一起後的一個不深不淺的疙瘩,所以他便答應了她。
但是像這種鬧劇,他向來是最不愛看。
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而此時,因爲休息室的門口人越來越多,連薄老爺子夫妻也驚動了,向着休息室走了過來。
“出了什麽事了?怎麽都聚在這兒呢?”秋麗雅聲音清冽,淡淡問道。
薄大爺與薄大夫人也跟在後面走了過來。
兩位老人一來,休息室門的人就十分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
“爸爸,媽媽。”葉安然輕輕地叫了一聲。
二老走到了門口,一眼就看到了休息室裏的一切。
薄佑霖正在整理着衣服,上官靜卻是趴在地上,雙手還在抱着薄佑霖的大腿不肯松手,那淩亂的頭發,迷亂的眼神,還有那一聲聲低低如貓兒一般的呻-吟,讓二老臉色一變。
“怎麽回事?!!”薄老爺子幾乎當場大吼。
老爺子向來最好面子,卻不曾兒子的婚禮上,孫子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爲什麽對像會是上官靜呢?
上官靜喜歡靳煜是他是最清楚不過,她怎麽可能跟佑霖搞到一起?
還有,上官靜那迷亂的眼神,還有當着衆人還在發情的模樣,與平時高貴冷豔的氣質全然不同,這明顯就是不對勁。
這看着就是中了藥了!
“爸爸,我也不太清楚,我是來找靳煜的,正好遇上葉柔心,她說薄佑霖進去休息室許久沒有出來,擔心出了事,于是叫來大堂經理拿鑰匙開門。”葉安然淡淡地講述了一遍事情。
整件事情,她都是個看客。
說完,她擡頭,看了葉柔心一眼。
葉柔心的眼底,閃過憤怒慌亂。
“怎麽回事?!”薄老爺子當即吼道。
老爺子人雖老了,但氣勢還在,一番吼,吓得葉柔心腿一軟。
葉柔心看着老爺子,輕輕地眨了眨眼,眼淚就落了下來:“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啊……我看佑霖進來許久沒有出來,敲門也沒有人開,心裏擔心着所以就找來大堂經理開門,我怎麽知道一打開門會看到這樣的場面呢?爺爺,我才是最委屈的人啊……你怎麽可以這樣吼我呢……”
葉柔心也是個聰明的,她索性就把事情推開,甚至将自己定位在了可憐的被人搶了老公的原配位置上。
薄老爺子瞪大了虎目。
他當然不會相信葉柔心的話,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問題,但是擺在衆人的面前又确實是葉柔心沒有錯,錯的是薄佑霖。
薄老爺子也不好罵她。
回頭,瞪着薄佑霖:“到底怎麽回事?你說!!”
“爺爺,我,我也不太清楚,我喝了些酒,頭有些疼,本來是想着進來休息室休息的,可是誰知道一進來上官靜就撲向了我……我當時醉得厲害,又一時沒控制住,就……就差一點兒跟她發生了關系……不過爺爺放心,還沒有發生關系!”
薄佑霖此時也是心中大驚。
這件陰謀,說什麽也不能讓人知道啊!
“阿靜怎麽在這兒?而且看起來像是被喂了藥?”秋麗雅看着地上的上官靜,她心善,隐隐有些不忍地問道。
一邊說着,一邊吩咐身後的女侍找件衣服将上官靜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