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與葉安然,不謀而合。
葉安然就喜歡她家艾子這性子,每次兩人都能想到一塊,她在她的面前,也是什麽話都可以說。
懶懶地靠在床頭,她回了一句:“誰知道呢,不過也不怕了!對方的确很美很有氣質,不過我有自信薄靳煜不會變心出軌,畢竟他見過的美女比我見過的要多得多了,他要真的是如此膚淺的男人,那也不可能會娶我了,再說我跟他兩人這段時間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如果這都不能代表什麽,我還真不知道有什麽能代表愛得深。”
左艾艾聽完,隻幽幽地回了一句:“安小主。”
“嗯?”
“你這恩愛果然秀得讓我猝不及防!簡直就是虐得我心肝肺兒一起疼了!“
“噗……”
“不過我還是得跟你說一句,薄小叔他不是膚淺,他明擺着就是眼瞎!”
“滾滾滾,你就是羨慕妒忌恨吧!”
“呵呵……我用得着嗎?”
“一聽就是羨慕妒忌恨的語氣!”
“切,我明明是妒忌羨慕恨!”
葉安然聽完,撲哧大笑了起來。
每次跟艾子聊天,葉安然都覺得心情能瞬間嗨上天。
想想,還真的是很想這個好朋友了。
挂了電話後,竟然生出了一股思念。
點開後機,niki的信息又來了。
她懶懶點開:【安然,晚上一起出來吃飯吧?我知道本市有一家地道的家鄉菜館,是S市人來洛杉矶開的。】
嘴角,彎起了一抹似笑非笑,淡淡地回了一句:【謝謝,改日吧。】
如此熱情,真讓人想不通啊!
不會真的是薄小叔的桃花吧?
想了想,想找張相片給薄小叔看,可是翻了一遍niki的微信,發現裏面竟然沒有一張自拍,隻好作罷。
倒回床-上,又開莫洋洋聊了一會兒天,終于是困意來襲,睡了過去。
薄靳煜總是準時準點地來到房間。
因爲安然早上吃得晚,所以他中午沒有送午餐上來,而是選擇了在晚餐時提前兩個小時上來。
推開門的時候,她睡得正香。
柔軟的光線透着窗簾投射進來,落在那張白瓷一般的小臉上,他冷酷的輪廓頓時就柔和了下來。
緩緩地走了過去,在床邊靜靜地看了她片刻後,這才走向了窗戶,輕輕地拉開了窗簾。
柔和的陽光帶着幾分晚霞投射在她的臉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那個站在窗口對着她笑的男子。
“老公大人……”
“起來吃飯了!”薄靳煜淺笑。
“啊,我不會是睡到天黑了吧?”葉安然看着已經晚霞初上的天空,軟聲軟氣地說道。
“累了就睡,天黑天亮不是關鍵。”薄靳煜的聲音溫溫沉沉,帶着寵溺,緩步走到了床邊,在床邊坐了下來。
她微微趴了起來,然後就将頭枕在了他的大腿上:“真好,我終于也能成爲一隻吃飽睡,睡醒吃的米蟲了……”
聽到她的話,他淺淺就笑了,伸手輕撫着那柔軟的小臉蛋,笑問:“開心嗎?”
“開心啊,每一個懶貨的心中都渴望着爲一隻米蟲!”她笑彎了眉眼,又問他:“隻是我要是天天這樣,你會不會煩了啊?”
“怎麽會煩呢?難道小太太不知道,我的心中一直渴望着能夠養一隻又白又嫩,能睡能寵的米蟲呢!”他的聲音溫溫淺淺,含着幾分戲谑,笑着說道。
語氣還故意學着她說得有些誇張。
葉安然頓時就笑開了。
怎麽可以這麽寵着她呢!
“太好了,那我一定會當好一隻又白又嫩,能睡能寵的米蟲!”
“好,我會負責讓你吃讓你睡,你再讓我吃讓我睡!”
好……污!
好……甜!
葉安然被他這一番帶着寵溺的暧昧調戲話給逗得臉都粉紅了起來,擡頭看着他就說了一句:“好啊!”
他低頭,便輕輕地吻住了她的粉唇。
好甜。
他的吻,由輕輕柔柔的淺嘗,到最後無法克制,于是一場無聲大戰,在秋風落霞之中,風起雲湧。
他終于在她醒着的時候,一遍一遍地将她摸了個夠。
直到最後,她氣喘濃濃,反客爲主,直接将他撲倒,用着行動,告訴他,她很需要他!
果然,這是一隻,睡起來很舒服的……米蟲。
薄靳煜最後下了這樣一個定論。
不過等到雲收雨停,薄靳煜帶上來的晚餐已經涼了。
所以隻好抱着葉安然進去沖了個澡,替她穿好衣服,吹幹頭發後,帶着她出去找吃的。
坐在一家中餐廳裏,葉安然很開心地吃了兩大碗米飯。
做爲一個每日必吃米飯的S國人而言,在美國這樣的地方,真的是很不習慣。
所以此刻,就這麽一碗正宗的貓牙白米飯,也讓她吃得心滿意足。
尤其是還有她最愛的宮保雞西,麻辣豆腐,紅燒茄子,她吃得小肚皮都撐圓了,擡頭,就看到薄靳煜正望着她溫寵含笑。
她也随之笑了起來。
“我去一趟洗手間。”薄靳煜說了一聲。
因爲吃得差不多了,葉安然便拿着濕紙巾拭着手指頭,一邊懶洋洋地靠着窗看着樓下。
當看到一個背景時,蹙起了眉頭。
niki?
雖然隻是一個背景,但是特别像是她。
因爲所在的位置隻是二樓的窗邊,所以葉安然站起來就想叫。
但是想了想,卻還是止住了動作。
上官靜緩緩地回頭,黑色的墨鏡擋住了她的眼睛。
葉安然看不出來對方有沒有看到自己,不過卻确定那就是niki,不過她很快就接過了泊車小弟的遞過的車鑰匙,打開車門上了車。
“二太太,有事嗎?”暗見她神色有異,于是上前了兩步,順着她的目光往樓下望去,隻是上官靜已經驅車離開。
“沒什麽,看到一個認識的人。”葉安然搖了搖頭。
“嗯,二太太如果有發現什麽不對勁一定要告訴我們。”暗說道。
她輕輕點頭笑了:“沒有那麽危機四伏。”
暗也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份制造緊張了,于是撓了撓頭,輕笑,不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