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現在,撩漢子倒是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了!!
嘤嘤嘤。
她判斷失誤了。
薄靳煜雖然害羞,但是似乎,天生喜歡女人給他搓背呢?
她心裏隻能這麽想了。
薄靳煜見她沒有起疑,心裏已經開始唱歌了。
難得小太太親自爲他搓背,這種待遇簡直不能再幸福了。
不過他的臉上卻不敢顯露半分,萬一讓小太太知道他已經恢複了記憶,并且讓她知道他是故意逗她,那麽别說是搓背了,估計她會搓出他一層皮來。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因爲是在公司内部,所以住在頂樓并沒有任何人侍候,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自己來。
葉安然看着他也确實疲累了,于是主動要去替他放洗澡水。
“沒事,我自己來就好。”他趕緊說道。
雖然想讓她替他搓背,但是他卻舍不得讓她再做其他的事情,他的小太太娶回家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做事的。
“沒事啦,我一整天在家裏也沒事,你都忙了一天,休息一下,放好水我叫你。”葉安然輕輕地說道。
薄靳煜便不再說什麽了,
低頭,輕輕地在她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葉安然有些驚訝。
他的吻,一如從前那般,很輕很柔,如棉花輕輕拂過,卻帶着一種讓她迷戀的寵溺。
她看向了他。
他輕輕地笑着,俊顔如畫,眸光溫柔。
真好。
雖然失憶,但他對她,依舊是溫柔而寵愛。
轉身進了浴室,她打開淋頭,調試了一下水溫後,放水先将浴缸洗了一遍,而後才開始放水。
擡頭看向了浴室裏的大鏡子,裏面的女子,俏臉粉紅,眉目如畫。
她輕輕地笑了笑,臉上微微發紅。
其實她的臉皮還是很薄,但是就是忍不住嬌羞的外表下有着一顆怪姐姐的心啊!
她就是想調戲撩拔她家男神。
“老公,水放好了。”水放得差不多後,她又試了試水溫,從架子上找出了一款消除疲勞的精油,倒了幾滴下去後便叫他進來洗澡。
薄靳煜走了過來,他已經換下了衣服,圍着一條圍巾走了進來。
寬厚的肩膀,象征着男性的力量,長年健身的他,擁有着一身性感而不誇張的肌肉,性感漂亮的胸肌,力量強實的八塊腹肌。
完美诠釋了脫衣有肉這一句話。
一米寬的圍巾隻堪堪圍住了他的重點部位。但是小腹以上那條明顯的人魚線卻十分清淅映入了葉安然的眼裏。
她覺得臉有些燙,微涼的小手輕輕地拍了拍。
笑了笑:“你這麽快就脫好衣服了啊。”
“那個,你能扭一下頭嗎?我要脫下浴巾下水。”薄靳煜,裝得一臉羞澀小正太的模樣,不好意思地問道。
簡直就是彬彬有禮到了極點。
葉安然當然不能說不可以啊,她雖然想撩他,可是還做不到老****的份兒。
于是幹脆而又利落地轉過了身。
薄靳煜看着她轉過身,眼底閃過一抹戲谑的笑意。
因爲她一轉身,正好面對的就是浴室裏的鏡子,其實,看得更清淅了,裏面的男人,身形挺拔,肌肉結實而性感。
她覺得氣血洶湧。
眼底揶揄的笑意一閃而過,他低下了頭,動作優雅地輕輕地解開了自己的浴巾。
瞬間,那性感到令人噴鼻血的果男身段瞬間就全-裸-了出來。
他也不急于馬上下水,反而是将十分優雅地将浴巾輕輕地折好,而後,緩緩地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這才緩緩地擡起了一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緩緩地邁入了浴缸之中。
眼尾,正好就瞟到了小安然那瞪大的杏眸。
眼底,笑意濃得化不開。
鏡子映出了他的身體,還有他所有的動作。
葉安然覺得自己瞬間就忘記呼吸爲何物了,整個人屏着呼吸,死死地……盯着鏡子看。
好想撲倒!
她覺得自己的表情,有些急色……
臉燙得厲害極了,她伸手,又拍了幾下,卻發現根本就降不下去啊。
“我好了。”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輕地說道。
葉安然卻有些不敢回頭。
她覺得自己的臉,此時紅得有些過份。
可是不回頭不是更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嗎?
她隻好一邊尴尬地回頭,一邊還若有其事地用小手扇着小臉,一邊說道:“這水溫一高,這浴室裏都有些悶熱了。”
“是有點熱。”他輕輕地應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總覺得薄靳煜說這句話的時候,那語氣聽起來有些揶揄呢?
可是她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又發現他的表情十分正常。
眨了眨眼,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
“那個,麻煩你了,安然。”薄靳煜說着,輕輕地将毛巾圍在了腰間,而後在水裏一個利落地翻身,趴在了浴缸沿,将線條優美的後背留給了她。
葉安然:……
呵呵,還真的要搓背呢?
自己既然已經說了自己搓背能力強,這個時候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啊。
所以葉安然是真的用心地在替他搓背。
一下一下,自我感覺就是輕重正好,力度恰當。
但事實上……薄靳煜覺得一點兒也不舒服。
她搓得有些輕了,反而把他撩得一身火熱。
但是……他其實就沒指望她真有什麽好的搓背技能,就隻是單純想享受一下小嬌妻的撩拔罷了。
“覺得怎麽樣?”葉安然問道。
“沒曾想你搓背還真的是很舒服。”薄靳煜昧着良心說道。
葉安然一聽,興奮地笑了起來,全把他的話當真了,開心地應道:“那是當然啊!”
說着,手裏就更用巧勁兒了,當然,這巧勁兒,事實上隻是葉安然自以爲是,畢竟她長這麽大也就自己給自己搓過背,至于感覺,自然感覺自然還是很不錯滴、
因爲水裏滴了精油,十分滑軟,她的手本就是十分柔軟,這麽一用巧勁,就更加柔滑。
一下一下在他的後背揉搓着……
“嗯……安然,那個,我有點兒受不了了。”薄靳煜的聲音有些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