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覺得這個大兒媳婦有些小心眼,現在真是越看越發現人品不行啊,瞧着這說得都是什麽話呢?
而自己的大兒子,竟然也不說一句!
秋麗雅也是知道薄大爺一家來這兒是爲什麽,想了想對着薄老爺子說道:“這樣吧,安全爲重,咱們出錢去請一批保安,二十四小時輪流保護大爺的家。”
薄大爺趕緊開口:“這倒不必,我們自己也能請保安,主要還是不放心爸爸媽媽,所以呢才想要搬來老宅,也好有個照應。”
這話一出,二老哪裏還能不知道這一家子的目的呢?
薄老爺子看着自己的大兒子,心裏就在想着,這個大兒子這番話裏究竟有幾分真呢?
以前他是盼着兒孫們都能在老宅裏住,一大家子也熱鬧,但是此時,聽到他們要搬回來住吧,卻真的是高興不起來啊。
秋麗雅看了一眼薄大爺一家,這一家子都在想什麽,她也不是看不出來,但是這個時候,其實也不好拒絕什麽。
老爺子最近身體不高,一不小心血壓就沖高,她看着也是心裏擔憂,此時還是以和爲貴。
她笑了笑說道:“老宅也大,大爺一家都來也好熱鬧一些,不至于天天安靜得無聊,很好啊。”
薄老爺子看向了秋麗雅。
秋麗雅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溫柔一笑。
“你們媽媽這麽說了,你們就搬進來住吧。”薄老爺子說了一聲。
薄大爺趕緊笑道:“那爸爸媽媽,我下午便讓人把東西都搬過來。”
……
看着薄大爺一家出去,薄老爺子長長一歎:“你就是心善,你沒看出來他們的心思嗎?還讓他們住進來,這一住進來啊,我倒還好,估計你就不好做事了。”
“瞧你說的,怎麽說也是咱們的晚輩,再說了,任他們有什麽心思也罷,我還能鬥不過他們嗎?”秋麗雅倒是淡淡一笑,莫不在意。
有些人的善是基于包子無奈的善,但有些人的善,是淩架于人上強者的善,秋麗雅便是這第二種,在她看來,薄大爺一家就算住進來,那也隻能是在她的管制下。
她,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薄老爺子輕輕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有這能耐,就是心裏不舍你還爲這些事情費神。”
“好了,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做什麽呢!隻要你不要再動不動就生氣發病,我就一點兒也不費神!你最近這樣的一直在犯病,我心裏才是真的擔心。”
原本就是老夫少妻,他總有一日會先她一步離開這個世上,秋麗雅很多時候都不敢去想這方面的事情。
但是最近,老爺子暈了兩次,她心裏開始漸漸擔憂。
老爺子看着她,眼底愧疚。
當初她嫁給他,人人都說她是貪慕虛榮金錢,但也隻有他才知道,她哪裏是那樣的人呢?
她若真是那樣的人,那時候的她,能挑一個比他年輕比他好的男人啊!再說了,就算不嫁入豪門,她當年的光景,那也是十分輝煌啊。
隻是他終究是愧了她,大了她那麽多,又是二婚。
“我以後都聽你的,再不随便動氣了!”他溫柔地說道。
就算是再剛烈的男人,在秋麗雅的面前,他也是溫柔如水。
“好好把身體養好,多陪我幾年,老爺啊,我習慣了跟你在一起的生活,有時候想想,如果你先走了,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生活了。”
秋麗雅輕輕地說道,語氣緩緩。
她一慣是個優雅從容自信的人,但這一刻,眼底也是有着惶然。
生老病死,從來不是人力能控制啊。
“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再不爲這些小輩生氣了,這陣子天漸冷了,等靳煜完婚後,咱們去瑞士那裏住一段時間,放松一下心情。”
“好。”秋麗雅應道。
她其實也不想理這些小輩們的事情了。
唯一的兒子也結婚了,她就不操心他了。
兩人的手,緊緊地相握。
“爲什麽要來老宅這裏住呢?”葉柔心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不解地問道。
她還是不明白原因。
薄佑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卻不說話。
自從兩人的關系破裂後,他是怎麽看她怎麽覺得厭惡,又沒腦子又下-賤。
“佑霖,你不要總拿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好吧?我們就不能忘掉過去,好好地生活嗎?”葉柔心的身體早就養好了,但是薄佑霖這一次好像下定了決心,怎麽也不肯碰她,她其實心裏也焦急。
但不管怎麽樣,她也不會同意離婚。
“我要去公司了。”薄佑霖冷冷說道,轉身就走。
“佑霖……你不要這樣,你這樣,我還不如死了的好……”葉柔心沖了過去,從身後一把抱住了他。
小巧的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她嬌軟地哭道。
一雙柔巧的手,卻已經不安份地下移,直接就撫住了薄佑霖的某一處。
薄佑霖眉眼一挑,猛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可是她卻緊緊地握着不放。
一瞬間,那兒就有了反應了。
“佑霖,我知道你也想要我,我知道我之前都做錯了,你原諒我吧。”
“不可能!”薄佑霖冷冷道。
“就算,就算你不肯原諒我也沒有關系,讓我服侍你吧……你就把我當成你洩憤的工具……”葉柔心眼底一狠,開口說說道。
她真的是把自己的身份給放在了最低微的一處了。
她相信,薄佑霖就是太久沒碰她了,一旦他碰過她之後,他還是會離不開她。
薄佑霖确實是很着迷于葉柔心的身體,她是他所有女人裏,最能讨得他歡心的女人。
她聲音特别嬌嗲,身體特别軟,在床-上的時候放得格外開,像一條蛇一般,總是能最大程度得讓他暢快淋漓。
他的身體,很快有了反應。、
心裏想了想,就算要跟她離婚,也不代表不能碰她啊!
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他睡她也沒有什麽。
這麽一想,他就不再控制自己,一個轉身,直接就抱起了她,大步地向着大床上走了過去。